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簫神色中帶著無奈的看著態(tài)度突然變化的凌飛雪,心中忽然泛起一陣“悲涼”,想他橫行一世,如今卻淪落至斯。成了過街老鼠不說,還偏偏落在了這么一個瘋婆娘手里,真是流年不利之余更有幾分諷刺之意。
????正當(dāng)吳簫感嘆之時,凌飛雪的那股瘋勁兒似乎又上來了,她竟然開始動手扒起吳簫的衣服來。眼中竟然還隱隱帶著莫名的興奮之色,全然不避諱男女授受不親。甚至,那動作還甚是熟練且麻利。
????吳簫見此情形,一向冷靜的他也不禁面露懼色。瘋子與正常人相比,最大的區(qū)別便是瘋子做事從來不按常理,更不能用常理度之。
????人對于自己所不知道的事物往往或多或少的帶有些恐懼,吳簫也不例外。雖然凌飛雪不一定是個真正的瘋子,但在他眼里也不見得是個正常人。
????吳簫在前世面對各種酷刑時,都未曾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但此刻卻第一次的覺得頭皮在一陣陣的發(fā)麻。
????“怎么沒有了?可惡,我一定要找出來!”一邊對吳簫進行“寬衣解帶”,一邊還念念有詞的凌飛雪此時在吳簫眼里就是這世間最可怕的東西。
????眼看著自己就要對凌飛雪“坦誠相對”,吳簫終究是忍不住開口:“你…你干嘛!”
????正“埋頭苦干”的凌飛雪似是對吳簫的打擾很是不滿,當(dāng)下頭也不抬的不耐煩的說道:“沒見你師姐正忙著呢,乖乖躺著別動,待會兒師姐給你買糖吃?!?br/>
????“我草!”饒是吳簫心理承受能力極佳,聽到凌飛雪的話后仍是忍不住爆出了粗口。如果吳簫有高血壓的話,那么他現(xiàn)在絲毫不會懷疑自己會爆血管。
????凌飛雪的手速越來越快,吳簫身上的衣物正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消失”,眼看自己就要被迫完成一次“行為藝術(shù)”。他當(dāng)即大喝一聲:“夠了!”
????凌飛雪似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大聲一喝給吸引了些注意力,暫時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她抬起頭一臉不爽的看著吳簫:“吵什么吵,沒見我在辦正事。”
????說完,凌飛雪便再次低頭鼓搗起來,雖然吳簫并非是青澀且不通世事的孩童,前世與之坦誠相對的女子也不在少數(shù),但要命的就是因為他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要是他此刻懵懵懂懂,那還好說,被扒光也無所謂,反正自己是什么也不懂,這也就意味著羞恥心與道德的約束對于他來說也只不過是一紙空文罷了。
????俗話說的好,夢想總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如此的殘酷。偏偏這南宮天羽十五歲的身軀中卻寄居著吳簫那將近三十歲的靈魂。
????任何人恐怕都不能忍受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被異性給扒的精光
????。原先吳簫以為自己的臉皮已經(jīng)夠厚了,但今日卻是遇見了比他更“不介意”的凌飛雪,這可說是一物降一物。
????江湖有句戲言——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意思非常簡單,用一句話來概括便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今次吳簫這條大魚算是運氣不佳,遇見一條更大的魚,自己擁有明明一身不俗的實力卻偏偏施展不出。正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心中不禁泛起陣陣苦澀。
????正當(dāng)吳簫在自怨自艾之時,凌飛雪忽然停了下來,看著赤裸著上半身的他嘖嘖稱奇道:“好強橫的軀體,若不使用神兵利器我至少要動用五成修為才可在其表面留下傷痕。”
????凌飛雪仿佛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貝一般,越看眼中的精芒越盛,忽然她二話不說,凝氣作劍,猛地向吳簫胸口斬去,不多時,臉上又露出了疑惑之色。
????氣劍在斬落碰觸吳簫身體的瞬間潰散,看似無事,可吳簫卻是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怪!好似這堅不可摧僅是存留于體表血肉,筋脈與骨骼卻是要差上不少。”凌飛雪皺眉沉思,將一旁正釋放殺人眼神的吳簫給自動忽略了。
????吳簫總算明白了“瘋”之一字該如何解釋,眼前這位女子雖有著堪稱絕世之容貌,卻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此時吳簫寧愿與東方橫劍死戰(zhàn)也決不愿與這么一位“奇葩”多呆一刻。況且這凌飛雪窺見自己太多秘密,他殺心已起,只是這上天實在愛開玩笑,下手之際卻出了這么一個“意外”。
????凌飛雪忽然抬起頭,絕美的容貌上卻帶著勾人心魄的笑顏,正是一笑傾國又傾城,再笑百媚攝人魂。
????即使吳簫此時心中并無雜念,但不知怎的,當(dāng)下也不禁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仿佛這凌飛雪身上有一股不知名的魔力一般,時時刻刻在撩撥著自己內(nèi)心深處那股最原始的欲望。
????恍惚之間,心神竟然隱隱有失守的跡象,瞬間之后吳簫只覺遍體生寒,自己心志之堅定他最是清楚,酒色財氣絲毫不能動搖他心神一絲,可剛剛……
????“好師弟,快告訴師姐你修煉的到底是何功法,如此奇異,竟然可以逆練鍛體?!绷栾w雪充滿魅惑的聲音不斷的回蕩在吳簫的耳邊,同時也不斷沖擊著他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