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對峙的兩個(gè)人,轉(zhuǎn)眼間抱在一起不說,段初還去親珠子,珠子避開了小嘴巴,卻被段初吸住了小鼻子,很快放棄了反抗。
看到面前的場景,鬼眼七傻眼了。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會(huì)如此豪放,難道文大人新官上任之后,先燒了一把倡導(dǎo)婚戀新風(fēng)的火?”
鬼眼七不好意思再看,走出去之后,順手又帶上了段初的家門。
珠子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被酒氣熏得,一時(shí)暈乎了。
等她反應(yīng)過來,先撓段初的癢癢,泄掉段初的力氣,這才掙脫。
推開段初之后,珠子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
段初皮肉結(jié)實(shí),一點(diǎn)沒覺得疼,看著珠子的臉,道:“我這么使勁,也沒把閻王漆吸下來,你這玉骷髏,偽裝還挺嚴(yán)實(shí)!”
……
鬼眼七這時(shí)還沒走遠(yuǎn),聽到玉骷髏這三個(gè)字,立馬停下了腳步,悄悄回來把耳朵往段初家門上貼。
還沒聽到里面說什么,一只枯手,突然搭在了他肩膀上。
鬼眼七嚇得渾身一哆嗦,回頭一看是拐子三,這才拍拍胸口,道:“神出鬼沒的,你想嚇?biāo)牢?!?br/> 來人正是拐子三,抓住鬼眼七肩膀,把鬼眼七拽走了。
“我說過,擦好藥就過來……老七,年輕人在親熱,你竟然偷窺,我這張老臉,快被你丟光了!”
“三哥,我老七是那樣的人嘛,你可不許血口噴人!”
……
段初剛才在院子里,大聲說珠子是玉骷髏,把珠子嚇得,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又甜甜地叫著哥,好不容易把他哄進(jìn)了臥房。
“驪炊說你是玉骷髏,劉瞎子也說你是玉骷髏,而你就是不承認(rèn)!”
“你說玉骷髏身上冰冷,這一點(diǎn),沒聽別人說過??!”
“你是我從冰天雪地里,山葬地宮下拉上來的,可能就是玉骷髏!”
段初躺在床上死豬一般,嘴里不停說著醉話,珠子也不搭腔,摘掉鬼頭刀,又幫他脫掉外衣卸下鞋子,打來熱水給他擦臉洗腳。
醉漢總是很重,珠子累得出了細(xì)汗,才把他收拾干凈,又塞進(jìn)被窩。
“玉骷髏,別走,以后做我媳婦好了!”
段初說著,閉著眼從被窩里伸出胳膊,抓住珠子肩膀就往被窩里拉。
珠子歪頭張口使勁去咬,段初這才松手。
珠子拍打肩膀,又對段初說:“哼!你這醉豬,怎么不去娶公主!”
“公主?我才不娶呢!我聽牛巡檢說,駙馬表面很風(fēng)光,背地里憋屈著呢,洞房都不敢用力……”
這話入耳把珠子臊得,左右開弓用全力兩巴掌,打得段初腦袋搖晃。
“你這醉豬,再胡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珠子說完捂著臉跑到外面,越不去想,那話越在耳邊回響,一顆心羞得咚咚咚直跳,臉也發(fā)熱了。
……
第二天天還沒亮,段初宿醉之后口干難耐,硬是被渴醒了。
昨晚他是真醉。
所有的事情,早就記不清了。
不過他看到刀掛在墻上,很快就明白,自己肯定是珠子伺候上床的。
所以他帶著晚歸的羞愧,怕吵醒珠子,躡手躡腳起來倒水。
結(jié)果珠子披著衣服,走到了他面前。
珠子不想跟醉漢鬧,就想等他酒醒之后,再跟他說道說道。
誰知珠子還沒開口,段初就掏出一張靈符:“妹子,本來我以為劉瞎子是懂陰陽的大師,結(jié)果他也不靠譜,還說你是玉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