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茜?”
“怎,怎么會是你?!”
尹冰蝶一臉吃驚地站起身,看了看張茜又看了看岳不凡,腦子更是有些轉(zhuǎn)不過來。
而這時葉逍開口了,聲音微冷地問道:“若沒看錯的話,張茜,你這是榜上了岳氏集團的大公子?”
“沒錯!”
張茜立刻承認下來,走到岳不凡面前一臉?gòu)擅牡刈诹怂壬希€慢慢揉起自己小腹。
“岳少現(xiàn)在不僅是我男朋友,而且,還是我寶寶的父親?!?br/> 聽到這兒,尹冰蝶頓時明白了。
想必這張茜早就知道自己一直在找岳不凡合作,而她在其中也沒少作梗,還讓岳不凡答應今天見自己。
讓自己升起無限希望后,再眼睜睜看著它瞬間破碎,張茜,這難道就是你報復我的方式么?
不錯,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常人的確很難承受。
今天見面談合同,從頭到尾就是張茜設下的一個局,可以當面好生羞辱自己,一消心頭之恨,揚眉吐氣。
“哼,尹冰蝶,聽說這份合同對你來說很重要吧?談下來單是你的提成就近百萬呢,可惜了?!?br/> 張茜一臉得意地搖搖頭,指了指落在桌上,地上的紙片:“只要我在,你就別想談成!”
“而且你還會丟掉工作,甚至全濱海都沒有哪家企業(yè)會再用你,再沒你的立足之地!”
“哼?!?br/> 葉逍不屑冷哼,淡聲道:“話別說的太大,區(qū)區(qū)岳氏集團,在濱海這大都市中可還到不了稱王稱霸的地步?!?br/> 岳不凡笑了笑:“不錯,的確無法稱王稱霸,但?!?br/> “對于你們這樣的小螞蟻,我倒是有無數(shù)種方法可以玩兒死?!?br/> “行啊,那就暫且記住你自己所說的話吧。”
“接下來,我們拭目以待?!?br/> 說完,葉逍知道今天有張茜這么個賤女人在場是完全沒得談了,拉起尹冰蝶就走,張茜見狀當即又尖聲罵了兩聲。
“尹冰蝶,想要繼續(xù)在濱海生存下去,我只給你三條路選擇?!?br/> “第一,做個啃老族?!?br/> “第二,跟你那廢柴老公一樣去干點保潔,外賣,服務員這種低端,下賤的工作。”
“第三,你要還想多賺點錢,那就趁著年輕找個ktv,夜總會之類的賣上兩年,憑你這半老徐娘的姿色兩年下來,倒也能賺個百八十萬?!?br/> “哈哈哈!”
聽著身后傳來的辱罵,尹冰蝶嬌軀都有些發(fā)顫,死咬著嘴唇都咬出了絲絲血絲,看得葉逍一陣心疼。
下一刻,葉逍猛地轉(zhuǎn)過身:“張茜你個拜金表,聽清楚,真正下賤的人是你,懷的孩子也終歸只能是個野種?!?br/> “你真以為那姓岳的會娶你?別做夢了,往后的日子你就只能干兩件事,一,在家中數(shù)錢,二,出門被戳脊梁骨?!?br/> “哦對了!還有一件,那就是跟個真的彪子,玩物一樣,很下賤地伺候你這主子?!?br/> 野種,被戳脊梁骨,彪子……
不得不說,葉逍此番話當真是一針見血,聽得張茜都有些發(fā)瘋的沖動。
“啊??!”
“姓葉的!你,你這廢男有什么資格說我!你,你……”
“行了!”
“小心再動了胎氣?!?br/> 岳不凡皺眉看著張茜低喝一聲,若非看在張茜有身孕的份兒上,為了這么個自己已經(jīng)快玩膩的女人,他還真不會去開罪尹冰蝶這么個有顏有才的極品女人。
無奈,誰讓自己有個規(guī)矩,要幫可以為自己生男孩,為岳家開枝散葉的女人做一件事,而張茜腹中胎兒,正好就是個很健康的男嬰。
至于娶張茜,岳不凡是萬萬沒這打算的,生完孩子頂多給一筆錢當成金絲雀般養(yǎng)起來,孩子由岳家撫養(yǎng)。
而對這些,張茜心知肚明,只是沒想到心中痛點竟被葉逍精準地一一刺中。
連忙挽住岳不凡的胳膊,張茜又撒起嬌來:“親愛的,你,你一定要幫我出這一口惡氣!這合同說什么不能和金果簽。”
“蠢。”
罵了聲后,岳不凡看了眼尹冰蝶遺落在桌上的那些材料,笑了笑:“合同依舊跟金果簽,只需要換個人,不就好了?”
“畢竟你這閨蜜還是很有才的,做出的東西我也很滿意?!?br/> 說完,岳不凡便給金果集團的老總馮富強去了個電話。
“馮總,再準備一份新合同,今天就能簽約?!?br/> “不過在此之前,尹冰蝶這個人你就不要再用了,開掉就好。”
岳不凡掛了電話沖張茜一笑,挑了挑她那尖尖的下巴,道:“好了,你的事我就算辦妥了?!?br/> “之后我也會在業(yè)內(nèi)說一聲,相信沒有那家企業(yè)會再用你那閨蜜的?!?br/> 聞罷,張茜這才喜笑顏開,想一想尹冰蝶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就一陣得意。
上車后。
尹冰蝶抽出幾張紙巾就開始不爭氣地哭了起來,那種一切艱辛,努力付諸東流的感覺,當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