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先生,韋先生!請您留步!”
作為狗腿子,這點眼力勁必須具備;阿四第一時間就攔住了韋樂的去路。
“怎么?你們還想強留我不成?”
韋樂板著臉,冷冷回道。
“不是,不是!韋先生,請您千萬不要誤會!”
阿四連忙解釋。
“韋先生,何必如此呢!是不是蘇某有什么地方得罪您了?”
同時,“三角眼”也走到了對方身旁。
“嗨皮哥,好端端的,你這算是唱的哪出戲啊?”
瘸子一頭霧水,壓著嗓子問了一句。
“瘸子,這事你別管,跟我走x頭再告訴你原因!”
接著,韋樂轉(zhuǎn)過身,對“三角眼”冷笑道:“你的確得罪了我!蘇老板,你還記得十年前在蕭山‘富岳樓’門前被你打的半死不活的那個小乞丐么?”
十年前.蕭山.富岳樓門前.小乞丐.
三角眼在腦中快速的翻找著以往的記憶。
“是你!你就是那個小乞丐!?”
忽然,“三角眼”渾身一震,失聲驚道。
“沒錯!就是我!怎么?你記起來了?現(xiàn)在你認為咱們還有繼續(xù)合作下去的可能么?”
“瘸子,咱們走!”
丟下目瞪口呆的三角眼和一臉茫然的阿四,韋樂拉著瘸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怎么會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三角眼此時依舊處于極度的驚愕中。
“老板,老板.”
阿四小心翼翼的推了推三角眼。
“哈哈哈!”
“三角眼”突然像發(fā)了瘋似的,狂笑不已。
“老板,老板.”
阿四慌了,蘇老二別是中邪了吧。
“鬼叫什么!我很好!”
“三角眼”收住笑聲。雙眼冷冷的瞪向?qū)Ψ健?br/>
“”
阿四識趣的閉上嘴巴,不敢出聲。
順手拉出一張椅子,三角眼一屁股坐了下去;而后他拿起一瓶酒擰開蓋子,給自己倒了一杯。
端著酒杯深深泯了一口,“三角眼”才緩緩說道:“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其實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姓韋的竟然是十年前的那個小畜生!”
阿四茫然的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
“看到我手上的那個疤痕沒有?”三角眼男子捋起袖管向?qū)Ψ秸故局?同時繼續(xù)說道:“知道嗎?這個傷疤就是那個小畜生給我留下的!而他,當時又差點被我打死!”
說到“打死”兩個字的時候。男子那三角型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這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老板.您會不會認錯人了?”
阿四弱弱的問了一句。
“認錯?哼哼!我倒是希望認錯人!可你剛才也看見了。是那小畜生先認出我來的!”
“三角眼”咬牙切齒的樣子,顯得格外陰騭猙獰。
“老板,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看那小畜生的意思,是絕對不可能再與咱們公司合作了。”
阿四小心翼翼向?qū)Ψ教嵝训馈?br/>
“怎么辦?涼拌!”三角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狠狠的往地上一砸。
“呯!”
玻璃杯瞬間四分五裂。
“既然他如此不識相!那就別怪我蘇某人不客氣了!”
眼珠一轉(zhuǎn),三角眼想出了一個損招。
“老板,你打算怎么做?”
“過來!我告訴你!”
“三角眼”揮揮手將阿四喊到身邊,嘴巴貼在對方耳邊嘰里咕嚕說了一大通。
阿四彎著腰,腦袋側(cè)在一旁,畢恭畢敬的站在三角眼身邊。聆聽著主子向自己面授機宜;時不時的還點頭應(yīng)承幾句。
其模樣跟條狗毫無區(qū)別,就差沒搖尾巴了。
“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知道了,老板!我這就去辦!”
阿四急匆匆的離開了,包廂內(nèi)只剩下了三角眼一人。
“哼哼!小畜生,還有蘇伊這個賤人,這回我倒要看看你們?nèi)绾味氵^這一劫!”
話說韋樂和瘸子離開國際飯店后,直接打車回到了錦江賓館。
當兩人走進大堂的時候,陳思良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并匆忙迎上前去。
找不到人,他只能在這里守株待兔。
“咦?陳老哥。你怎么在這里?”
“老弟,薛兄弟,你們這是到哪里去了!怎么連個電話也不接?”
“額。電話落在房間里了.”
早在先前,韋樂就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手機。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趕緊跟我走。我們蘇總正在天味閣等著呢,她要請你們吃飯!”
“蘇伊?請我們吃飯?”
韋樂很意外。
“對,就是她。時間來不及了,具體事情我們邊走邊說?!?br/>
于是。陳思良帶著二人開車向天味閣急速駛?cè)ァ?br/>
一路上韋樂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簡要的告訴了對方。
當聽到韋樂拒絕與廣和合作的時候,陳思良長舒了口氣。
大約半個小時后,三人來到了天味閣。
這也算是故地重游吧。
走進vip包廂,韋樂發(fā)現(xiàn)蘇伊已經(jīng)早早的在那里等候著。
“喲,蘇總!不好意思?。∥覀儊硗砹?!”
韋樂沒有客氣,隨便找了個位置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