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東皇閣下打算怎么賄賂我?”嬴澤直接開始敲詐了,
“要知道,剛剛東皇閣下霸氣出場,可把本君嚇得不輕啊,不得好好安慰一下?”
六指黑俠:好熟悉的感覺……
“你想要什么?”東皇似乎對于嬴澤這般操作早有預(yù)料。
“欸,此話何來?什么叫我想要什么?”嬴澤一身正氣,
“補償這種事情,不是看我要什么,而是看你,有什么?!?br/> 換言之,我都想要,而我不好明說,但你得自覺一點啊。
“……”東皇太一似乎也是聽出來了,但是……他陰陽家的長老,這東君才剛剛十六,這嬴澤……這么禽獸的?
“陰陽術(shù)隨便你學(xué),包括那些禁咒,沒有限制,只要你不外傳。”
“這么大方?”嬴澤有點意外,陰陽家對于陰陽術(shù)的管制可是非常嚴(yán)的,即便他是秦國的洛陽君,也不該這么大方才對。
要知道,有些東西,可不是什么權(quán)勢能動搖干涉的,諸子百家,為何在這個時代能與諸國并立,不僅是很多時候個人武力很不講理,更重要的是,人家隨時敢和你玉碎!
即便伱手握重軍,要是你非要搶人家的東西,人家門派里的閉關(guān)老怪物隨時沖你家門口,就算你上萬大軍堵他家門口,他也能和你同歸于盡,這就是個人武力超標(biāo)時附帶的巨大危險。
像東皇,北冥子這種級別的就更不用說了,你可以大軍壓境,剿滅他的宗門,但他今晚就會來和你一對一談心,管你什么百萬大軍都沒用。
他們是打不過百萬大軍,但是他能繞后殺了你。
不然,要是強權(quán)逼迫有用的話,各國早就大軍壓境,逼迫諸子百家交出自家的武學(xué)傳承,然后給自己打造私人武裝了。
何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武學(xué)傳承壟斷,即便是各國王室也沒有太多的高深武學(xué)。
沒有那個君王會拿自己的命來和這些隱居避世的老怪物賭他敢不敢殺你,因為輸不起,死了就死了。
越是位高權(quán)重,就越是惜命,沒人會去冒這種險。
“我說了,你與陰陽家有緣,而且……”東皇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你生性偏執(zhí),卻自以為灑脫,這也導(dǎo)致你的武學(xué)境界卡住不動,表里不一的心,是走不遠(yuǎn)的?!?br/> “偏執(zhí)?”嬴澤微微一愣,
“我感覺我挺隨和的吧?”
“是嗎?七歲在朝堂之上捅死朝臣,十二歲設(shè)計圍殺上萬邊疆異族,十五歲誅人九族……”東皇緩緩轉(zhuǎn)過身,
“這叫隨和?”
“……”嬴澤。
該死!你丫的怎么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你是暗戀我嗎?
“往事如風(fēng),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嬴澤端起茶杯,有些心虛的飲著茶,他這些過去可不好說。
“所以你什么時候才能正視自己的心呢?”東皇緩緩靠近,
“道家的順應(yīng)自然?你是嗎?”
“……”
“陰陽家的天人極限才更合適你,北冥子的道不適合你。”
“不能都要?”嬴澤反問道,他的境界確實停滯很久了,不僅是內(nèi)力,還有金光咒,雷法,都進境緩慢,按理說,以他的資質(zhì)是不該這么慢的。
“你可以試試,不過……死了別怪我。”東皇轉(zhuǎn)過身,
“陰陽相隨,陰陽相生,但是不代表陰陽可以合一,就像你身體里那奇異的雷電,你應(yīng)該只練了一種吧?”
“要是把另一種一起練,會把你練炸,陰陽相克,對嗎?”
“……”嬴澤。
這家伙偷窺我了吧?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還是說……
“奇變偶不變?”
“……”
“天王蓋地虎?”
“……”
“愛你孤身走暗巷?”
“……”
東皇沒有回應(yīng),只是,面具后似乎對嬴澤投來了……嫌棄的眼神?
“咳咳?!辟鴿傻拖骂^,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
實在是東皇對他太了解了,不試一試,他不放心啊。
“陰陽術(shù)不夠?!辟鴿捎X得他還能再敲詐一點。
“你還想要什么?”東皇沒有什么波動。
嬴澤面色一正,眼神真摯,
“我要東君?!?br/> “……”
“還有月神。”
“……”
“還有大司命,少司命,娥皇女英……”
“要點臉可以嗎?”東皇直接連逼格都不要了,這臭不要臉的家伙準(zhǔn)備把他的長老搬空?。?br/> “要不到人,我要臉有什么用?”嬴澤厚顏反駁。
“……”東皇似乎是被嬴澤的無恥給整無語了,說不出話。
“到時候你自己想辦法?!?br/> “你就不能包分配?”嬴澤還想再無恥一把。
“你確定?”東皇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