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背后的3號非常糾結(jié),4號沒有再多說什么,因為他明白,理念這種東西,誰也說服不了誰。他只要做好自己,將所有的邪魂師都消滅了就行。
很快,清理部隊的人來到了現(xiàn)場,進行了戰(zhàn)后清點。這次行動因為是第一次對邪魂師據(jù)點進行清繳的行動,所以劉洲也跟著一起。
“劉總管,清點已經(jīng)結(jié)束。此次行動殲滅數(shù)量共十一人,俘虜數(shù)量……零?!?br/>
劉洲的眉頭皺了一下,轉(zhuǎn)身面向已經(jīng)解除了變身的3號和4號。
這兩個人是所有變身為量產(chǎn)騎士g3的人里面最優(yōu)秀的兩人。不僅如此,解除變身后的他們也依然是魂師公會總部里最優(yōu)秀的年輕魂師之一,都只有二十五歲,這兩個人還正好是一個學(xué)院畢業(yè)的同學(xué)關(guān)系,所以作戰(zhàn)的時候,默契度也非常地高。
3號資格者名叫冰流,四十七級魂宗,武魂寒冰青鳥。4號資格者名叫城朗,四十九級魂宗,武魂大地炎犬。雖然兩人的武魂一寒一熱,但是他們各自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卻跟武魂的溫度截然相反。
冰流為人熱情上進,在圈子里面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對前輩尊敬,對后輩優(yōu)待,但總是在一些小地方搞砸事情。而城朗為人低調(diào)沉穩(wěn),做事一板一正,雖然從來沒有犯錯,但是不喜歡與人交際,甚至對待任何人都不分上下級,非常地嚴格。
這兩個人從出魂師學(xué)院加入到魂師公會總會之后,就一直由劉洲帶著,能成長地如此優(yōu)秀,他的功勞不可沒。這兩人對于他而言就相當是半個弟子一樣,而他們兩人即便是城朗,也對劉洲十分地尊敬。
“為什么一個人都沒有留?我記得這些人的信息顯示他們應(yīng)該都是剛成為邪魂師沒多久,在此之前甚至只是一些普通人。以你們能力,應(yīng)該不至于到非殲滅他們才能鎮(zhèn)壓的程度吧?”
冰流下意識地看了城朗一眼,卻并沒有將憋在心里的火氣給說出來。到是城朗自己主動交待了是他下手殺了最后一個求饒的人。
很顯然,從劉洲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對于城朗的做法也有此不滿意。
“既然已經(jīng)投降,為何要下死手?公會已經(jīng)公告出去,對于投降者不殺,一旦讓暗處的邪魂師知道了我們今天的做法,那他們就會隱藏地更深。你可知你這個舉動,會對后面的工作造成什么的影響?”
面對劉洲的質(zhì)問,城朗一聲一吭地將一張已經(jīng)被揉皺的紙遞了過去。
“這是進入到這里之后,我發(fā)現(xiàn)的東西,上面寫的是一份名單,是這些人事先踩點盯上的目標?!?br/>
冰流十分地訝異,他并不知道這個名單,因為進來這個據(jù)點之后,兩人就是先分開行動的。到了最后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時候,城朗已經(jīng)在進行殲滅。
劉洲打開名單,臉色當場就陰沉了下去,冰流就在他身邊,自然也看到了名單上的內(nèi)容。
“這……這是……”
冰流心里在發(fā)寒,因為這些剛剛成為邪魂師的人,居然直接盯上了那些剛剛武魂覺醒的孩子。而且從名單上,連每個孩子的家庭住址和家庭成員都調(diào)查地十分詳細這一點看。這些人絕對不是單純的預(yù)謀而已,而且是已經(jīng)到了要實施行動的程度了。
不僅如此,從名單下面提及的計劃內(nèi)容看,這些人甚至準備對普通人類動手??磥硭麄冞@個功法,從不是魂師的普通人身上也能汲取修為。畢竟在斗羅大陸的世界里,就算是普通人,體內(nèi)多少也有一點先天魂力。
看到這份名單后,冰流陷入了迷茫,他瞬間覺得自己失去了指責城朗的立場,或者說資格。
“如果只是為了后面的行動更好執(zhí)行,那么只要對外宣稱這些畜生負隅頑抗就行。”
聽到他的話,劉洲深吸了一口氣,魂力涌動之下,將這張紙撕裂成了碎片。
“你在這種地方,反倒學(xué)會動用謊言了。就算不用你說,公會這邊也會這么處理。而你們必須將面甲里的相關(guān)影像全部刪除?!?br/>
“我已經(jīng)刪除了?!背抢拭鏌o表情地說道,“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申請退下休息了。”
“你想得美?!眲⒅逈]好氣地說道,“就算這些邪魂師不可饒恕,但是說到底他們當下也只能算是未遂,而你這是對還沒有發(fā)生的事情進行了私自的制裁,這樣的行為,于公算你違規(guī),于私算你違理。所以罰你禁閉一段時間,在段時間內(nèi)不允許你離開隊伍的管理范圍,更不允許你私下行動。好了,把g3騎士腰帶交出來吧?!?br/>
對于劉洲的處罰,城朗到是很老實地認下了,沒有任何猶豫地將自己的騎士腰帶給遞了上去。
接過騎士腰帶的劉洲說道:“既然騎士腰帶依然認可你,那么至少證明你的做法并沒有違背騎士理念,這個腰帶依然是屬于你的。但是我希望你做事的時候不要只考慮個人的情感宣泄,大眾的利益一樣十分地重要,你要學(xué)會抓住其中的平衡,才能更好成長下去?!?br/>
城朗輕輕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下去,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唉,這個小子,脾氣臭,又喜歡鉆牛角尖。能聽下去就有鬼了。”說完,又轉(zhuǎn)身看向了正一臉糾結(jié)到痛苦的冰流,劉洲又嘆了口氣,他的腦門上敲打了一下,“你這個小子也有問題,遇事不決,優(yōu)柔寡斷。真是服了你們兩個人,有時候真想把你們兩人揉成一個人,只保留下優(yōu)點?!?br/>
“對……對不起,總管。”
“行了行了,今天也算辛苦你了,接下來的工作你也不別摻和了,好好放松一下吧?!?br/>
這要是放在平時的話,冰流是絕對不會撇下工作不管的,但是今天的他很顯然心思整理不過來,又看了一眼已經(jīng)走遠的城朗的背影,他一臉頹然。
“是,總管。那我就直接回去休息了。”
“老子是讓你去放松,不是讓你回房間睡大覺,唉,真是看不下去了,給我過來?!?br/>
說著,劉洲一把將他摟到其他人員看不見的地方,然后從懷里取出一張粉紅色的門票遞給了他。
“呃?總……總管,這個不是天水一方的門票么?您怎么會去這種地方?”
“聲音小點兒!”劉洲四下看了看,有些小緊張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老臉微紅地咳嗽了一下,“你們兩個的父親當年也是帶我出來的前輩,城朗那小子我是沒辦法了,但是你小子是差不多得考慮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一看你那樣子就是個小白,諾,這個就是特地為你準備的,去這個地方給老子鍛煉鍛煉,搞個艷遇什么的來,別給老子丟臉?!?br/>
哪有人給自己前輩的兒子送這種東西的?還艷遇,傳出去你就不怕被我父親追著打?
“你那什么眼神!?告訴你,當年你父親就是這么帶我們的,你好歹是他兒子,能不能像樣點?”
好吧,聽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了,這事要是讓母親知道了……
“我也不是逼你怎么樣,就算只是去喝個酒也是好的,這段時間你太逼迫自己了。行了,我走了。”說完,便準備離開,可是剛走沒兩步又轉(zhuǎn)過來一臉嚴肅地說道,“這事只能你知我知,別說出去讓其他人知道?!?br/>
您這只是不想讓總管夫人知道吧。
當天晚上,冰流站在一處紫粉的酒吧入口前,看著從里面進進出出的性感女郎,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一副初哥的緊張模樣。
天水一方,主城里最有名的夜店,雖然打著酒吧的名義,里面也沒有喝不到的美酒,但是基本上不會有哪個傻子過來只是為了喝酒的。即便是女人,來這里也是為了尋求***愉。就更不要說男人了,來這里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要……要不還是回去吧?!?br/>
手里捏著入場券,做了十足的心理準備之后,冰流還是沒敢走進去。
可就在這時,在門口接待的美女發(fā)現(xiàn)他,準備地說是看到了他手里拿著的入場券。
“喲,這位客人,您手里拿地可是貴賓入場券吶,歡迎歡迎,來人,快給這位貴賓安排上等房間~~”
被一臉懵地拉住,又被一臉懵地帶進了豪華的房間,更被一臉懵地端上了一桌子的好酒。至于身邊自然也坐滿了一個個眼帶星光的美女。
“這些酒很貴吧?”冰流就算再不經(jīng)事,也能看地出來這些包裝華麗的酒非常地貴。
姑娘們聽到他說這話,一個個花枝招展地笑了起來。
“這位客人,您可真會開玩笑,別說這些酒您想喝多少喝多少,不收您的錢。就算是收錢,像您這樣的貴賓,還怕這點數(shù)量么?”
冰流聽出了一絲不對:“這位姑娘,這個貴賓很厲害么?別誤會啊,我這個是從朋友,對,從朋友那得到的?!?br/>
“那您這位朋友可不得了啦。這樣的貴賓入場券,是只有在我們這里消費相當大的金額,并且有十年以上的客齡的大人才會得到的東西。我說您怎么這么臉生呢,您這朋友能把這么貴重的東西給您,那可真的關(guān)系非常好呢?!?br/>
冰流聽地一頭黑線,嘴角也跟地抽動起來。劉總管,您到底在這里做了些什么?
“謝謝姑娘們了,呃,這些酒我會喝的,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
“喲,哪能讓您一個人喝悶酒呀,您那位朋友難道沒有告訴您,我們這邊,可是能用嘴喂酒的噢?!?br/>
說著,幾個姑娘都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后向冰流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