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說我是閑雜人等,氣死我了,這個陸沁真不知道腦袋是怎么想的,被驢踢了嗎??
老師你都不討好,回頭孩子在學校里能有特殊待遇么!!還給人撩臉子,人家?guī)湍銕Ш⒆泳筒诲e了,真是覺得自己有點臭錢就牛逼哄哄了。
還我看著孩子不安全,我看你帶孩子才是不安全。
煤窖里的我都要氣死了,恨不得沖出去與她好好理論一番。
片刻后,我聽到汽車發(fā)動的聲音,知道他們離開了,這才臉色鐵青的出來了,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鬧,我與余思妍頓時都沒有任何情緒了,紛紛坐在那里沉默著。
余思妍默默的將桌子上的飯菜給收拾著,我便坐在那里抽著煙,似乎這里已經(jīng)成為我的家中一樣。
好半晌,余思妍才將圍裙給摘下,掛在墻壁上對我說:“我想我知道你們二人為何離婚了,是這個女人不行?!?br/> “也別這么說,你才認識我多久?”我呵呵的笑了起來:“如果我跟你說,我之前就是那種常年不著家的人,所以她才會跟我離婚,跟別人跑了,你會覺得我還好嗎?”
余思妍沉默了,在很大的一定程度上,我跟她老公都屬于一類人,常年不著家的那一類,她跟我還有必要亂扯嗎?
說到亂扯,才是說中了余思妍對我的心思,人家壓根沒打算跟我過日子,就是寂寞的隨便扯個犢子而已,她看我順眼,我看她也順眼,那就成了,要不是陸沁剛才過來搗亂,這會我倆的床單已經(jīng)凌亂了。
就這樣我倆尷尬的坐著,剛才那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氣氛也都沒了。
我將煙頭仍在地上,用腳踩滅,站起來說道;“那什么,我就先走了。”
“好,你慢點兒?!边@一次余思妍也沒再留我了,已經(jīng)有點醒酒的她就不好意思在繼續(xù)往下說什么了。
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余思妍開口向我問道:“你……明天還來嗎?”
“……來!”
我知道她說的這句話是鼓足多大的勇氣,在女性還比較矜持的年代里,這句話確實不容易輕易說出口,看來她也真是寂寞了,做為七億少女的夢中情人,我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要安慰一下這幫少婦的。
幾乎是背對著她回的這句話,順手又將抽完的煙頭彈飛,這一動作一氣呵成,瀟灑帥氣。
我,帥呆了,酷斃了,簡直不可思議了!
原來我張軍也是一個有魅力的人,不得不說,當有一個姑娘喜歡你的時候,你在心里的那份自信會得到明顯提升,眼下我就是這種狀態(tài)。
當我再一次走到胡同的時候,就聽見對面有個人在吹口哨,這種夜里的口哨明顯就是給自己在增加膽子呢,走在這么一個陰暗的胡同里,換做誰,誰都得害怕吧。
但是這個口哨的聲音我聽著怎么這么熟悉呢,仔細一看,不是涂何潔么??!
是那個臭娘們??!奶奶個腿的,我找你好久了,今天抓到你,必須要狠狠修理你一番。
“臭娘們給我站?。?!”
我嗚嗷一聲追了上去。
涂何潔一愣,扔下自行車就跑,那動作就跟小偷見了警察一樣跑的速度老快了,我在后面一頓狂追!
“站住,死丫頭?!?br/> 我怎么說也是專業(yè)的,跑步這一塊,她能跑得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