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清河灘下起第一場雪。
雖然不是北方的那種鵝毛大雪,但僅僅一夜,清河灘就披上了一層雪白的薄紗。
“好冷??!”
王猛一邊哈著氣,一邊搓著手。
“你小子也太沒用了吧,穿的那么厚實還怕冷?這要到了三九天,我看你怎么過!”
挖苦擠兌王家兄弟,是韋樂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這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習(xí)慣。
“廢話,你吃飽穿暖,當(dāng)然不怕冷!”
王猛白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回道。
“毛線,爺除了外面這件羽絨服,里面只穿了一件棉毛衫!咱這身體可不是你能比的!騷年,多干干活,就當(dāng)是鍛煉身體吧!”
尼瑪,你當(dāng)別人跟你一樣,又是修煉神功,又是服用仙露的!丫的,虧他還好意思跟別人比體質(zhì)!
“黑皮哥,你丫跟那萬惡的周扒皮有啥區(qū)別!這天還沒亮,哥們就起來拌飼料了,到現(xiàn)在連口熱粥都沒喝上!你這個黑心的地主老財是不是打算把哥們逼死才甘心!”
對于這個無良東家,王猛非常鄙視。
“行了,行了,你去吃早飯吧,喂食的事情交給你韋爺了!”
喂完食,韋樂照例在島上轉(zhuǎn)悠了一圈。
這邊數(shù)數(shù)土雞今天又下了多少蛋,那里瞧瞧有沒有鵝鴨仔被凍死,再或者看看那些鵪鶉有沒有孵出幼雛來.
“東家,東家!”
正當(dāng)韋樂打算回去的時候,牛大富急匆匆的向他奔了過來。
咦?大富哥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在基地么,他跑這來干啥?
帶著疑惑,韋樂迎上前去。問道:“大富哥,這一大早的,你找我有事?”
“東,東家.不,不好了!蔬菜基地出事了.”
牛大富氣喘吁吁的回道。
“大富哥,你別急,慢慢說,基地到底出啥事了?”
韋樂相當(dāng)不解,在他想來。基地那兒能出啥大事情。
牛大富緩了緩后。說道:“東家,基地里的蔬菜被禍害了!”
“禍害了?難道昨晚有人來偷菜?不應(yīng)該??!之前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情!”韋樂喃喃自語著。
的確,自從蔬菜基地建成以來,就從未發(fā)生過有人偷菜的事件。
這里民風(fēng)淳樸,大家又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根本沒人會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東家,沒有人偷菜,我是說那些蔬菜是被畜生禍害了!”
牛大富知道對方誤會了。
“被畜生禍害的?大富這到底是咋回事?”
韋樂更加糊涂了。
“唉,我這一下也說不清楚。要不,東家你跟我一起出看看吧?!?br/>
“走。咱們這就過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畜生干的好事!”
“啥畜生不畜生的?黑皮哥,大富哥,你們在說啥呢?”
這時,王猛正好吃完早飯走了過來。
“螞蚱,你來的正好!剛才大富哥說基地那里的蔬菜被畜生給禍害了!只是現(xiàn)在還不清楚是哪種動物,要不你一起跟我們過去,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
“行,那就一起去看看?!?br/>
三人快速往基地那里走去,途中又遇到了前來上班的王勇;這家伙喜歡湊熱鬧。因此也一同跟了過去。
韋樂等人來到種植基地后,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地里到處是被翻掘過的痕跡,有些塑料大棚也都被撕開了好幾個大口子;不用看就知道。里面的蔬菜肯定遭殃了。
粗粗一看,損失不小。
臥槽尼瑪!
韋樂頓時就火冒三丈。
只見他黑著臉向牛大富問道:“大富哥,現(xiàn)在這種情況會不會影響咱們今天給蓮花超市的蔬菜供應(yīng)?”
牛大富點點頭,回道:“影響肯定會有的,不過東家你放心,我剛才查看了一下,剩下的蔬菜應(yīng)該足夠用了?!?br/>
“嗯,那就好?;仡^我給陳經(jīng)理打個電話說一下。估計以后這幾天咱們得減少他們的供應(yīng)配額了?!表f樂接著又說道:“大富哥,一會兒你先帶著工人們把這爛攤子收拾一下;其他事情就交由我來解決?!?br/>
“行,東家,那我先去找人把這里收拾一下?!?br/>
“嗯,你去忙吧?!?br/>
說完,韋樂又對一旁的王家兄弟問道:“螞蚱,熊瞎子,剛才你們在這轉(zhuǎn)了一圈,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
只見王猛眉頭緊鎖,一臉凝重的說道:“黑皮哥,我剛才和熊瞎子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最后一致判斷是山里的野豬干的!”
“野豬干的?”
“對!就是野豬干的!”
一旁的王勇插話道。
“你們就這么肯定?”韋樂有些不太相信,接著又問道:“連大富哥都不知道是哪種動物干的,你們看一下就知道了?”
只見王猛嘿嘿一笑,而后攤開手掌給韋樂看了點東西:“黑皮哥,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野豬毛!我剛才在大棚那撿到的!”
“你怎么知道這就是野豬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