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向紅走后,于向北和素絹兩個白天也沒閑著,把家里的小麥和玉米全部用石碾磨成了面粉,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期間交流的東西可就多了,包括于向北偷入大青山打獵不成反被揍、春天挖野菜、秋季摘野果,素絹跟父學(xué)文化等等。
兩口子以后要長久的生活在一起,素絹總要為自己的一身知識找一個來處,只好把自己父親塑造成一個滿腹經(jīng)綸的隱士,反正誰也不知道,她編起故事來是面不改色。
其他的談話都很和諧,但是關(guān)于房子的處置,兩個人的意見有點相左。
“媳婦兒,咱們走了以后房子怎么辦,不住人這房子很快就會塌掉?!?br/> “還沒考慮好,總覺得不能兩全其美?!?br/> “要是為難的話就捐給大隊吧,大隊本來就應(yīng)該收回去的?!?br/> “不行,憑什么捐了啊,這房子也不值什么錢,捐了之后我也落不下什么好兒,況且,這是我在泥灣大隊的念想,我爹娘還在這里長眠呢?!泵鎸λ枷胗X悟這么高的丈夫也是無奈。
“是我沒有考慮好你的感受,那你原來想怎么處理,說出來我?guī)湍銋⒅\參謀?!?br/> “我原來想著讓王大娘家的人搬過來住,后來又放棄了?!?br/> “為什么啊,我看王大娘一家和你的關(guān)系處的不錯啊?!?br/> “是不錯,但是那是不摻雜利益在里面,如果涉及到利益的話,兄弟尚且有反目的,更何況是鄰居。”只要涉及到利益,素絹從來不會高估人性,抱著一絲僥幸,況且她這一走短時間之內(nèi)是不會再回來了,時間的威力是巨大的,到時候王大娘一家對她還能有多少情誼還未可知,她不想去賭。
于向北默然,他也不是什么小白,“那你還有其他處置方法嗎?”
“你覺得咱們自己保留房屋的所有權(quán),把使用去讓給大隊怎么樣?!?br/> “讓給大隊?你能保證到時候房子使用人能乖乖讓出來,不一樣要面臨王大娘一家一樣的問題嗎?”
“讓給那些知青住,他們不可能在鄉(xiāng)下呆一輩子的。”素絹也是昨天看到那些下鄉(xiāng)知青時才想到的這個主意。
“知青下鄉(xiāng)是國策,什么時候結(jié)束誰能知道,即便結(jié)束,他們這些已經(jīng)下鄉(xiāng)的人還能回去不成?!庇谙虮辈豢春眠@個主意,覺得還不如讓王大娘一家住靠譜呢,“到時候知青賴著不走不一樣嘛,還不如讓給王大娘家,而且,這房子也不是多么好的房子,到時候找?guī)讉€有威望的人做一個見證,只要他們一家還想在這里生活下去,就不會死賴著不走的。”
于向北說的有理有據(jù),素絹無言以對,又不能說80年之后知青都會返城去。不過房子的事情,最后還是按照素絹的意思辦了,原因則是王大爺不同意,他看的很通透,很直白的說他們兩個老的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蹬腿了呢,下面三個兒子他不能保證會歸還房子,不愿意壞了和素絹爹娘的情誼。
最后還是于向北找了老書記,讓大隊開了一張證明,證明素絹是房子的所有人,因為那個時候農(nóng)村的房子可沒有房產(chǎn)證和宅基地證。
晚上的時候,于向紅過來了,晚飯又是他愛吃的餅,吃飽喝足之后就休息了,因為要早起啊。
素絹兩人洗漱之后也休息了,畢竟白天推了一天磨,于向北今天晚上應(yīng)該會很老實了,誰知道又料錯了,說他滿腦子黃色廢料可一點也沒冤枉他。
“媳婦兒,”于向北一邊在素絹身上亂摸亂啃,一邊喊,聲音里滿是****。不過素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在那里昏昏欲睡任他施為。
突然素絹的睡意一下子跑光了,身體也僵住了,原來于向北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她下身,大姨媽昨天晚上差不多就沒有了,她自然不會為了騙于向北就墊一沓衛(wèi)生紙,關(guān)鍵是舍不得浪費啊,被人這么一摸可不就發(fā)現(xiàn)了。
“媳婦兒,原來你家親戚已經(jīng)走了,”于向北學(xué)的還是挺快的,不過話里的威脅可不能忽視,“你家親戚每次只來三天嗎?”
“掌柜的、孩他爹、向北,這個時候你還在磨蹭什么。”素絹知道逃不過了,嘴里面是怎么好聽怎么說,還主動抱住于向北的脖子親上去,用腿蹭著他的身體,試圖讓他顧不上剛才的話題,爭取寬大處理。
果然,男人是經(jīng)不起誘惑的,尤其是爆炸邊緣的男人。于向北激動的撕了素絹的肚兜和內(nèi)褲,把自己的內(nèi)褲也扯破了,坦誠相對的兩人皮膚的熱度很快升了上去。不過,于向北可是個童子雞,沒什么技巧只知道橫沖直撞,可惜這不是你橫沖直撞就能辦成的事,久久不得門而入,不僅自己憋出了滿頭大汗,還把素絹也撞得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