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人被帶上堂來,玉如璧一眼就認(rèn)出其中那個婆子就是當(dāng)初把自己騙上船的人。
當(dāng)時她誤以為那婆子是白府的人,并未多想就跟著她上了船。
這件事她在之前到供詞上已經(jīng)寫的很清楚了。
另外那兩個壯漢她起初并不認(rèn)得,不過等他們開口說話就聽出來是那天在船上的其中兩個人。只是在他們離開之后,她和蘇好意眼睛上的黑布才被解下來,因此只聽過聲音,沒見過樣子。
英王郡主氣了個半死,本來她還得意活閻王今日沒來聽訟,一定是因為大哥在永王跟前告了他的狀。誰想這瘸子背地里竟然抓人去了!
這三個人上堂跪倒,袁大人一拍驚堂木問道:“爾等何人?和蘇八郎的案子又有何關(guān)系?速速交代清楚,免得受刑。若有一句不實,大刑伺候!”
“回大人的話我們受人指使,將蘇八郎和玉家的小姐綁架到了船上,還弄死了一個丫鬟?!蹦菐讉€人痛痛快快地就交代了。
“將當(dāng)時情由細(xì)細(xì)講來?!痹笕说馈?br/>
看這三個人身上也并沒有傷痕,不知道權(quán)傾世動用了什么手段,
竟然讓他們絲毫也不敢抵抗。
這些人將前因后果交代出來,和蘇好意玉如璧之前寫的供詞剛好符合。
聽完這幾個人的講述,袁大人問出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你們這么做究竟是受了誰的指使?”
“是白家大小姐讓我們這么做的。”婆子率先說道:“她自幼就要嫁給她表哥周三公子,誰想周三公子卻和玉家的小姐定了親,她氣不過就想出了這個法子。”
白靜蓮聽了大驚,顧不得儀態(tài),嘶吼道:“胡說!我根本不認(rèn)得你們!”
“大小姐,你就別抵賴了,還是快招了吧?!蹦瞧抛拥溃骸叭诵乃畦F,王法如爐,咱們熬不過的!”
此時堂下的人都對著白凈蓮指指點(diǎn)點(diǎn)。
“這白家小姐心腸可夠歹毒的!一個沒出閣的年輕小姐居然想出這么惡毒的計策來害人,這要是年紀(jì)再大些,多少人都得被她算計了?!?br/>
“你沒聽過最毒婦人心嗎?!這女人要是狠起來,男人是比不上的。”
“一個年輕小姐居然能下這么一大一盤棋?我多少有些不信。”
“就你那混沌腦袋,十個摞在一起也想不出這計策來,只配拿來當(dāng)夜壺!”
而此時的白凈蓮早已沒有了先前的鎮(zhèn)定,只會一個勁兒地喊:“不是我!不是我!”
事已至此,她再也生不出什么計策來,只能看著英王郡主求救。想著她們本就是一伙兒的,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可郡主也是防不勝防,本以為這是個萬全之策,誰想到到底也沒能治倒那兩個人。
此時她也是惱恨交加,怪兄長找了一群草包廢物來辦事。
不過這些人在辦事之前都得到過叮囑,一旦東窗事發(fā),千萬不可以扯到英王府,最多只能說是白凈蓮主謀。
這也算是一個金蟬脫殼的法子,到什么時候棄卒保帥這一招都不過時。
“白家小姐,你認(rèn)不認(rèn)罪?”袁文生已經(jīng)開口詢問第二遍了。
“我……”白凈蓮苦不堪言,她再一次看向英王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