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別黑她了,司機罵罵咧咧的揚長而去。
林汶倩今天就感覺人不順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打個車還想黑自己,真不是人。
低頭又看見這倆已經(jīng)喝多的大哥,頭更大了。
“你倆能不能行了,要睡進屋睡?!?br/> 林汶倩一介女流,是無法扶得動我們兩個大男人的,還好我們兩個人的意志力比較堅強,等到徹底躺到床上的時候才昏睡過去的,交錢什么的,全都是林汶倩的工作了。
林汶倩開了一間房,這間房里有兩張床,我與老樸一張,她自己一張,今晚她也不打算回她那屋去睡了,生怕再有人半夜來刺殺她,怪嚇人的。
這一晚,林汶倩是在呼嚕聲與臭腳丫子混合味中睡著的。
尤其還是這種封閉的小旅館,那味道簡直了。
……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林汶倩早早地起床來到外面,呼吸新鮮的空氣,不一會兒我與老樸也都清醒過來,三個人來到早餐鋪吃著早餐,路過面館的時候,發(fā)現(xiàn)幾個工人正站在高梯上將其拆下,我疑惑的問道:“哎,兩位大哥,這家店的牌匾怎么拆了?”
“不干了!”這人直接回道。
“不干了?”從我在這邊上學(xué)開始,這家店鋪一直就在這里,代表著這條街,這座城市的一道印記,忽然它家黃了以后,我的心竟然空了一下。
我沒有在問下去,也知道他們家不干的原因是什么。
我恨自己的無能,在我的孩子與他們的孩子之間,我做出自己這最自私的決定,瞬間什么吃飯的心情都沒有,我麻木的喝著豆?jié){,吃著油條……
老樸吃的杠香,他吃飯有個特點喜歡吧唧嘴,這樣就會給人一種錯覺,他好像吃東西非常香似的:“剛才那家店什么情況?”
“孩子讓人販子拐跑了,哪有心思在做面館,之前可火了,哎?!绷帚胭煌ι匣鸬哪笾^:“這幫人販子真可惡!我殺了他們的心都有。”
“這種事很多很多,尤其在火車站,客運站跟前,總是有孩子丟了,這幫人喪盡天良,死后必定下地獄。”
“大早上不說這么添堵的話了,你倆等下干什么去?!?br/> “喝酒。”在老樸回答之前,我搶先說道:“先送你上班,我們就走了。”
“你一天趕上酒蒙子了,下周末我組個局,你表現(xiàn)好點,別老喝酒了,不然怎么上我那上班啊??”
老樸一聽我要上班,便搶先回道:“上什么班呀上班,上班能賺幾個錢,想要賺大錢,聽我的創(chuàng)業(yè)!現(xiàn)在是改革發(fā)展的最好的時代,可以說我們這批人將會成為未來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在經(jīng)濟還處在起步的時候,我們必須要抓住機遇才能完成質(zhì)的飛躍,我連警察都不當了,都去創(chuàng)業(yè),你們還是上班,眼光不夠長遠?!?br/> “你是警察?”
“咣當!”酷.g匠“網(wǎng)…唯t一b正,版;o,p其¤他e都是盜版0
我偷偷的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沖他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