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花粉彩瓶胡某替我兄弟賠了!”
不愧是兄弟,就在韋樂束手無策的時候,胡堅及時的挺身而出。
他從剛廚房出來走進(jìn)客廳的時候就目睹了先前一幕。
三井義南聞聲望去,心想這人哪兒冒出來的,好大的口氣!
“不知這位先生是?”
三井成男見胡堅氣宇不凡,隨即問道。
“成男叔叔,這位就是百味居的老板,胡堅,胡先生!今天您的壽宴就是由他一手cāo辦的!”
“胡先生,久仰久仰!今天有勞您了!”
三井成男不咸不淡的客套了一句。
一個開飯店的小老板而已,還不值得他這位三井財團的董事投入過多關(guān)注。
胡堅朝老家伙略微點了點頭,便對小妞說道:“三井小姐,既然你哥哥這樣說了,那就按照他的意思辦吧。一會兒我就讓人送一個相同的青花粉彩瓶來!還請你稍等片刻!”
于是,胡堅掏出電話翻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喂,六子,是我!你現(xiàn)在馬上去我杭城的家里,找你嫂子把我那個青花粉彩瓶送到半山別墅”
胡堅沒有避諱,眾人也聽的真真切切。
胡大哥在杭城還有家?還有一個嫂子?為毛以前都沒聽他提起過!
韋樂感到十分好奇,這個大哥似乎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真的有青花粉彩瓶?
三井美惠和三井義南詫異了。
其實先前在喝茶的時候,胡堅就看到了一旁紅木架子上的那個青花粉彩瓶。對此他還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青花粉彩瓶原本是一對,是康熙年間的官窯jīng品。
本來是這對瓶子是屬于一個敗家子的,一個偶然的機會胡堅得知此人要將其出售,他便心動了。
當(dāng)他確定真?zhèn)魏蟛⒋蛩阗I下來的時候,才得知那個敗家子竟然將其中一個賣給了別人,無奈之下胡堅只能將剩下的一個買了下來。
后來,每當(dāng)他想起此事總會不由得感到一陣遺憾。
無巧不成書,直到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另外一個原來在三井美惠這里,原本他還打算等壽宴結(jié)束后找小妞商量一下,看看能否從對方手中買下來。
然而,這個想法注定無法實現(xiàn);為了力挺自己的兄弟,胡堅不得不將另一個瓶子也忍痛割愛。
“噢?胡先生,你確定沒有在開玩笑?”
三井義南就像根攪屎棍,盯著對方糾纏不休。
“胡某從不信口開河,是真是假一會便有答案!”
胡堅對這個小鬼子十分厭惡,要不是他在那里搞風(fēng)搞雨,事情早就平息了!
“胡大哥,怎么可以讓你”
韋樂想出言勸阻,卻被胡堅打斷:“小樂,咱們是朋友,是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做哥哥的既然有這個能力,難道還要袖手旁觀嗎?”
“胡大哥!”
韋樂很激動,能有一個如此重情義的兄長,還有什么可說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勢成騎虎。
三井美惠感到十分為難,一邊是他的叔叔和堂兄,一邊又是她邀請的客人。
無論她做何選擇,勢必會得罪其中一方。
說實在的,若不是現(xiàn)在需要叔叔的支持,她絕對會把三井義南這個堂兄掃地出門!
無奈之下,三井美惠只能盡量想一個折中的辦法:“胡先生,要不你的瓶子我就按照原價買下來如何?至于先前那個也不用再讓韋先生賠償了,說起來這一切都是那個上杉的錯!”
“呵呵,謝謝三井小姐的好意了!”
胡堅淡淡一笑,便不再說話,他心意已決!
場面很尷尬,現(xiàn)場的氣氛一下凝重起來。
胡堅和韋樂沒有再搭理這些rì本人,直接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小妞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陪著三井成男等人坐在另外一邊干等著。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個傭人跑進(jìn)來通報說大門外有個陌生男人要找胡堅。
“胡先生,想必是你朋友到了?!?br/>
“那就麻煩三井小姐讓人將他帶進(jìn)來吧?!?br/>
不一會,一個穿著灰sè范思哲西裝的帥氣男子抱著一個花瓶來到了客廳。
“六子,速度挺快啊,瓶子呢?”
胡堅迎上前去笑呵呵的問道。
“我的二哥哎,您老吩咐的事情,兄弟我怎敢怠慢呢!”
男子說著就把花瓶遞給了對方。
兩人有說有笑,直接無視了其他人。
“您,您是王書記的公子?”
三井美惠一眼就認(rèn)出了來人是誰。她以前在某個私人聚會上與此人有一面之緣,從而才得知對方的真實身份。
王書記?哪個王書記?
眾人一頭霧水。
“呵呵,您是三井小姐吧,幸會幸會!王某冒昧打攪,還請您多多見諒!”
六子一改先前嘻皮笑臉的樣子,瞬間變的彬彬有禮。
“美惠,不知這位先生是?”
看到侄女對新來的年輕人恭敬有加,三井成男有些意外。
“叔叔,這位就是杭城市委書記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