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碧颇豢吭谝贿叺臋跅U上,瞧著自己死黨抽煙那表情,安靜平和得沒啥情緒,卻平和得讓他有點發(fā)毛。
搞得他都有點后悔剛才拉著柏蒼在這里聽墻角了。
他不過是開個玩笑,想聽聽溫念白和金璐待在一起會說點什么,哪里知道聽到這么……勁爆的事兒。
溫念白這姑娘挺牛,能跟小辣椒混一塊的,果然是成精兒了,瞧著行事作風(fēng)還真有點柏蒼的味道。
“哈,這小妞兒挺牛逼啊,就這么不動如山地看戲,冷眼看著你內(nèi)心波瀾起伏,騷氣……。”
唐幕感慨著話才出口,就見柏蒼忽然朝他看過來,修長的眼尾上挑成危險的弧度。
唐幕干笑一聲:“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說……說……。”
他認識柏蒼那么久,大概沒在這類事情上那么“工具人”過。
“……就是工具人什么的,其實他也正常啦?!碧颇粔旱土寺曇?,試圖寬慰自家死黨。
柏蒼捏著煙,冷冷地朝他吐了一口氣霧:“閉嘴?!?br/> 唐幕:“呃……?!?br/> 他好像不太會寬慰人。
他撓了撓頭發(fā),又偷偷瞅了眼不遠處正在喝酒的姑娘,這個角度剛好有個大花柱子擋住她們的視線。
金璐和溫念白已經(jīng)換了話題,此刻正聊著接下來的安排。
唐幕瞧著也聽不到什么了,便隨手拿了一瓶酒用墻角熟練地磕開瓶蓋。
“我說你啊,就是整個人都太克制了,對胃口就上唄,搞那么復(fù)雜,偶爾抽個煙還是薄荷味、低焦油、低尼古丁的,這玩意都是娘們才愛抽的……?!?br/> 柏蒼這人就是個處處充滿矛盾的家伙。
柏蒼如墨玉的眸子瞇了起來,溫淡地笑了起來:“我是不是娘們,你不知道?或者你想試試?”
唐幕一頓,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趕緊舉手:“不必,不必,你就是涂口紅也比誰都爺們!”
柏蒼輕嗤一聲,懶得理會唐幕,隨手在邊上的煙灰缸里捏滅了煙。
“我說,你打算怎么辦?”唐幕瞧著他神色莫測淡冷,仿佛全沒有聽到剛才的事情一樣,忍不住問。
其實,他更想問柏蒼想好要什么沒有。
柏蒼頓了頓,微微側(cè)臉瞧著溫念白的方向,晚上他沒戴眼鏡,眼線修長的墨眸倒映著冰冷霓虹流光,深邃又瀲滟。
“不怎么辦,她不是想待在我身邊打副本么,那就呆著吧?!?br/> 唐幕這句聽懂了,這是要繼續(xù)把那只大兔子圈養(yǎng)在身邊,哪都不讓去。
“養(yǎng)大了……來日方長?!卑厣n舌尖輕舔了后槽牙,微微一笑,意味深長。
唐幕瞧著他那笑,莫名其妙地就跟著臉紅,這家伙怎么能用那張高冷的臉把一句話說得那么波瀾起伏,詭異冰冷,又騷氣得讓人腿軟呢!
哦,來……日……方……長……
他也要學(xué)這種樣子和說話的腔調(diào),咬著小辣椒的耳朵,把她整得暈乎乎地,為所欲為!
……
溫念白瞧著柏蒼和唐幕帶上來的一桌子宵夜,笑著介紹:“來試試,這可是越南經(jīng)典的小吃,越式蒸小海鮮貝螺,越式烤串兒、經(jīng)典的越式烤肉粉,味道很好?!?br/> 雖然晚餐沒少吃,但是聞著特別的香氣,金璐幾個人開心地吃了起來,直把小肚子吃得溜圓,才上了回程的計程車。
溫念白上了后座,正打算招呼金璐上來,卻不想門一開,一條大長腿率先跨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