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子張老板是一位視時間為金錢,絕對不希望我們把時間都浪費在那些毫無價值的壁畫上的精明老板,他一聽曹教授要好好研究研究那些壁畫,他當然是不同意了。
張玄子跟瘋了一樣,在墓道里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從這頭走到那頭,又從那頭跑到這頭,然后突然吼叫著對曹教授說道:
“曹德飛,我告訴你,我們根本沒有時間來研究這些壁畫,你要是對這些壁畫感興趣的話,那你留下來自個兒研究吧,我們要進到大墓中央去,去找寶貝!高工,你傻愣愣干嘛?趕緊爆破??!”
曹教授急忙攔住張玄子張老板,哀求著說道:
“張老板,你現(xiàn)在不能爆破,一旦要是爆破了,這些壁畫就會被徹底破壞了,到時候想要研究都沒有了,知道嗎?!”
張玄子瞪眼說道:
“我就放幾炮,炸開這道石門就可以了,怎么會損壞這些壁畫呢?損壞不了的,你趕緊讓開吧,趕緊讓開!我們沒有時間在這里死耗了,知道嗎?!”
曹教授一臉驚恐,他一看張老板不聽勸告,居然噗通一聲跪在墓道的水里面,眼淚汪汪地繼續(xù)哀求張老板,希望他先不要爆破。
張玄子怒氣沖沖,他罵曹教授道:
“曹德飛,你是啥意思啊?!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是來盜墓的?是來保護這些破壁畫的,是嗎?按照你的意思,不讓我們炸開這道石門,我們現(xiàn)在就乖乖地離開這個地方?然后雙手空空地回去嗎?!簡直是瘋了!”
曹德飛急忙搖搖頭,一連辯解道:
“不是的,不是的!張老板,你就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讓我把這些壁畫研究通透了,你愛怎么就怎么,這樣可以嗎?!求求你了!”
張老板大吼一聲不行,然后一把搡開跪在地上的曹教授,說道:
“放他媽的狗屁!曹德飛,你趕緊給我讓開,好狗都不擋道,知道嗎?!趕緊滾開!高工,準備好炸藥,準備爆破,炸開那道石門,去啊,高工,你愣著干嘛?!”
……
曹教授一聽張玄子要來真的,他立刻把眼睛一橫,突然一下子蹦到石門跟前,用自己的身體護住那扇石門,對張玄子示威般地吼道:
“不許炸!不許炸!你們想要炸開這道石門,就先把我給炸死吧!我看你們誰敢踏著我的尸體過去?!”
張玄子這下子氣得,肺都快要爆炸了,他猛地竄了過去,指著曹德飛教授的鼻子,吼叫著罵道:
“你這個孔乙己,你他媽的吃多了撐得是吧?!趕緊讓開!我要讓高工搞爆破了,要是誤傷了你,我可不負責(zé)任,知道嗎?!臭書呆子!”
曹德飛死死靠住石門,瞪眼瞅著張玄子,只是固執(zhí)地搖頭。
張玄子一看拿曹德飛沒有辦法,于是氣哼哼地又走了回來,他走到高工和茍七跟前,對他們兩個秘密耳語了幾句話。
這兩個家伙受命之后,突然走開,兩個人然后繞了一個彎子,最后繞到曹教授的兩邊,一邊一個,把曹教授給夾到了中央。
曹教授知道不妙,警惕地問道:
“你們兩個想要怎么樣?!趕緊給我走開,我是不會給你們讓開的,知道嗎?!你們不能聽張老板的,不要破壞這些壁畫,它們可以救我們的命??!”
保鏢茍七手里不知道捏著一個啥東西,只見他給高工使了一個眼色,高工先來了一個餓虎撲食,先把曹教授的給抱住了。
接著,茍七拿著手里的那一團東西,往曹德飛曹教授嘴巴上一捂,死死壓住不放,曹教授吱吱嗚嗚反抗,連登帶踹了沒有一分鐘,就軟綿綿地不動彈了!
茍七和高工把曹教授往后面一拖,然后扔到墓道里面的一灘水里面,丟下他再也不管,回頭又準備去搞爆破了。
我和馬三嚇得魂飛魂散,心想這個張玄子太殘忍了,他怎么說吧曹教授給弄死就給弄死了呢?!這也是太有些悲劇了吧?!
我急忙走到曹教授尸體跟前,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曹教授并沒有死,他還在呼吸,只不過是暫時昏迷過去了而已。
我給馬三示意了一下子,馬三立刻明白了,張玄子并不想殺死曹教授,只是用乙醚把他給麻翻了。
我們兩個不忍心曹教授躺在冰冷的水里頭,我就和馬三兩個合力抬起曹教授,把他挪到比較安全的地方,然后拿出背包里面的礦泉水,給他灌了幾口。
……
張玄子和高工,還有茍七他們?nèi)齻€,他們只顧著研究如何炸開那道石門,不管曹教授的死活,他們?nèi)齻€商量在那里那里放置炸藥比較合理,然后炸開這道黑黝黝的石頭墻壁。
高工給張玄子建議道:
“張老板,我們要是把塑料炸藥從這道石門的縫隙里面塞進去,然后起爆,估計很快就可以炸開這個通道了!”
茍七一聽急忙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