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張大炮再次催促的時候,林天欽干了杯中灑,慢斯條理地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釣魚也是同樣的道理,你得等魚兒把鉤咬住,咬穩(wěn)之后,再收竿,只要線放得足夠長,就不怕魚收不回來?!绷痔煲桓弊孕艥M滿的樣子,張大炮聽得云里霧里的,不過他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干等著了。
可是七八分鐘之后,張大炮還只是看到林天在優(yōu)哉游哉地喝酒,這已經(jīng)是第四瓶了,一個晚上他就喝了八萬塊!張大炮其實不是心疼錢,而是心疼收不回來錢啊,他實在坐不住了,忍了很久終于還是沒忍住,又急切地問道:“都八分鐘了,老弟啊,你什么時候動手?”
“不用急?!绷痔煊质堑f道。
張大炮如坐針氈,度秒如年,苦笑著道:“老弟你倒是給我個話啊,我都急死了我!”
林天卻是淡淡一笑,道:“老哥,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你只管安心喝酒就是了?!?br/>
張大炮越發(fā)糊涂了,他自己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但是反觀林天,卻是鎮(zhèn)定自若,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難道他已經(jīng)有所計劃了嗎?
“老弟啊,你就快說吧,你想要急死老哥哥我啊?”張大炮不得不急,他可是還要等著那些錢來應急啊。
看他都成這樣了,林天也不再賣關子了,直接道:“我就問你,你想一下他們現(xiàn)在進入狀態(tài)沒有?”
張大炮摸了摸自己那個自認為很聰明的腦袋,道:“應該沒有吧?除非他是個二,不然絕對不可能那么快!”張大炮自然知道林天問的是什么。
“這不就得了嘛?!绷痔燧p聲笑道,“一般來說,十分鐘,是人真正進入狀態(tài)的時候,我們既然要偷拍,那肯定是要拍到最關鍵的時刻,現(xiàn)在時間剛剛好。”說完林天便站起了身來,鬼魅般的身影朝著包間潛去。
張大炮此時才知道林天的用意,這小子,還真是和當年一樣,不管什么時候做事都是這般滴水不漏啊。
林天獨自來到了后院,他望著八樓那個窗戶的燈光,心中冷笑:陸子驕,我來了!
他之所以不用電梯,是因為多年做任務他已經(jīng)練就了一翻飛檐走壁的本領,再說了電梯和大樓內(nèi)部都有監(jiān)控設備,他可不想落下什么把柄在別人手里。
可是在夜總會出口處一個黑衣男子卻堵住了林天的去路。林天一路走來,他早發(fā)現(xiàn)了這個黑衣男子,就像一尊佛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給人的感覺就像山岳一般。
“兄弟,借個道?!绷痔熳叩搅私昂芸蜌獾卣f道。
黑衣男子卻是動也未動,甚至連正眼也沒瞧林天一眼。
林天笑笑,這樣的造型很酷么?于是他只好側身而過,他可不想發(fā)生什么枝節(jié)。
在林天和那男子擦身而過的那一剎那,黑衣男子突然動了!一記快腿又狠又準地向林天側面怒劈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