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下午的時候,狼山這邊就聽說了,外族雌性去巫醫(yī)那里大鬧的消息。
“白部落這個時候來人,到底是何居心?”狼山坐在洞穴里,忍受著高溫,面露思索聽著狼大過來匯報。
昨日也聽人傳話過來,說是白部落過來兩個族人,其中還有一個雌性,只是有星寒那邊處理,在不清楚什么緣由的情況下,他并不想出面。
可上午又聽得那邊的動靜,這才喊了狼大過來問話。
“聽其它族人說,那白部落雌性是為了星寒來的,想和他結(jié)契?!崩谴笞蛱煲灿行铱戳巳嵋谎?,那模樣真是不賴,只是星寒鐘情巫醫(yī),可惜那么美的雌性。
對于白部落族長,收養(yǎng)的那個雌性,狼山則是有所耳聞,就是沒想到膽子可以這么大,想來傳聞中是月部落遺失的族人,也有幾分可信,憑借著美貌嬌縱過頭了。
“阿父~”從洞外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沒多會兒走進(jìn)來幾個族人。
走在中間的是依舊‘豐滿異?!髦敳菝钡陌敚瑑蛇吺撬膬蓚€雄性,分別摻著一條胳膊,似乎在幫忙減輕體重的負(fù)擔(dān)。
由于天氣關(guān)系,艾瑪并沒有穿獸皮,而是穿著一個雄性為她編的草裙,看上去還挺像那么回事,就是只遮住重點部位,其它露出的一團(tuán)團(tuán)肥肉,讓狼山不由得皺了皺眉。
指了指一邊的石墩,讓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艾瑪坐下,狼山才開口問道,“大熱的天,怎么跑出來了,別得了熱氣病。”
一邊雄性幫艾瑪將汗擦去,又喝了一口遞過來的水,她才緩緩開口,“阿父,里澤去哪了,怎么這么多天…都沒有來找我?!?br/> “里澤?”狼山也是一陣恍惚,自從上次報信被他斥責(zé)完,就再沒見過了。
而且上次的懲罰,也是隨口說說,按以往的性格,過不了幾天,肯定忍不住去找艾瑪。
又想著難不成里澤還真去巡邏了,并不像他的作風(fēng),于是狼山看向一邊的狼大,用眼神詢問他知不知道。
“里澤被星寒安排在部落外圍巡邏了。”狼大見人們都看向他,就如實說道。
然后又想起來什么似的,接著說,“聽說他和外族族人走的近,為了去看望那外族雌性,還和看守的起了沖突?!?br/> “什么外族雌性?”艾瑪抹著汗,甕聲甕氣的說著,心里有些不滿。
她還以為自己的雄性,是又犯了什么錯過來問問,畢竟無論哪方面,還是里澤伺候的妥帖。
沒想到里澤那貨巡邏之余,竟然去看望什么外族雌性,都不懂得來問候一下她。
“沒什么。”狼大沒想到里澤那蠢貨,竟然還和外族雌性有牽扯,不過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他不好多說,也不想讓艾瑪知道。
于是咧嘴笑笑,“里澤被安排去巡邏,我讓他過兩天去找你,沒什么外族雌性,狼大是說我們和外族起沖突了,特殊時期,需要人手多一點。”
接受到狼山的眼神示意,狼大摸了摸腦袋,傻笑著應(yīng)和,“是,是我說錯了…”
艾瑪被肥肉擠成一條縫的眼睛中,露出幾分了然,她倒是也聽說了,部落里來了個,十分美麗的外族雌性,還聽說是追隨星寒而來的。
雖然心中頗為不忿,可旱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煎熬了,若是平時,她倒是不妨去殺一殺那什么雌性的威風(fēng)。
之前來了個來歷不明的雌性幼崽,和她搶星寒,這會兒又來了個外族雌性,而且看她阿父這模樣,里澤也被,那傳說中月部落遺失的雌性迷住了。
重重的喘了幾口氣,艾瑪也不想拆穿自家阿父故意敷衍她的話,甕聲甕氣的說了句,“我回去了!”心里卻將里澤咒罵了千百遍,下決心再也不讓他踏進(jìn)洞穴一步。
等艾瑪走了后,狼大又說了些有的沒得,才從洞穴里離去,最后留下獨自沉思的狼山,看著洞外面白亮的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隨著時間的流逝,漫長的白天又結(jié)束了,而在太陽落山后,葉可又和星寒來到了圖雅的洞穴。
昨天發(fā)現(xiàn)椏瑟的腿傷恢復(fù)的良好,覺得為他做一副拐杖,葉可割了一條長長的獸皮帶,想著一會兒比劃一下,拐杖該做多高合適。
雖然上午被柔打攪了清凈,可是葉可的心態(tài)還是調(diào)整的十分好,她想的和星寒差不多,有了白部落族長女兒做人質(zhì),現(xiàn)在局面還是有利的,所以也沒有刻意去提及將人趕走什么的。
測量好高度后,就用獸皮畫了一副拐杖的圖紙,把測好的獸皮帶包在其中,喊來了勤快的狼躍,送去了外圍族人那里。
幾人做了簡單的吃食當(dāng)晚飯,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起來。
“聽說上午那個白部落雌性,去你們洞外鬧騰了?”圖雅頗有打抱不平的心思,語調(diào)也透著幾分強(qiáng)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