但畢竟覃舍瑯只是煉氣期,陳彥平可是入圣境,相當(dāng)于筑基期的修士,覃舍瑯這點氣勢對他沒什么影響。
陳彥平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一臉笑意地看著覃舍瑯。
“哼!終于方寸大亂了。也不枉費老子費了幾天時間,找到這兩個聲音跟那兩個姓李的一模一樣的女子。
雖然細聽之下就能發(fā)現(xiàn)她們的語氣不一樣,但面對這樣的事情,而且都是些尖叫聲和慘叫聲,他也應(yīng)該聽不出什么。”
血盟抓住李景秀等人的話當(dāng)然不是真的,陳彥平還做不到隨意所欲去抓人的地步。
電話里自稱自己是血盟的神秘人只不過是他的手下。那兩個聲音跟李景秀和李小洛一模一樣的女子也只是路人甲而已。既然他們抓不到李景秀和李小洛,那么就只能假裝抓到了她們,來吸引覃舍瑯了。
他們的計劃本來就是,抓住覃舍瑯在意的人,然后引他到超級碗一百里的某個指定的地點,引誘他對手下動手。之后他們就可以喊協(xié)會的人過去對付覃舍瑯了。
因為協(xié)會規(guī)定,無論何種原因,都不得在規(guī)定范圍內(nèi)動手,否則不論對錯,動手雙方都會被協(xié)會執(zhí)法隊擒滅。
正因為如此,所以很多跟別人有仇的人就是趁這幾天,雇人來這里設(shè)計挑釁仇家,借助協(xié)會的力量去消滅仇家。
不過,事無絕對,協(xié)會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實在有矛盾也可以找協(xié)會的人來幫忙處理。
而陳彥平親自來這的目的,也正是來想辦法支開覃舍瑯身邊的協(xié)會理事銅筆的。
陳彥平不為所動,笑道:“呵呵,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覃舍瑯果然上鉤了,但他不能馬上就收鉤,這樣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這有貓膩,所以他欲擒故縱一下。
“那你想怎么樣?”覃舍瑯冷冷地問道。
“跪下,叫爸爸!”陳彥平指著地面,笑道。
“”覃舍瑯一聽,馬上一臉怒容地盯著陳彥平。
“喲?想動手?”陳彥平看著覃舍瑯緊握著的雙拳,和爆滿青筋的額頭,并不在意,反而冷笑道:“你確定動手?要知道我雖然會跟著遭殃,但這樣就能救下你的女人了嗎?”
“”覃舍瑯聽道這是,表情變得掙扎起來了。
陳彥平也覺得差不多了,于是接著說道:“所以我勸你,乖乖聽我的,讓我心情好了點,告訴你我收到的情報。你迅速點,也許我會大發(fā)慈悲,順便我送你去坐飛機呢?畫圣宮的弟子們現(xiàn)在可是要趕著去參加大會,可沒時間送你了哦”
只要覃舍瑯屈服了,陳彥平就用車載覃舍瑯到埋伏點開始實施計劃。
“額如果非要這樣做的話,那算了吧”正當(dāng)陳彥平內(nèi)心得意滿滿等覃舍瑯上鉤的時候,覃舍瑯卻突然收起了所有表情,開始面無表情地說道:“既然你提出那么無力的要求,那么就算了,我不去救了”
什么鬼?居然說不救了?這是什么操作?她們不是超能者最在意的女人嗎?怎么會不救?是我逼得太狠了嗎?
“?????”陳彥平?jīng)]想到覃舍瑯居然會這樣回答。他看了弘金集團里關(guān)于覃舍瑯的資料,知道覃舍瑯是孤兒,沒有親人,所以特定去找他的朋友李景秀來下手,但沒想到覃舍瑯居然如此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