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qnmd,胡說什么?你丫的才腎虛!老子沒有腎虛!”
高元聽了方大同的亂叫,他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了。事實上,他也不可能承認(rèn)。
因為,他雖然是個富二代,可是說老實話,在男女關(guān)系的這個問題上,他還是挺潔身自好的!倒不是他是什么正人君子,純粹是因為他怕亂搞的話,會染病而已!因為,在他們的那個圈子里面,他就見識過不少的哥們因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所以搞到人不人,鬼不鬼的。
而他呢,真的是算挺潔身自好的了!可是此刻卻仍然是被人指為亂搞導(dǎo)致的腎虛,所以,也難怪他會勃然大怒了。
“喲?還不承認(rèn)?人家醫(yī)生都說了,你的腎,問題挺大的!怎么?不想承認(rèn)是吧?年紀(jì)輕輕的就腎虛了,還不是因為夜夜笙歌,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嗎?你說是吧,醫(yī)生?”高元發(fā)怒了,方大同卻仍然不怕他,所以,依然是火上澆油地說道了。
但在一旁聽到他的這話的張宸就表示有點無辜了,“喂喂喂,說人家腎虛的人,好像只是你一個吧?咱可沒說過他腎虛!”
不過,按照他的性格,他也懶得多作解釋了,反正,該說的話,他都已經(jīng)說了,真的是信不信由人了!于是說道了:“不是,你們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嗯,你的腎真的挺麻煩的,有時間的話,還是盡早去做個檢查吧!遲了的話,恐怕真的來不及了?!?br/> 他是從對方的臉色上察覺出了端倪,這也是他在前世的時候,在醫(yī)學(xué)研究院里所研究出來的成果之一了,也就是,可以從病人的臉色的細小變化,反向推斷病人身體的大致狀況,這應(yīng)該算是傳統(tǒng)中醫(yī)的范疇吧,也就是所謂“望、聞、問、切”等這四個診斷步驟中,非常重要的一環(huán)。
當(dāng)然,也不是所有的病癥,都能夠僅僅通過“望”這一個步驟就能夠大致判斷出來的,但經(jīng)過張宸的細致研究和深入探討之后,這個準(zhǔn)確率真的可以說是大大提高了。他剛才就是在和高元對話的時候,很偶然地發(fā)現(xiàn)對方的臉色中所隱藏的一絲細小的病癥,當(dāng)然,也還不能完全地確診,所以,他才會好心提議高元盡早去醫(yī)院看看的??墒?,沒有想到,這好心的一句話,竟然是惹來了高元那么大的不快。
“你才快來不及了!混蛋,我看你的這診所真的不想開了!”
“茵茹,你走不走?走的話,我馬上送你去第一醫(yī)院!不走,我可走了!這種破診所,我連多待一會都嫌倒霉!”
高元怒氣沖沖地說道。他是實在被氣得夠嗆了,但偏偏人家也沒有說什么太過份的話,所以,他一時也發(fā)作不得!只是,他此刻真的是連一刻都多待不下去了,于是,也不管在趙茵茹的面前失儀什么的了,直接就說道了。
“高……高元,要不你先走吧!下……下午的活動,我們還要參加的?!壁w茵茹說道。
很奇怪,她是眼看著這場風(fēng)波是怎么引起來的,她也眼看著高元真的是快氣炸了,可是,在此時此刻,她卻沒有順著高元的意思出門去第一醫(yī)院看病,反而是自己主動留了下來,這讓一旁的方大同聽了,一時可真的是有點眉開眼笑了,因為,他直以為自己是贏下了這一局了。
只是,原因自然不會那么簡單了。
趙茵茹原本確實是有點擔(dān)心自己的腿上會留疤的,所以才會猶豫著要不要去第一醫(yī)院??墒呛髞聿畔氲搅?,傷口實在是太小了,所以,她就覺得不用小提大作了,因為,她并不愿意放棄下午的義工活動。所以,她很自然地就選擇了要張宸的這個診所里進行消毒處理了。
至于這到底會不會引起高元的不快?又會不會讓高元對自己的觀感變差?說老實話,那還真的是不在她的考慮范圍的。
因為,她無論是對方大同這個同鄉(xiāng)校友,又或者是對高元這個高富帥,其實都并沒有什么太過特別的想法。
特別是高元,這哥們其實出現(xiàn)在她身邊也才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而已,而且,他雖然沒有許多高富帥的什么惡習(xí),可是,端起來的架子也是很大的,趙茵茹是感覺到,像這樣的人,這樣的家庭背景,與她這樣的普通人,距離差距還是挺遙遠的,所以,也就并不太想糾纏在一起了,免得日后麻煩。
像是這一次的義工活動吧,原本來高元是并沒有報名參加的,后來是聽到她有來了,所以,他才最終報名的??墒?,報名歸報名了,真到了實地分工之后,他竟然是連義工統(tǒng)一派發(fā)的馬甲都不愿意穿的,所以,由此可見,這高富帥的圈子,與普通人的生活,到底是有多么大的差距了。
“好,好,好!不走拉倒!我自己走!”
“還有,死庸醫(yī),你丫的給老子等著!老子不讓人來拆了你這破診所,老子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