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頡利親自率領八萬大軍南下。正往朔州殺來?!边@一天,一個斥候滿面風塵,狼狽的向柴紹匯報。
“來人,送這位兄弟去休息?!辈窠B一聲令下,自有士兵帶領斥候前去休息。
“諸位將軍,梁師都覆滅,頡利果真出兵了?!?br/> 突厥出兵,在意料之中,柴紹聽此消息,并沒什么大驚小怪的,野戰(zhàn),突厥有著先天優(yōu)勢,但是攻城?呵呵,中原是防守專家是防守的祖宗,突厥下馬攻城,那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和找死沒什么區(qū)別。
朔州是一堅城,如果被突厥攻了去,柴紹都沒有顏面見人了。
“大將軍,這不是在我們意料之中的事情么?”薛萬均笑著說道。
柴紹道:“謹守圣令,嚴防突厥突襲?!?br/> ……
秦風聽罷,眉頭一皺,都說柴紹用兵中規(guī)中矩,于穩(wěn)中求變。果真如此,這樣的大將軍首先考慮一自身的職責,然后才想著怎么把戰(zhàn)果擴大化,這樣的性格想獲得大勝很困難,其布局沒絲毫差錯,只是與秦風所想的不一樣,也不是他所想要的。
“大將軍,新軍經休整了一段時間,也是離開的時候了?!鼻仫L抱拳道。他的編制沒有在柴紹的體系內,有著百分百的自由,縱然是統帥,柴紹也拿他沒法,官職比秦風高出一大截,但是在這場行動中不屬于同一個戰(zhàn)斗系列,所以,秦風的去留,柴紹卻也管不著。
“秦中郎將你要離開?”柴紹驚訝著問。這段時間以來,秦風玩命的把新軍往死里練,強度之大,縱然是柴紹也發(fā)怵,訓練的項目聞所未聞,更別說看到過了。
柴紹更加震驚的是,一些在他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新軍一個不落的完成了。
新軍士兵的體魄、意志、耐力……
柴紹嘆為觀止。
作為一方統帥,誰都希望自己屬下有這樣的一支作風優(yōu)良、戰(zhàn)力強悍的部隊。
現在,秦風竟然提出告辭,柴紹的腦子一下轉不過彎來。
“是該走了?!鼻仫L解釋道:“奉皇上密令,我們新軍將往草草完全一項任務,事關重大,恕末將無能解釋。”
柴紹呆了半晌,嘆息道:“罷,罷,罷!既有圣喻,那你去吧!不過孤軍深入突厥腹心,萬事要小心。出了城門,咱們就無法給予你一點半點支持了。你需要什么盡管開口?!?br/> 秦風感激道:“大將軍只需給我們準備五千干糧就行了?!毕肓讼耄值溃骸胺奖愕脑?,麻煩大將軍把新軍的骨灰保管妥當,待我歸來后,再帶領兄弟們回家?!?br/> 柴紹深吸一口氣,重重點頭道:“我答應你。”
“多謝大將軍!”
“我能做只有這些了?!辈窠B走上前來,拍拍秦風的肩膀,道:“將士們苦練多時,心神俱疲。休息一天再走吧?!?br/> 秦風想也未想道:“遵令!”
……
次日天未大亮,新軍就踏上了未知的征程。
初見裝備齊全的新軍,讓柴紹也吃了一驚,如果自己訓練的兵馬算是精兵的話,這支不足千人的騎兵堪稱精銳中的精銳,清一色的黑色鎧甲,馬頭和馬背上也是黑色的魚鱗甲,雖未見過新軍的殺傷力,柴紹也能感覺到這支騎兵的殺氣!
粗略估計,新軍一個騎兵的裝備要抵得上三個普通騎兵的投入,每個裝備五支三尺長槍、每個人身背箭壺、斜跨長弓,腰間別著彎刀,應該是從突厥處學來的。原來陷陣營也學會了騎射,果然不愧為精銳,有一隊人馬還帶著大盾,騎兵要盾嗎?柴紹暗自頭疼。
自從大家進場幾刻鐘的時間,整個場中鴉雀無聲,甚至連動都未動一下,只有幾匹戰(zhàn)馬甩了幾下脖子,馬蹄都未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