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后,另外兩個大漢立即用繩索將韋樂二人捆綁起來,而且還用黑布條蒙住他們的眼睛。
同時匪徒又對其全身進行了一番搜查,并將他們隨身所帶的通訊工具統(tǒng)統(tǒng)沒收。
“你們想干什么?”
韋樂開始掙扎。
“老實點,不然崩了你們!”
三名大漢掏出手槍頂住了二人的腦袋,而韋樂同時被兩把槍頂著。
尼瑪,竟然有槍!
果然都是亡命之徒!
第一次被人用槍頂著腦袋,韋樂難免會有些驚慌;不過片刻之后他便鎮(zhèn)定了下來。
畢竟他還有著神耪間這一底牌,實在不行就直接把這些個匪徒全部弄進去。
只要在空間內,一切還不都是他說算!
雖然很想這么做,但眼下卻是不能。
因為他還沒找到吳蘭。
相比之下,屠向忠要鎮(zhèn)定的多。
從頭到尾沒有吭過一聲,哪怕是被人用槍指著頭!
那么多年兵不是白當?shù)模?br/>
何況以前當兵的時候他還用槍擊斃過歹徒!
而且還不止一個!
“你們要帶我們去哪里?”
“少廢話!想見到你的女人就把嘴閉上!”
綁匪很不耐煩。
眼睛被蒙住,韋樂一下就失去了方向感。
只感覺車子在不停的行駛,時而右轉,時而又左拐
韋樂二人離開后不到十分鐘,幾輛軍車載著一連荷槍實彈的士兵趕到了他停車的地點。
“報告連長,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人物,現(xiàn)場只有一輛奧迪a8。與上面提供的車輛信息吻合?!?br/>
一個身穿迷彩服,肩背95式突擊步槍的士兵向另外一個肩上有著一杠三星的軍官匯報道。
“嗯,看樣子目標人物已經(jīng)隨匪徒轉移了!”
軍官沉思片刻后,對手下命令道:“告訴兄弟們,原地待命。等我向首長匯報后再做決斷!”
胡前進很快就從手下那里得到了消息。
有些不好辦吶!
胡老二眉頭緊蹙,拿起電話給胡堅撥了過去。
“阿堅,我的人已經(jīng)找你朋友的車了,可人卻不見蹤影,估計是被匪徒帶走了。眼下線索中斷。你看怎么辦?”
胡堅聞后,一顆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
“二叔,能不能多派點人沿路設卡,對過往車輛進行逐一調查?”
“阿堅!你以為軍隊是咱們家的么?調用一個連的士兵,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再多派部隊,難道你想引起民眾的恐慌么?”
胡老二訓斥道。
“對不起,二叔,是我考慮不周”
胡堅是關心則亂吶。
“行了,你知道二叔的難處就可以了!要不這樣,我讓那個連的戰(zhàn)士們原地待命。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他們周連長聯(lián)系?!?br/>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二叔麻煩你了.”
胡堅無奈的掛斷了電話。
他現(xiàn)在只能希望韋樂能夠主動聯(lián)系自己,除此之外就再無他法。
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再說韋樂那邊,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的顛簸,車子終于在某個地方停了下來。
“嘩啦.”
車門被拉開了。
“到了,下車!”
三名大漢推搡著二人下了車,只留下一個司機在外面望風。
“快走!”
被人在背后推著,二人跌跌沖沖向前緩步走著。
“能不能把我們臉上的黑布拿下來,看不到路讓我們怎么走?”
韋樂抱怨道。
接著。一個大漢向另外兩人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拿下對方的眼罩。
“特么的,屁事真多!”
匪徒一邊幫二人解開眼罩,同時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雖然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但突如其來的亮光依舊刺的韋樂二人睜不開眼睛。
稍作適應后,韋樂看清了所在地方的環(huán)境。
四周偏僻荒涼,眼前只有一座破舊的廠房,不遠處還能依稀聽到海浪拍打岸礁的聲音。
“看什么看,快進去!”
匪徒粗暴的推著二人進了廠房。
外面的動靜立刻引起了廠房內匪徒的注意,他們紛紛掏出手槍做出警戒狀。
“老大,是我們!”
三名大漢一邊押著韋樂二人,一邊向里面大聲喊著。
“把槍收起來。是自己人!”
獵人向兩個棒子說道。
待到雙方走近時,韋樂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同時情不自禁大喊一聲:“蘭姐!”
沒錯,就是吳蘭!
她正被綁在椅子上。
是小樂!
吳蘭怎么會聽不出情郎的聲音,隨即就開始拼命掙扎,可惜她無法開口。
“鬼叫什么!一會有的是時間讓你們團聚!”
墨鏡男走到韋樂跟前狠狠的在對方小腹上打了一拳。
“呃.”
吃痛之下,韋樂本能的彎下腰。
“狗日的,住手!有種就沖我來!”
屠向忠護主心切,一下?lián)踉诹隧f樂的身前。
“喲嗬9挺仗義??!你就是老板說的那個反骨仔吧!”
墨鏡男戲謔的打量著屠向忠,接著臉色一沉,罵道:“狗日的,勞資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叛徒!勞資還沒找你麻煩,你就自個兒跳出來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