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了鼓臉,時溪老老實(shí)實(shí)坐回去,但又不甘心,身體前傾,繼續(xù)跟他說話。
從始至終,男人的回應(yīng)寥寥,曲南歌甚至覺得他都沒有在聽。
但時溪說的高興,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早已習(xí)慣了這種相處模式。
行駛了大概半個小時,車子最終在時家莊園停下,容司景下車,拉開后面的車門。
時溪蜷縮在后座,已經(jīng)迷迷糊糊睡著了。
他看了她幾秒,然后手指握住她纖細(xì)的腳踝,將小腿放下來,從車?yán)锉С觥?br/> 曲南歌眼皮一跳,莫名的,覺得他扣住時溪腳踝的這個動作有些色氣。
從一開始她就覺得了……這個男人對于這種親密的事,好像太過于習(xí)慣。
也看不出有絲毫排斥感,明明他跟時溪并不是男女朋友。
是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還是……
“待會兒有人送你回曲家。”
低沉冷淡的聲線,拉回了曲南歌的思緒。
她回神,看了眼抱著時溪,身形疏淡的男人,平靜道謝:“有勞。”
容司景沒說什么,邁著長腿進(jìn)了莊園。
時溪被他從車?yán)锉С鰜砭托蚜?,圈著他的脖子軟軟的道:“我耽誤你工作了嗎?”
“你說呢?”
時溪抬頭看了眼他線條漂亮的下巴,沒什么歉意的道歉:“對不起,不過已經(jīng)下午了,你也該下班了?!?br/> 他低眸掃她,冷淡提醒:“現(xiàn)在下午四點(diǎn)?!?br/> “我餓了,你陪我吃飯好不好?”
“還有工作?!?br/> “哼。”時溪失落嘟囔:“小氣?!?br/> 不過她是不可能勉強(qiáng)他的,他一向把工作排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