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當蘇慕嫻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戰(zhàn)飛揚頓時脫口而出,"不行,那地方太危險了,你若去的話,必定危險重重。
蘇姑娘,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萬萬不可操之過急。
戰(zhàn)飛揚,事關(guān)近兩百條人命,多耽擱一天,這些姑娘可能就會多一天的危險,你將那個地方告訴我,我計劃好之后就去。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安排一些人守在附近,若是到時候我有什么,就立馬發(fā)出信號,你們再來救我好了。
看見蘇慕嫻打定了主意,戰(zhàn)飛揚只得答應(yīng)了下來,將那念憶閣的相關(guān)布局圖全部給蘇慕嫻拿了過來。
當戰(zhàn)飛揚離開之后,蘇慕嫻將布局圖攤在了桌子上,隨著外面夜色濃重,此時聚精會神研究著布局圖的蘇慕嫻
完全沒有察覺到此時窗外的樹上,冥玄正深深地看著她。
那日他故意去找云墨白,一是打探他是否真的忘記了蘇慕嫻,二是為了告訴他地圖的下落。
焰啻是多么可怕的一個人,他比誰都清楚,他既認定了蘇慕嫻是火蓮轉(zhuǎn)世,那必不會輕易放過她。
云墨白,雖然他曾恨這個人到骨血里,但是在這世上,只要是她所愛的,那他說了,他必為她尋來。
況且云墨白如此執(zhí)著尋找天殞劍,讓他一直在懷疑的事情漸漸浮出了水面,七皇傳人會不會就是他?
如若是他,那一切順理成章,若不是他,她心悅于云墨白,這男人便不可以負了她。
冥玄看著蘇慕嫻,當她從桌前起身,往窗前走來的時候,一瞬間,冥玄竟心生了怯意,下一秒,便消失在了她的窗外。
蘇慕嫻準備將窗戶關(guān)上的時候,聞到空氣中傳來了一股熟悉的酒香味,雖然極淡,卻仍然讓她一下子就認出了這種酒。
正是她釀造的美人醉,應(yīng)該是新壇才開,于是揚了揚唇角,對著窗外開了口。
既然來了,這樣躲著,不像你啊。"
話音落下,就看見一襲紅衣落在了自己的面前,手里拿著一小壇酒,看見蘇慕姆,臉上竟帶著微微的訕然。
隔著窗戶,蘇慕嫻探出身子,伸出手一勾,冥玄手中的酒壇便靈活地到她的手中,打開壇口,聞了聞,隨即便飲入了口中。
這美人醉新壇味淡,但卻最為清冽,看來沒有丟老大的臉。
將酒還給了冥玄,蘇慕嫻倚在了窗臺上,神情有些黯然。
我今天見到他了,他救了我。
聽到蘇慕嫻的話,冥玄靠在了她旁邊的墻上,端起酒壇喝了一口,眸光微暗,片刻之后,才聽到他的輕嘆聲。
你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
冥玄的話讓蘇慕嫻微微一怔,隨即無奈地挑了挑眉角。
我和他說后會無期。"
為何?你不是明明。"
冥玄,喜歡一個人不一定就要和他在一起,我是個很自我的人,當我對這段感情沒有把握的時候,那我便不允許給自己太多的期待。
這種期待有時候是毒藥,會讓你慢慢沉浸其中,病入膏肓,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記了我,不是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