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用的是八字尋命術……”張禹遲疑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
“八字尋命術……用來做什么的呀?”潘云越發(fā)的好奇起來,不由得看向張禹手里拿著的東西。
張禹的左手緊攥,雖然看不清是什么東西,但好像是白色的布。右手上的羅盤,倒是能夠看的清楚。
“就是只要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拿著一件這個人貼身衣物,再靠這個羅盤所使用的獨門的尋人術,就能找到這個人?!睆堄硪槐菊?jīng)地說道。
“這么神奇!”潘云的眼睛一亮,說道:“你怎么不早說呀!還會這么厲害的法術!回去之后,咱們就去找那兩個失蹤的人!”
“現(xiàn)在恐怕是不行了,我現(xiàn)在元氣大傷,今天已經(jīng)用不了八字尋命術了,明天也不一定就能夠緩過來?!睆堄砣鐚嵳f道。
“那不著急,也不差著一天兩天的。對了,剛剛你說除了生辰八字之外,還需要一件貼身的衣物……”潘云若有所思,跟著指向張禹的左手,又道:“你這手里拿著的,是我的衣物嗎?”
“那個……是……”張禹有點難為情地說著,然后主動伸出手掌,將手里的東西塞到潘云的手里,便低著頭,再也不說話了。
潘云接過一瞧,瞬間認出來,這是自己的內(nèi)褲。
她的“騰”地一下就紅了,一直紅到脖子根,雙頰就像是火燒一樣。好家伙,自己的***被一個男人這么攥著,這若是平常,她恐怕已經(jīng)暴走了,可是在這件事上,那是沒有辦法的。
雖說貼身衣物不止是這個,但也就這個便于攥著,你要是讓張禹拿件女士內(nèi)衣在街上走,不被當成變態(tài)也差不多。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潘云終于反應過來,先將內(nèi)褲放進包里,跟著尷尬地說道:“這事……也不能怪你哈……咱們……回家吧……”
張禹點了點頭,往前走去。
一路之上,二人沒再說什么話,好像還在先前的尷尬中徘徊。
回到家里,張禹走的時候匆忙,燈也沒關,只一進門,潘云就看到張禹的臉色不對。此刻張禹的臉色煞白,慘兮兮的,就像是幾天幾夜沒合眼睡覺一樣。
“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不會是因為使用了八字尋命術吧?”潘云問道。
“今天我還給別人擺了風水,原本是用不了八字尋命術的,因為強行使用,所以才會這樣……”張禹如實說道。
“你是不是擔心我也有可能會在診所失蹤個呀?”潘云看著張禹問道。
“嗯?!睆堄睃c了點頭。
這一刻,潘云的心中一暖,如此關心自己的人,張禹好像是第一個。父親死的早,母親更多的是關心她的事業(yè)和在家族中的地位,何曾正了八經(jīng)的關心過她這個女兒。
眼瞧著張禹的臉上還帶著難為情之色,潘云故意一笑,說道:“一個大男人,怎么婆婆媽媽的,像個害羞的小男生一樣。不就是拿條內(nèi)褲么,算得了什么呀,沒去過游泳館呀。”
“沒去過……”張禹這還真是實話。
“真土!等我?guī)闳ヒ娨娛烂?,在那里的人,都穿那么點。走,進屋睡覺。”潘云大咧咧地笑道。
嘴里雖然這么說,但潘云其實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人。只是眼下氣氛尷尬,她必須調和現(xiàn)在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