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派與明教的爭斗不休,主要就是明教的光明左使楊逍引起,楊逍天資出眾,少年時就與峨眉當時頗有盛名的大高手孤鴻子比武,奪其倚天劍,奪就奪了吧,其他人要是得了倚天劍定時非常珍惜,而他卻是得寶劍之后便擲地而且,孤鴻子因此被氣死,楊逍也因此和滅絕結(jié)下了梁子。
沒想到楊逍后來又得了滅絕愛徒紀曉芙的芳心,并生下一女起名叫楊不悔,滅絕恨意更加深了,于是兩家門人教眾,年年爭斗不休,也互有不少死傷,仇恨更甚。
今日聽到峨眉又與明教打起來,陳浪并不在意,雖然他志在收攏天下正邪兩道,但此時并不是一個好時機,與三女吃完飯之后,便急匆匆的啟程趕路,他現(xiàn)在有了兩人的記憶,雖然是以陳浪的為主,但對武當?shù)母星橐矔r時念念,尤其是對張三豐和幾位叔伯的情誼更是深厚,主要是張無忌從小中了玄冥神掌,每每寒毒發(fā)作痛苦不堪之時,都是張三豐和幾位師叔伯用內(nèi)功給他驅(qū)寒。
所以在張無忌記憶中,除了爹娘和義父,就屬武當?shù)膸孜蛔钣H,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飛到武當山。
之后幾日都是趕路,在之期間也遭遇不少刁難他們一伙的江湖毛賊和官府中人,都沒用陳浪出手,就被三女打發(fā)了事,陳浪也運用腦海中胡青牛的醫(yī)術(shù),治好了殷離的臉,祛除了她身體里所練的千蛛萬毒手的毒功,教她練習(xí)了武當?shù)膬?nèi)功心法,雖然江湖中忌諱偷學(xué)功夫,但張無忌和殷離的關(guān)系在這,張三豐也不是迂腐之人,應(yīng)該不會怪罪。
朱九真也從一開始的笨手笨腳,到現(xiàn)在的洗衣做飯樣樣都會,雖然樣樣稀松,但一身大小姐毛病都改了,更像一個江湖兒女了,懂了許多道義,不在視生命如兒戲。
武青嬰也改變許多,她其實和朱九真差不多的脾性,但陰差陽錯的對陳浪有了莫名的好感,自愿跟來,也只好日日吃苦,倒也樂在其中。
這一天,幾人的馬車終于到了武當山腳下,陳浪也和朱九真以及武青嬰告便,陳浪說道:“九真,青嬰我也本涉世不深,也不會講什么大道理,但知道人命關(guān)天,人生來只有一次生命,不應(yīng)該因為一件小事就要人性命,你們過去做事太過,本也不管我的事,但是讓我碰到了,我就要管管,這幾月你們見識了天下百姓的苦和生活之不易,以后切記不要漠視人命,百姓們夠苦得了……好了,不說了,地方也到了,我們就此告別吧,你們路上保重!
朱九真和武青嬰也是鄭重的抱拳道:“公子保重,我們走了。”二人架著馬車同行而去,她二人以前本為了爭衛(wèi)璧的心,都是互相都個不休,但自從這一路而來之后,又見了陳浪這般年輕英俊,武功高強,名門之后的優(yōu)秀年輕一代,頓時覺得表哥也沒那么香了,甚至覺得二人過去很是可笑幼稚。
“武妹妹,我表哥以后就讓給你了,我也不與你爭了!敝炀耪嬉荒樒胶偷恼f道。
“真姐,我也不用你讓,與張公子相比,師兄也就那樣,過去我就是井底之蛙,天下英雄何其多也,何必為了一個人鬧得我們兩都不開心。”武青嬰說道。
“是啊……”
二人在談?wù)撝袧u漸遠去,陳浪也看了好久才轉(zhuǎn)身,畢竟兩個如花似玉的美貌姑娘伺候了他一個月,沒一點點情誼那真是說不過去。
“哎呀,表哥,這是舍不得二位美人離去啊。”殷離在一旁調(diào)笑,他經(jīng)過和陳浪這一月的相處,人也熟了,性格也開朗了,也不用擔(dān)心師父和爹爹找上門,要她的小命了。
“你個小丫頭,竟敢調(diào)笑表哥,找打!标惱诵αR道。
二人打打鬧鬧不一會便來到武當山腳,只見一高大石制牌樓矗立,高有兩丈多,寬有三丈左右,只見那牌樓正中鐵畫銀鉤的刻著兩個大字: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