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白沐夏此刻站在袁厲寒的面前,心中虛的不行,可是這個方針還是要牢牢把握住的。
“想好了沒有?”袁厲寒好整以暇的問道。
白沐夏小幅度的點了一下腦袋,“就……機緣巧合吧。我之前比較缺錢,她給錢讓我?guī)兔ψ纺?,我答應了?!?br/> 其實這件事情要這么說也沒有錯,就是稍微掩蓋了一下其他的部分。
袁厲寒一眼不錯的望著她,“那現(xiàn)在呢?”
白沐夏撓了一下后腦勺,“我還是有一點職業(yè)道德的,總不能錢都拿了,然后跑路吧。”
袁厲寒不發(fā)一言,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后轉(zhuǎn)過身,徑直離開。
白沐夏微微的松了口氣,她這算不算躲過了一劫?
……
稍晚一些,白沐夏接到了漢堡的電話。
知道此刻漢堡就在隔壁的書房,白沐夏接電話的時候就十分小心,一年在一個馬甲掉了之后緊接著就掉另外一個。
“夏夏,我覺得我好像看錯了白沐夏這個人。”
白沐夏的心頭一跳,故作平靜的問道:“你怎么看錯她的?”
“上次她想要撮合我和江思黛,我以為是在老女人的逼迫下迫不得已,直至今日我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完全就是白沐夏和江思黛之間的私人交易!我似乎就是有一些……”
漢堡停頓了一下,語氣稍有一點郁悶,“有一些自作多情了?!?br/> 白沐夏的嘴角微微上揚,“所以呢?”
“所以……”漢堡突然頓住,“我怎么突然覺得你好像在幸災樂禍?”
白沐夏立刻清了一下嗓子,用稍微沉重的語氣說道:“我怎么可能在幸災樂禍呢?誤會,我完全就是純粹的出于關(guān)心你的狀況!你肯定是聽錯了。”
漢堡不疑有他,繼續(xù)說道:“本來我覺得撮合我和江思黛,她是迫不得已,可事情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白沐夏輕咳了一聲,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不要顯得太過愉快,“她現(xiàn)在也是迫不得已,她不是缺錢嗎?那答應江思黛幫忙擺平你,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吧!”
漢堡冷不丁的就問道:“我有跟你說過她缺錢?”
白沐夏怔住,笑容僵在了臉上,“你沒說過嗎?”
“我好像沒說過吧?”
白沐夏腦子轉(zhuǎn)的真快,明明心中慌的一批,但面上依舊十分平靜,“你說過的,上次你不是跟我說她媽媽生病要做手術(shù),所以她缺錢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也是,那我確實是跟你說過的。”漢堡咕噥了一聲。
白沐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長長的吁了口氣。
“我大概是高估了白沐夏對我的喜歡?!?br/> 說這句話的時候,漢堡的語氣似乎有一些微妙。
白沐夏的眉心一跳,該不會是由漢堡一手打造出來的深情人設(shè)已經(jīng)崩掉了吧?
“那你現(xiàn)在覺得她其實不太喜歡你?”
“不是!她對我的喜歡,大概沒有深刻到可以不顧一切。所以在面對缺錢給她母親做手術(shù)的時候,她還是愿意忍痛把我給賣了的。”
白沐夏稍有一些一言難盡的感覺,她并沒有忍痛,而是十分的歡快。
“對了,漢堡,我今天看到熱搜了,有人給你送愛心午餐了?!?br/> “嗯?!睗h堡高姿態(tài)的應了一聲,“兩個人。”
白沐夏裝傻,“哪兩個人?不是只有江思黛?”
“還有白謹心?!?br/> “白謹心?”白沐夏貌似意外的不行,這部演技完全可以給自己打100分,“她也給你送午飯了呀?!?br/> “對,說是老女人讓她送過來的,這種借口找的太次了。”
白沐夏有些想笑,不過很快就穩(wěn)住了自己的狀態(tài),“我聽說白謹心是很有名的網(wǎng)紅營養(yǎng)師吧?她準備的東西應該還不錯?!?br/> “呵呵?!睗h堡不屑一顧的說道,“白謹心的那些手段我一眼就看透了,不就是想用一份還不錯的營養(yǎng)餐引發(fā)我對她的好奇心,又故作高姿態(tài),好像只是簡簡單單過來送一份營養(yǎng)餐而已。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br/> 白沐夏默了默,說道:“我倒是聽說白謹心挺受歡迎的,人也漂亮,你就不動心?”
“我提醒你一下,我有家室?!?br/> 白沐夏差一點就岔了氣,“你那個是合約婚姻,不算有家室吧?”
“當然也算,在這段關(guān)系維系中,我是要為白沐夏負責的?!?br/> 白沐夏心中波動了一下,而后就慢悠悠的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實你不是不喜歡白謹心,只是對白沐夏有顧慮,所以才忍痛割愛了?”
“不是,白謹心那個人假到不行,我的品位還沒那么差,會喜歡上一個假人?!睗h堡撇了撇嘴,一副傲嬌的樣子。
白沐夏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下去,而是另外問道:“天瑞區(qū)那邊的地塊你已經(jīng)買了,現(xiàn)在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