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你就斷了這念頭吧?!痹吕虾苁峭榈恼f道。
斷了?開什么玩笑,不就是個(gè)生死簿么?我連天帝那小兒都不怕,我會怕地府那群小鬼?
我雖然還不曾去過地府,但是想著不過就是一群鬼而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月老,你知道怎么去地府?”我打定主意不管如何都要去地府一趟,不管地府的閻王給不給看,我都要看,畢竟這事關(guān)系到我會不會被輕暖給吸干,會不會重新變成一塊石頭的大事。
“不是,你沒聽明白?你還真要去?”月老正色道。
我瞥了月老一眼,涼涼的說道:“去了,沒看到大不了回來便是,可是,我若是不去,找不到輕寒,我定然是要被吸干的,你覺得我有得選?”
月老聞言默了默,顯然也明白我說的話。
“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你就算去了也是白去,地府的人可不會跟你講情面的。”
“不去怎么知道呢?萬一閻王心情好給我看呢?也說不定。”我笑了笑。
我如今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凡事往好的地方想,不試一試怎么能知道結(jié)果?退一萬步講,就算什么也沒看到,就當(dāng)去地府玩一圈好了,反正我還沒有見識過地府長什么樣子。
月老扁扁嘴,很是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做夢呢!”
雖然月老這樣說,也覺得我去一趟地府也是徒勞無功,不過卻還是告訴我如何去地府。
打定了主意,第二日半夜,我就動身去了地府。
月老領(lǐng)著我到了一處荒墳。
荒墳荒涼凄清,除了半人高的野草,只剩下一些高矮不一的墳頭堆子。
因?yàn)槭前胍?,天空黑漆漆的,半點(diǎn)不見星子,伸手不見五指,夜風(fēng)時(shí)不時(shí)的穿過,冷颼颼的讓人覺得陰森。
我聳了聳肩,環(huán)顧了一圈,忍不住開口,“月老,你確定去地府一定要來這種地方?就不能挑個(gè)正常一點(diǎn)的?”
這大半夜的,還在這荒墳堆里,也虧得我不是個(gè)凡人,不然得嚇?biāo)馈?br/> “你以為地府是什么地方?收鬼的地方,能怎么正常?”月老人小,走在荒墳堆里那些個(gè)野草都將他給淹沒了,許是因?yàn)槿绱?,月老說話都帶著氣,很是煩躁的將那些個(gè)野草踩實(shí)。
好吧,這理由,很正解!
難怪我說要去地府的時(shí)候,青童死活不去,還說什么在家?guī)臀叶⒅p暖,我現(xiàn)在覺得,青童肯定知道去地府得來這種荒山野嶺,所以才沒有來的。
“我先跟你說啊,你去地府可別亂來,要是看不到就回來,地府的判官可是個(gè)鐵面無私的,惹怒了,他可不管你是不是神仙,定然會狠狠的收拾你一番的。”月老邊走邊提醒我。
“是嗎?怎么收拾?”我來了興致,我倒是很想知道這地府有什么收拾神仙的法子。
“沒聽過地府的酷刑么?那不僅僅是給鬼設(shè)立的,神仙去了遭罪一次也得脫成皮?!?br/> 我挑眉,興趣更濃了,這么厲害的么?
我倒是很想見識一番,說真的,我還沒瞧見過酷刑是個(gè)什么樣子,如今倒也不失為一個(gè)機(jī)會。
月老也不知道搗鼓了多久,我只是看到他走到一座荒墳前的歪脖子槐樹前,然后施了個(gè)法術(shù),那可歪脖子的槐樹抖動了兩下,樹枝上的葉子也跟著一陣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