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當陳東的話落下,整個會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片刻之后,一道道吸氣聲隨之傳來,眾人不敢置信的看著陳東。
狂,太狂了!
要知道這可是云省醫(yī)學會的會長鄭三元啊,鐘圣手的親傳弟子,不管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都擁有極高的造詣,簡直就是泰斗級人物,這家伙,居然敢說他見識少,簡直猖狂的不行。
“你……放肆?!?br/>
聽到陳東無禮的話,朱江副會長臉色剎那間陰沉了下來,呵斥道,“鄭會長可是鐘老的親傳弟子,別說在云省,就算在整個海洲,鐘老都是真正的中醫(yī)泰斗,也是唯一一個以中醫(yī)位列八大圣手之人,你認為鄭會長會連你都不如么?”
“不錯,鄭會長可是鐘老的親傳弟子,中醫(yī)西醫(yī)雙絕,豈是一個愣頭青可以相提并論的。”
“切,一看就知道是因為被評了零分,在這里嘩眾取寵呢。”
“中醫(yī)居然沒落到這種地步,難怪鄭會長當初會更注重西醫(yī)?!?br/>
一時間,眾人都議論紛紛起來,對著陳東冷嘲熱諷,露出敵意,讓陳東徹底淪為眾矢之的。
“陳東,你夠了沒,你還要胡鬧到什么時候,我們松山市的臉都快被你丟盡了,趕緊滾出去?!焙屋驾寄樕y看的呵斥道,心里對陳東的厭惡已經達到了巔峰,她當初就不該將這個關系戶帶過來,應該半路就把他丟下,免得他折騰出幺蛾子。
就連鄭三元的臉上也是第一次露出了怒色,他堂堂云省醫(yī)學會會長,居然被一個愣頭青輕視了,簡直豈有此理。
“小子,醫(yī)學大會不是你嘩眾取寵的地方,如果你不能好好參加,那就請你出去。”鄭三元沉聲道,顯然是動怒了。
然而,陳東卻是面不改色,淡淡開口,“鄭會長,你既然師出鐘老,那應該很清楚,記載上治療冠心病的方子更注重的是溫補,藥效雖說溫和,但是療效也弱。”
“這……又如何?”聞言,鄭三元眉頭微皺,這點的確,他跟鐘云山圣手學習的時候,鐘圣手的確不止一次說過這個問題,可這又如何?
“要想取得更好的藥效,那就必須下猛藥,所以我在原有的藥方基礎上改動了幾味藥材,這樣一來,方能加強藥效,更好的治療冠心病?!?br/>
“至于你說的五錢花遇到附子會產生毒素,這點不假,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藥方里的石斛?這味藥恰巧可以帶走兩者產生的毒性?!?br/>
陳東說完,原本還一臉不爽的鄭三元不由愣了一下。
石斛?
他一臉錯愕,倒不是沒有注意這味藥材,而是他覺得這味藥材根本就是多余的,是陳東這個菜鳥胡亂寫上去的,結果竟然是用來中和毒素了,這……
一時間,他遲疑了起來,但是很快,再一次否認了。
“笑話,你不會是想說你能自己修改藥方吧?你以為你是我?guī)煾杆先思??”鄭三元搖搖頭,一臉輕蔑,就算是他的師父鐘圣手,要想修改一副藥方,也得推演許久,再加上臨床方才有可能,而冠心病的古藥方問題,他早就想過改良,只是都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