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心!
在一起這么多年,青禾自然是知道張望的狠心程度,可這也是他的親骨肉?。∽鳛閰涡〗恪扒閿场钡那嗪桃灿X得這樣的懲罰太重了,可張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像家常便飯一樣輕松,這種感覺的張望不單單是青禾以為的那人狠心冷的張望,清和壓制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他和張望漸漸拉開了距離。
“這也算是你的架勢,我無權(quán)干涉,怎樣的處罰對我都是五一無害的,我還要去上班,我就先走了。”
青禾話落,低頭不看呂小姐不看張望,轉(zhuǎn)身直徑離開。
張望雖然是一言不發(fā)的,但臉色可以證明他現(xiàn)在很生氣!
“想活命的話就立刻在老子面前消失!滾!”
張望冷眼撂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進了青禾家。
五分鐘后……
青禾還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臉帶怒氣的盯著面前的茶杯。
他還沒走出幾步遠就被人連拖帶拽的綁回了自己家!不生氣才怪。
張望盯著青禾,青禾則盯著茶杯,張望越看青禾,眼神越發(fā)的冷酷,張望的低氣壓使得空氣都變得稀薄,讓本該溫暖的客廳結(jié)上了一層暗霜。
“不出聲,生氣了?”
張望用還算不太冰冷的聲音向青禾問道。
青禾眼神淡淡的盯著茶杯:“在張總面前,我可不敢生氣。”
轟……!
張望本來壓制的氣息瞬間爆發(fā)。
零下二十度的低溫都不夠證明張望有多生氣。
張望面無表情,用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我教訓的可是你的情敵,對于這種結(jié)果……你不應(yīng)該高興嗎?”
張望點上一根煙,試圖用煙霧掩蓋住嚴厲的冰冷與憤怒。
“張總的女人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都是我的情敵,都這樣懷上張總的孩子,也都這樣的處理結(jié)果,我要是高興,那我還不得笑死?”
青禾夾槍帶棍的話傳入張望的耳中。
“青禾!”
張望掐滅的煙頭:“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這樣和我說話?你認為你和呂小姐和我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差別?敢這樣跟我說話!”
張望冷冷的望著青禾:“我今天可以這樣處理呂小姐,那我明天也可以用處理呂小姐的方式來處理你!別忘了,你的工作只是服務(wù)我,出去上班?為了工作可以選擇無視我?信不信我一個字就讓你連個掃垃圾的工作都沒有。不要在我面前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也可以一次機會都不給!”
張望話雖是這么說,可是在他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他已經(jīng)原諒了青禾n次,他的底線只對青禾一次又一次的放寬。
青禾冷言:“張總這話,我還真是聽不明白,我也從來沒想過挑戰(zhàn)張總的底線,我也從來沒有讓張總給我機會,張總也不必給我機會。”
“你還真是長本事了,你這還是第一次和我這樣說話,是不是我昨天讓你在上了,你就覺得你可以這樣對我放肆我也不會奈你何?”
張望冷笑著坐到青禾身邊,口腔里的煙味都噴灑在青禾臉邊。
“不敢……呃!”
青禾剛說出不敢兩字就被張望掐住脖子。
“我看你是挺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