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流蘇如此護(hù)著蕭九,可讓蕭寶兒紅了眼,心中對蕭九更深得燃起憤恨。
“你們怎么能聽這男的一面之詞呢!他騙你們的!”孔香蓮潑婦慣了,當(dāng)是不會這么輕易的讓步,指著洛流蘇,“你誰啊!有什么資格管我們家的事情?!滾一邊去!”
“誒你這婦人!怎么能罵洛神醫(yī)呢!”
“連洛神醫(yī)都不認(rèn)識,外地來的吧!”
“外地來的就不要在我們鎮(zhèn)上撒野!”
孔香蓮這是自討苦吃,居然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罵洛流蘇?
蕭九心中大爽:罵的好!罵死這個死老太婆!
“娘!我們走!”蕭寶兒受不了這等屈辱,拉住孔香蓮,準(zhǔn)備先行離開。
孔香蓮不服氣,抽開手,“寶兒你別怕!為娘今天非要治治這個死丫頭!”
蕭九:來啊來??!
“娘!”蕭寶兒不想孔香蓮辦壞事,湊到孔香蓮耳邊提醒:“娘你能不能不要再胡鬧下去了!沒看見現(xiàn)在咱們不占上風(fēng)嗎!”
孔香蓮心有萬般不爽,奈何自己的女兒屢次阻攔自己,她怕蕭寶兒對她生氣,只好聽從蕭寶兒。
最后走之前,孔香蓮還指著蕭九恐嚇:“死丫頭!你給老娘等著!”
終于,街頭鬧劇結(jié)束,圍觀的眾人很快也就散了。
蕭九隨著洛流蘇回到醫(yī)鋪。
剛踏進(jìn)大門,蕭九就開始在洛流蘇面前裝模作樣的演起戲了。
“洛神醫(yī)~今日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回報~只能以身相許~”
洛流蘇:......
“洛——神——醫(yī)——”蕭九戲精上頭。
洛流蘇隨意抽出一根銀針:“你信不信我給你扎失憶?”
蕭九頓時打住,“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哎呀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啦~”
對于這樣一只磨人精,洛流蘇真的好生無奈。
這‘以身相許’的戲演不了,那就只能......
“義兄!義兄終于肯認(rèn)妹妹了!嗚嗚妹妹實在太感動了......”
洛流蘇:“我數(shù)到三...一......”
“哎呀神醫(yī)別激動~”蕭九嘿嘿一笑,“明明是神醫(yī)自己說我是您的義妹嘛~”
“我看你是真不怕麻煩?!甭辶魈K對上蕭九的眼,輕輕嘆了一口氣,“如今還有心情在這里跟我開玩笑?”
蕭九一叉腰,一撅嘴,哼了一聲:“怕什么?那家人就是吃軟飯的!見我現(xiàn)在混得好,又想坑我!”
“所以你現(xiàn)在不打算和我說明一下嗎?”洛流蘇問。
“哎呀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啦?!笔捑抛揭巫由?,自己的身世瞞了小半年了,如今看來還是瞞不住。
也罷,洛流蘇不是外人,自己就不再瞞下去好了!
“嗯...其實吧...我的真名叫蕭九......”
......
“娘,蕭九的事情由我來解決,你不要在妨礙我了!”
一回到客棧,蕭寶兒就把氣撒在孔香蓮頭上,對著孔香蓮就是一頓的指責(zé)。
孔香蓮本身就有些畏懼蕭寶兒,如今更加委屈,“娘這不是著急嗎...那死丫頭偷了寶兒的首飾逃跑到這里逍遙自在......”
“不管怎么樣,以后你和爹老老實實待在客棧,不要再插手蕭九的事情了!”
“誒寶兒,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間態(tài)度如此強硬?”蕭大福什么也不知道,就一直聽著蕭寶兒這樣那樣地說著孔香蓮的不好。
“爹你也別管那么多了,好好看著娘,莫要讓她再給我丟臉!”
一想到孔香蓮方才罵街的模樣,蕭寶兒真不想承認(rèn)這就是她的娘!
還有那個蕭九,真是不知道哪里來的本事能認(rèn)識那般俊俏的公子,便宜她了!
不過...就算她早先認(rèn)識,那也休想比上自己!待自己在賦詩大會脫穎而出,就沒有自己想要要不到了!
......
“那...你之前可是住在吉祥村?”
蕭九嗶哩吧啦把原主的記憶通通復(fù)述了一遍給洛流蘇。
“嗯?對呀!你怎么知道?。俊?br/>
“我猜的?!?br/>
“反正我以前好慘的,現(xiàn)在雖然一個人但是活得很自在!”她沒有經(jīng)歷過原主的那些虐待,但是記憶讓她感受到原主的慘痛。
現(xiàn)在這副身體是自己,她只能對這副身體負(fù)責(zé),至于亡魂原主,只希望她下輩子可以投個好歸宿吧。
“神醫(yī)?!敝v完自己瞞了這么久的身世,蕭九忽然也想知道洛流蘇的。
認(rèn)識他這么長時間以來,從未聽說過他的過往,僅僅只知道他在古清鎮(zhèn)這三年的一些事情。
她一直都覺得洛流蘇是個很神秘的人。
“神醫(yī),你...你原本哪里人?。俊碑吘故莿e人的隱私,蕭九一時半會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怎么?”洛流蘇許是猜到了蕭九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