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他陸子驕很早就死了娘,罵他娘的人每個都被他往死里整了,這在整個陸氏的人都知道,而現(xiàn)在當(dāng)著自己手下出言不敬,他知道如果今天不找回這個場子的話,那他以后在陸氏的威信就沒了,以后還怎么帶著這些小弟出來泡馬子?
陸子驕怒氣沖沖地回過頭來,罵道:“***哪個孫子罵我?”
但是卻無一人應(yīng)答,個個都低著頭來喝自己的灑,在林天旁邊倒是有幾個人看到了林天站起來罵陸子驕,但是他們可都不想惹事,這事和自己一點(diǎn)關(guān)系沒有,傻子才會站出來挑事,于是個個都裝成了無辜的觀眾,個人只管杯中灑,哪管他人嘴上罵。
“少爺,你看,小蘋果!”忽然有個眼尖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了正走出來的小蘋果。
正在尋罵人不到的陸子驕心中早窩著一團(tuán)火,看到小蘋果之后也控制不住了,罵了句便又帶著人折了回去。
小蘋果看到他們?nèi)ザ鴱?fù)返,臉嚇得煞白,卻是遍尋不到碟姐,剛剛明明還看到碟姐的影子,現(xiàn)在卻不知道哪去了,小蘋果心中七上八下,是拔涼拔涼的。
陸子驕見沒了碟姐在現(xiàn)場,膽氣更壯了,一把抓住了小蘋果的頭發(fā),就按在了吧臺上,一個耳光子抽過去,響亮無比的‘啪’一聲,震著每一個人的心臟。
“你媽的賤貨,躲啊,你倒是給老子躲?。 标懽域滐@然是在氣頭上。
小蘋果痛得直抹淚,但是卻被抽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天自顧自地端起了拉菲灑,品味了起來,鬧吧,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到時候趁著人蛇混雜之際,自己做點(diǎn)什么,相信也不會有人注意得到。
“一個人喝酒不悶嗎?”不知道什么時候,身旁站著了一個身材阿娜的美婦人,一手搭在林天肩上,一手端著酒杯,姿勢曖昧到了極點(diǎn)reads;。
林天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夜狼。他和這個碟姐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但是他實在是不清楚這個碟姐到底是想做什么,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自己最好不要惹她。
林天也笑道:“一個人喝酒是喝悶灑,兩個人喝什么灑?”
碟姐身體緊緊貼在了林天身上,那飽滿的驕傲貼在了林天xiong膛上,有一種難言的美妙感覺,而碟姐身上那特有的女人香味,能叫世界上每一個男人都沉醉。
碟姐完全一改剛才和陸子驕時候的那個冷冰冰的態(tài)度,咯咯媚笑道:“田少爺你好壞啊,兩個人自然喝的是交杯灑羅!”說完她便挽起了林天的手臂,俯頭便喝干了自己杯中灑。
上次,林天和張大炮來這里的時候,林天自稱他叫做田林,沒想到碟姐還記得。
林天剛才只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這個碟姐反應(yīng)這么神速,都和自己碰了交杯灑了,只是碟姐在俯頭喝灑的那一瞬間,林天清清楚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波濤洶涌的傲人**,忽然心頭沒來由地猛烈跳動了起來。
“怎么,田少爺是不愿意跟我這個殘花敗柳喝交杯灑?”看到林天端著酒杯卻久久不喝,碟姐不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