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煊赫在保安部里人氣是非常高的。
說到底就是出手大方,喜歡請客,一群保安有什么文化,自然是對何煊赫觀感不錯,畢竟誰也不會和錢過不去對不對。
“小何,咱們保安部不能群龍無首啊,你怎么想的?!逼綍r有跟何煊赫關(guān)系不錯的,問何煊赫。
何煊赫當(dāng)然很想拿這個保安部部長的位置,這是早就計劃好的事,不過嘴巴上肯定是不能這么說的。
“一個部長而已,誰當(dāng)都是當(dāng),工資不高,還一堆事,我何煊赫是不稀罕的?!焙戊雍者@么說著,反手就又是一句:“一會兒大家都別亂走啊,咱們?nèi)コ灶D好的,我請客?!?br/> 龍懷山這邊也得到了消息。
“秦正浩?別跟老子說不知道的名字,直接說他上頭的人是誰。”龍懷山不耐煩的說,秘書趕緊糾正道:“他的父親是秦漢,大秦建筑公司!”
龍懷山眼睛微微一瞇:“原來是這小子?!?br/> 他沉吟著摸了摸下巴,云城也是一座大城市,面積人口都很可觀,龍懷山和這秦漢也算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跟這大秦建筑公司也沒有什么業(yè)務(wù)上的往來。
不過要說競爭那也是有的,不過從來沒有擺到明面上來過,大秦建筑公司主要做的是普通小區(qū)和普通工程,和他的業(yè)務(wù)范疇分割的較為明顯。
秘書小心翼翼道:“龍總,那您的意思是?放過他?”
龍懷山順手拿起文件夾,直接拍在秘書的頭上:“你是傻逼嗎?打臉都打到老子頭上了,長生宴舉辦在即,這個時候老子能放過他?”
秘書連連稱是,賠笑道:“那您是怎么個想法,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
龍懷山嘴角扯起一絲陰冷的笑意:“告訴猴子,打斷秦正浩兩條腿,然后抽腫他的嘴,最后通知秦漢,給老子一個億做賠償?!?br/> 秘書心中暗暗心驚,同時又替大秦建筑公司感覺悲哀,惹什么人不好,跑來惹龍總,這下倒霉了吧?
不過他也沒什么同情的,先不說自己就是龍總的人,平時沒少沾染這方面的事,再者秦正浩屁都不放一個直接推他們的樓,正常人做得出這種事?
看樣子也是太平日子過的太久,跋扈久了,打死都不為過。
猴子隨手抖了抖煙灰,隨后干脆把煙摁滅在煙灰缸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他這幾年一直都在幫龍懷山處理各種事情,小日子過的相當(dāng)不錯。
相比于常年在山上修煉,以及辛辛苦苦從事別的行業(yè)賺錢,給這種有錢人,特別是龍總這種手腳不干凈的有錢人做保鏢,實在是很輕松的事,每個月幾百萬的錢,再看看龍總讓他干的事,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他拿到資料看了看,嘴角扯起一絲冷笑,也不知道這種欺辱普通人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不過這也無所謂,憑借從龍懷山那里拿到的資源,自己的實力一直在緩慢進(jìn)展。
高爾夫球場,秦正浩一直玩到中午,球癮這才耗盡,他把桿子一丟,感覺到了一種空虛。
他有些心神不屬的坐在休息椅上,旁邊幾個小弟點頭哈腰的遞毛巾送水,殷勤無比。
“你們說我是不是該去干點什么有意義的事情?”秦正浩問道,他好些朋友現(xiàn)在都在逐漸接手家里的產(chǎn)業(yè),或者跑去經(jīng)商創(chuàng)業(yè),只有他一天到晚瘋玩,總感覺這些人有意無意都在排斥他一樣。
一個小弟嘿嘿一笑:“有意義的事?秦少,那個小個子的女侍應(yīng)生很正點啊,您用點手段把她帶到那邊休息室里,這大中午的不就有意義了嗎?”
說著還自以為有趣的拍拍手掌,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
“你他媽的是個傻逼嗎?”秦正浩一巴掌抽到小弟的腦門上:“老子是正經(jīng)人,正經(jīng)人懂不懂!你知道小縈為什么以前看不慣老子嗎,就是因為老子以前不正經(jīng)事干多了,才被這個蕭石乘虛而入,草?!?br/> 說著他的心中又涌起一股怒火,一想起穿著短裙的衛(wèi)縈在別的男人懷里掙扎喘息,他的眼睛就發(fā)紅,很想砸點什么。
就在此時,一個穿著黑衣的瘦小身影走進(jìn)了高爾夫球場,徑直走向了秦正浩。
“站住,別走了,你他媽眼瞎?沒看到秦少坐在這?”幾個小弟不耐煩的把路擋住,不讓這個瘦小身影靠近。
猴子笑了笑:“龍總就是這點不好,每次交代的目標(biāo)身邊總有些不知死活的,算了,一起料理了吧?!?br/> 看著這個貨自言自語嘰嘰歪歪著什么,幾個小弟不耐煩的對他推搡起來,真他媽欠打,這要不是在球場,他們……
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用手對著猴子指指點點的小弟,整個食指差點被直接撕下來,指骨斷裂,軟踏踏的耷拉著,只有皮還連著骨頭,隨著他的掙扎,指頭一甩一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