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桌的菜,容瑾目光定定落在一盤羊肉上,姿勢說不出的詭異。
“容大少爺,是你說要吃火鍋的,現(xiàn)在是準(zhǔn)備看到飽嗎?”
容瑾蹙眉,拿起筷子左右比了比:“肉切得紋理不對,刀口一邊薄一邊厚,口感不會好?!?br/> 哪壺不開提哪壺,向啟內(nèi)心在咆哮!忍住翻涌而上的酸意,他一臉哀怨地看著始作俑者:“得了,雖然我不知道哪句話得罪了大少爺您,我道歉成不成?這火鍋咱能不吃了嗎?”
這么多年,向啟深刻地意識到一個道理,惹誰都不能惹面前的這個人,不溫不火地就能把你整死!
容瑾撒了筷子,笑得溫潤無害:“有何不可?”
向啟只差沒歡天喜地了。
店內(nèi)另一處,湯汁濺起,顧笙歌白皙的手背迅速起了幾個紅點,她抽過紙巾,不慌不忙擦掉。
沈紓驚疑挑眉:“發(fā)什么呆?”
笙歌垂眸攪著碗里的食物,“阿紓,容瑾是怎樣的一個人?”
“容教授?智商超絕,目光毒辣,無論多刁鉆的命案到他手里都會分化瓦解,警法界有句話傳,只有他不想接的案子,沒有他發(fā)現(xiàn)不了的蛛絲馬跡!”沈紓頓了頓:“但是他生性淡漠,很難接觸,你怎么突然想起問他?”
“好奇?!比蓁フ疫^她的事,笙歌并沒有告訴好友,也沒必要。
律師的觸覺何其敏銳,沈紓一眼就看穿她的敷衍:“歌,你有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