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城衛(wèi)的車內(nèi),陳東心里是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原以為那個叫做黃局的來了之后,自己就可以沒事了,結(jié)果那個叫做唐沁的女城衛(wèi)說啥也不肯放過自己,愣是將他帶回了城衛(wèi)局。
而就在他被帶走的時候,云燦大酒店門口,一輛黑色奧迪內(nèi),一個帶著藍牙耳機的男子死死地盯著這一切,看著城衛(wèi)局的車離開,方才沖著藍牙耳機開口,“那小子被城衛(wèi)局的人帶走了,計劃有變……”
“城衛(wèi)局?”電話那頭,沙啞的聲音傳出,冷哼一聲,隨即獰笑開口,“找個人去好好‘照顧照顧’這小子,敢動我秦家的人,找死?!?br/>
“可是,抓人的好像……是唐沁?!蹦凶有⌒囊硪淼恼f道。
“……”
聞言,電話那頭頓時沉默了片刻,半晌方才吐出一個字,“撤!”
…………
另一邊,云省醫(yī)學會。
鄭三元急匆匆的朝著某個房間走去,推開門,正在研究針法的鐘云山頓時眉頭一皺,不滿道,“三元啊,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打斷為師么?!?br/>
自從松山市回來,他就一直在研究陳東當初施展的那套針法,但是他研究了許久,總感覺缺了點什么,就在一籌莫展之際,又被打斷,心里頓時有三分火氣。
“師父,不好了,醫(yī)圣大人……被城衛(wèi)局帶走了?!编嵢獨獯跤醯恼f道,剛說完,原本還一臉不滿的鐘云山臉色陡變,勃然大怒,“什么,黃一鳴那個小兔崽子居然敢……走,去城衛(wèi)局!”
…………
啪~
城衛(wèi)局內(nèi),黃一鳴狠狠地拍著桌子,沖著對面的唐沁咬牙切齒,“唐沁啊唐沁,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你知不知道你這次貿(mào)然行動,會給咱們城衛(wèi)局帶來多大麻煩,你居然還開槍,你……”
黃一鳴差點沒氣死,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唐沁帶人將云燦大酒店給圍了不說,抓了人,居然還開槍,這種行為,若是深究起來,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滾出城衛(wèi)局了。
“黃局,你要相信我,那小子有問題?!碧魄吣抗忾W爍,咬咬牙,堅持道,一想到陳東當時面對偷襲的第一反應(yīng),她就可以肯定,陳東絕不是表面那么簡單。
“你……”黃一鳴差點沒被氣的七竅生煙,半晌,方才咬牙切齒的開口,“檢討,兩萬字!”
“寫就寫,但是那小子,絕對有問題。”
唐沁一口咬定道,死活不肯松口。
“你……”
黃一鳴氣的跳腳,正要發(fā)怒,忽然間,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黃一鳴臉色一沉,剛要發(fā)怒,卻發(fā)現(xiàn)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從外面走來,身后還跟著鄭三元。
“鐘老……”
黃一鳴臉色一變,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您不是一直在城主大人那邊么,是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他好歹也是云城的執(zhí)法局局長,自然清楚鐘云山的地位,更何況,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城主曾經(jīng)的手下。
雖然做了執(zhí)法局局長,但是黃一鳴可一直對自己曾經(jīng)的上司尊敬有加,更何況他很清楚城主大人的存在意味著什么,如今城主大人身體狀況每況愈下,若非鐘云山鐘老,恐怕早就……
“哼,我若再不來,這云城乃至云省的命運,可都毀在你們城衛(wèi)局了!”
鐘云山冷哼道,說完,黃一鳴嚇了一跳,連忙陪著笑開口,“鐘老這是哪里的話,我們城衛(wèi)局一向尊崇城主大人的意志,哪里敢毀了云城乃至云省啊?!?br/>
這屎盆子要是扣下來,他黃一鳴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呵呵,是么,如今城主大人身體每況愈下,生死一線,唯一有可能治好城主大人的神醫(yī)還被你們城衛(wèi)局給抓了,你們膽子不小啊?!辩娫粕嚼浜叩馈?br/>
“什么?。俊?br/>
此話一出,黃一鳴頓時滿臉震驚,心里冷汗直冒,連忙搖頭解釋起來,“鐘老,不可能,您肯定是搞錯了,我們城衛(wèi)局最近兩天一共就抓了一個人,就是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