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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微死在顧家,孫家自然不肯輕饒,孫父一把鼻涕一把淚告到顧二老爺跟前,要他務(wù)必給自己一個公道。
顧宣歉然道:“孫公子是我的好友,宴請貼子也是我發(fā)出去的,如今他死在顧家,自然與我有著不可推缷的責(zé)任,請孫大人放心,我一定給您,給令公子一個交待?!?br/>
孫大人哭著道:“顧二公子申明大義,老朽自然安心,可就怕顧二公子到時要枉法循私,包庇殺人要犯。誰不知道我兒是與顧家世子爺起了沖突在先,被私刑在后,這才有了后來的死不瞑目?我不敢要顧世子償命,但起碼不能讓我兒死得不明不白?哪怕他耀武揚威在老朽面前說一句人就是他殺的,老朽也能給死去的犬子一個明明白白的交待了?!?br/>
顧宣一臉誠懇的道:“令郎與我大哥確實,起了幾句口角,但我大哥一向有分寸,還不至于草菅人命。”
“顧二公子與顧世子兄弟情深,自然偏向著他說,敢問顧世子可敢當(dāng)著列祖列宗的面發(fā)重誓,說他從未對我兒下毒手?”
顧宣苦笑:“我大哥他……”
孫大人一副“你看,我就知道如此”的模樣。
顧宣發(fā)狠道:“我代我大哥發(fā)誓,這總成了吧?”
孫大人擺著手:“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顧二公子縱然仗義,可老夫也不會牽怒無辜,且冤有頭債有主,還請候爺把顧世子請出來?!?br/>
顧二老爺親自扶他起來,道:“孫大人這是說的什么話?若當(dāng)真有證據(jù)證明是我那不肖侄謀害了令郎,我定當(dāng)稟公執(zhí)法,絕不輕饒?!?br/>
話鋒一頓,又無耐的道:“可孫大人也知道,家兄家嫂死得慘烈,膝下只有元郎這么一線香火,這么些年,他雖然紈绔了些,但要說到謀害他人性命,想來他是不敢的。這事,顧家定然要給孫家一個說法,還請足下稍安勿躁?!?br/>
好說歹說勸住了孫大人,顧二老爺轉(zhuǎn)身命人:“元郎在哪兒?去把他叫來,我有話問他?!?br/>
下人出去,沒一會兒復(fù)命:“世子爺不在?!?br/>
“他去哪兒了?”
那下仆猶豫半晌,直看向顧宣。
顧宣忙打岔道:“不是說祁家三表兄身子不好?想來大哥定然陪著三表兄呢?!?br/>
那下仆忙道:“正是正是?!?br/>
顧二老爺哪里瞧不出他們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長嘆一口氣,擺手道:“罷了?!闭f完面帶憂色,愁眉不展。
送走孫大人,顧宣道:“爹,這事定然跟大哥沒關(guān)系,孫家那邊,兒子自去處理,若是他們還不依不饒,說不得兒子代大哥去頂罪就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大不了我把這條命豁出去了?!?br/>
顧二老爺看著顧宣那堅毅的眼神,長長嘆了一口氣道:“這些年,委屈你了?!?br/>
顧宣笑道:“爹說的是什么話?我有什么可委屈的?大伯和大伯母走得早,大哥從小就沒享受過父母的疼愛,難免有些任性,這也是人之常情。我是兄弟,謙恭謹(jǐn)讓也是應(yīng)該的?!?br/>
顧二老爺點頭:“你是個有主見的,打小就比旁人心志堅定,這么多年你不靠家里,坐到御前副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全憑自己的本事,可見爹沒看錯。你大哥他……心性是好的,只是有些不夠成熟,我想了,等到秋后就上本請封你大哥為鎮(zhèn)國候。不求有功,但求他一生平安順?biāo)?,守得顧家傳承,你意下如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