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要不要這么沖動啊,我可什么事都沒干呢?!?br/> “你沒干?人家手臂都被你弄粉碎了!等著吧,今天我就把酒店的牌子摘了!”李芹芹憤怒道。
“李警官,您千萬要給我老公做主,就是他把我老公的手捏碎的!”看到夏流一臉淡然,吳麗麗哭喪著拉著李芹芹。
“你先不要激動,只要證據(jù)確鑿,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崩钋矍叟曋牧鳎闹袣鈶嵉搅藰O點,這貨連孕婦都要欺負,簡直不是人。
“李隊,都盤問過了,服務(wù)員的口供都在這里。”就在這時,一個警員拿著幾張資料遞給李芹芹。
李芹芹大致的看了幾頁,漸漸的眉頭擰在一起。
酒店職員們的口供都相差不多,說的都是吳麗麗和張狂進來酒店就辱罵張晴,而且都是非常毒辣。
至于為什么動手,是因為張狂想要打張晴,夏流及時出現(xiàn)。
并且關(guān)于動手的那一段,所有人都是一致的,都說夏流只是抓住張狂的手臂。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李隊,這份口供應該是真實的,咱們在第一時間趕過來,他們沒有造假的時間?!蹦敲瘑T在李芹芹旁邊悄悄的說道。
李芹芹更加苦惱了,所有人都說夏流只是抓住張狂的手腕而已。
單單是這樣,肯定不能定罪他故意傷害。
現(xiàn)在唯一的證據(jù)就是等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李芹芹也不相信,只是抓住手腕就能粉碎整條胳膊的骨頭。
“李隊,監(jiān)控出來了!”就在李芹芹急切的時候,調(diào)試電腦的警員呼喊道。
“嘖嘖,夏流你給我等著!”丟下一句話,李芹芹快速的跑到電腦面前。
“董事長,咱們不會有事吧?”葉明十分著急,畢竟李芹芹太過認真了。
“葉經(jīng)理放心,咱們一點事都不會有?!毕牧餍判氖恪?br/> 就算李芹芹看了監(jiān)控又怎么樣,自己只是抓住張狂的手腕而已。
這不,李芹芹看完監(jiān)控之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現(xiàn)場的情況就和那些口供一樣,張狂想要動手在先,夏流只是抓住他的手腕,讓他打不到張晴。
“夏流我現(xiàn)在以故意傷害罪逮捕你。”不過李芹芹可不想這件事就草草了事,她要夏流付出代價,如果不是他買了酒店,芳菲也不會這么快回去。
“警官,這么做不合適吧,董事長只是正當防衛(wèi),如果真是故意傷害,應該找那個男人!”葉明不甘心,他激動的反駁起來。
“就是,那個男人才是罪人,他要打咱們經(jīng)理,董事長只是出來抵擋而已?!?br/> “不公平,為什么要帶走董事長!”
……
現(xiàn)場的服務(wù)員都發(fā)出聲音,明明是張狂動手在先,怎么能帶走夏流呢。
“李警官,監(jiān)控你也看了,口供也有了,我就想問問,我保護酒店員工,何錯之有?”夏流劍眉一凌,無比認真的姿態(tài)展露出來。
“怎么沒有!如果不是你,芳菲姐怎么會這么快回去,都是因為你!”李芹芹貝齒緊咬,悲憤的聲音回蕩整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