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搭建的大帳之中,羌軍上下一片歡騰,冒著騰騰熱氣的鍋里,煮著大塊的牛羊肉,還有幾十個烤全羊在左側(cè)的空地上翻轉(zhuǎn)著,發(fā)出噼里啪啦的油炸聲音。
迷當(dāng)大王端著酒碗站起來說道:“今日我等又受到天將軍大恩,大家來敬將軍一杯!”
眾人都拿著酒碗過去向馬超等人敬酒,馬超大笑道:“此戰(zhàn)能夠獲勝,也有我們這位軍師糜先生的功勞?。 ?br/> 迷當(dāng)大王點頭稱是,又向糜竺敬酒!
俄何、燒戈幾位羌將也到張苞跟前說道:“將軍神威,我等佩服,這幾日有得罪的地方,請張將軍不要放在心上!”
張苞仰脖一口將酒喝完,笑道:“各位也都是豪爽之人,我張苞怎么會怪罪?”
俄何嘆道:“張將軍是天將軍的徒弟,由此可想象天將軍當(dāng)年的雄風(fēng),雖然之前沒有見到,但今日一戰(zhàn),天將軍帶領(lǐng)幾百人,竟然生生將徹里吉兩萬大軍嚇得不敢靠近,才知名不虛傳?!?br/> 迷當(dāng)大王笑道:“本王早就說中原多能人,諸位現(xiàn)在知道了吧?”
俄何信服地點點頭,又問道:“不知道貴軍中像將軍這等本事的人還有沒有?”
張苞擺擺手,笑道:“俄何將軍謬贊了,在我軍陣當(dāng)中,其實我也不算什么厲害的,我二叔關(guān)將軍、我父親、子龍叔叔等輩,都和師傅不相上下,而和我這樣的后輩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啊?”俄何大驚道:“如此說來你們豈非無敵于天下了?”
迷當(dāng)大王搖手說道:“俄何將軍這話就錯了,打仗可不僅要靠勇力,還要靠這個,”他指著自己的腦袋道,“戰(zhàn)場上的指揮和靈機應(yīng)變才是最為重要的。”
“哦!”俄何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看向一旁的糜竺,想起他一來就把徹里吉的鐵車隊給廢了,除掉了最大的威脅,否則這一仗還不會這么輕易取勝。
迷當(dāng)大王突然舉杯大聲道:“昔日馬將軍威震西陲,對我羌族有恩,被大家尊稱為神威天將軍,今日又有張將軍力斬越吉元帥,梟首徹里吉,對我族也有莫大的功勞,不如就叫神威地將軍吧!”
張苞還沒來得及推辭,一眾羌兵早就大聲贊同,俄何、燒戈等幾個將領(lǐng),把張苞圍在中間又是一陣灌酒。
酒過三巡,馬超對迷當(dāng)說道:“大王,我等此次出來是為了談生意,還要早日趕回,大王和糜先生還是早日談判,我們也好在年關(guān)回到成都?!?br/> 迷當(dāng)大王聞言大笑道:“天將軍不忘公務(wù),糜先生也和你一樣啊,不瞞將軍說,我已經(jīng)和糜先生談好了?!?br/> “???”馬超瞪大眼睛問道:“什么時候,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糜竺抿了一口酒笑道:“談判的事由我來做,自然就不再勞煩將軍了。”
馬超怔了一下大笑道:“如此更好了,不管你們談的什么,只要雙方都愿意便是好買賣,既然公事已完,那我們今日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