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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琳瑯那兒已經(jīng)快結(jié)尾了。
她早在搬出周家之時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光靠她一個弱女子是支應(yīng)不了門庭的,一旦沒了周家庇護,光憑她,根本護不住自己,也護不住周玉琛。
所以她很早就拿了周瑧的貼子,給地方保甲和衙門打過招呼,只等這邊一出事,那邊不敢說云集響應(yīng),但總不會無動于衷。
果然侍璧去了沒多久,里長便帶人趕了來,一進院就見一群人在搶地上散落的元寶,當(dāng)時就大喝一聲:“把私闖民宅,搶劫盜竊的賊抓起來,一個也別放跑了?!?br/> 這些人不過是想尋些風(fēng)月樂事,可不愿意被當(dāng)成賊,一邊解釋說自己不是強盜,一邊準(zhǔn)備跑人,卻架不住里長帶來的人多,很快把他們制住,推推搡搡,說要送官。
那些人急起來,不免嚷出自己的身份,里長一聽,雖是半信半疑,可瞧他們的衣著打扮也知道所言非虛,沒一個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當(dāng)下只看周琳瑯。
周琳瑯沖為首的公子道:“能跟你談?wù)剢???br/> 那公子姓崔,是兵部侍郎之子,要說平日里有多十惡不赦倒也不至于,不過是人風(fēng)流了些,成天致力于獵艷尋美,欺男霸女是有的,但也不至草菅人命。
他倒不怕見官,橫豎他老爹的身份在那兒擺著,誰都得給他點兒面子,況且他又不是真的做了強盜,因此并不多怕,可周琳瑯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姑娘,臨危不懼倒也罷了,還明顯是滿腹算計,讓他十分郁悶兼憤怒。
尤其此時站在他跟前,黑白分明的眼眸十分清亮,說話態(tài)度倒也恭敬,甚至還透著點兒楚楚可憐。
他想了想,有點兒不甘心。
正猶豫著,門口來了一群持刀挎劍的兵士,烈騰騰一陣殺氣,一個三十左右歲的中年男子率先走進門,朝著周琳瑯一拱手,道:“周姑娘,可是這些潑皮無理嗎?”
周琳瑯一怔:這人識得她,她卻不識得他。
周玉琛搶先一步道:“正是,還請大人為我們姐弟做主?!?br/> 他們姐弟不認得,崔公子卻認得,忙陪笑道:“這不是陸校尉陸大人嗎?什么風(fēng)把您吹到這兒來了?”
陸校尉輕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原來是崔侍郎家的公子,您怎么在這兒?”
“呵呵,這不是聽聞周姑娘寄居在此,我過來打個招呼嘛。”
“是嗎?人情往來,陸某也略為知曉,只是這安家都提著禮物上/門,怎么崔公子反倒帶著人往外拿呢?”
崔公子臉色不太好看,嘿嘿笑了笑道:“開個玩笑,這不熱鬧嘛?!?br/> 朝著跟來的一群人斥道:“好沒眼色,還不趕緊幫著周姑娘把銀子收拾起來?!?br/> 眾人見士兵們各個板著臉,手握在刀柄,隨時都會抽出來砍人,心里也不禁打突,有了臺階,慌不迭的把銀子還回去,自動自發(fā)的站到崔公子身后。
陸校尉看向周琳瑯,道:“是三爺說您這里有麻煩,叫我過來幫忙?!?br/> 祁季昭?
周琳瑯福了一福,道:“多謝大人?!彼聪虼薰?,道:“崔公子的意思呢?”
這已經(jīng)容不得崔公子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了,他最是識時務(wù),當(dāng)下道:“小事一樁,我這就叫他們都滾,周姑娘有什么吩咐,我洗耳恭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