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楚晨峰主果然是心狠手辣之輩?!?br/>
這血肉淋漓的一幕,使得在場數(shù)百真?zhèn)鞯茏拥刮艘豢诶錃?,投向楚晨的眼神帶著深深的顧忌?br/>
“啊……余凡少爺,救命,救命呀!”
吃痛之下,倒在地上的郝赤和鄭軍和頓時嗷嗷直叫起來。
“你們兩個廢物,若方才不是讓你們浪費了兩拳的機會,楚晨如今豈能安然無恙的站著?”
余凡面目猙獰的大聲責罵。
哪怕楚晨肉身達到七千五百斤,在他全力三拳之下,楚晨就算不死,最起碼也得在床榻上修養(yǎng)幾個月。
這段時間內(nèi),真?zhèn)鞯畹纳僮谥鳡帄Z戰(zhàn)也結束了,大勢已定,楚晨母子只能淪為魚肉。
可近乎完美的鎮(zhèn)殺手段,卻硬生生的被兩個蠢貨給破壞了,讓他如何不怒?
“本峰主數(shù)到三,你們兩人若不跪在門口,掛上狗牌,本峰主就切下你們的大腿,到時候沒有了腿,不跪也得跪了。”
瞥了眼跪地的郝赤和鄭軍,楚晨慢條斯理的道。
余凡他的確殺不了,但動兩個比試輸了的真?zhèn)鞯茏?,以他的身份,還是能做到的。
“我們跪,我們跪……”
見到唯一的依仗也放棄了自己,郝赤和鄭軍還有敢反駁,立馬連滾帶爬的跪在了門口。
“楚晨,這樣玩可沒有什么意思?”
古靈精怪的南宮瑤瑤也不知何時拿來了兩張白紙,上面寫了幾個娟秀的字體,貼在狗牌上,哼哼的道:“你們聽著,凡是有人進出,必須得按照這牌子上的文字念出來!”
“玄峰的弟子都是哈巴狗,余霸道是狗王,余凡是狗崽子,咕噥!”
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南宮瑤瑤寫的字體,在場不少峰脈的弟子紛紛倒吸冷氣。
縱觀偌大的劍芒宗,也只有南宮瑤瑤這天之驕女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羞辱余霸道了吧?
若換做別人,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深深的瞥了眼南宮瑤瑤亭亭玉立,如早春樹苗的身段,那精致無暇的臉頰上浮現(xiàn)的天真笑容,楚晨眼里露出一絲意味深長。
南宮瑤瑤看似天真可愛,其實也是有心機的。
眼下這舉動,不但在拉攏楚晨,而且更是能獲得黃峰所有弟子不少的感激。
“南宮瑤瑤,你太過分了。”
余凡面色漲紅,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若其他尋常弟子敢如此羞辱自己,他早就將對方的脖子給扭斷了,可南宮瑤瑤身份特殊,余凡真的奈何她不得,只能忍著怒火。
“在場所有人都有資格和本姑娘談過份,唯獨你余凡沒有!”
仿佛故意戲耍余凡,南宮瑤瑤還真的墊著腳跟,揚起螓首,如同一只驕傲的孔雀,來回不停的從門口進進出出,不停的戲謔道:“本姑娘進來了,還不吠叫?”
“玄峰的弟子都是哈巴狗,余霸道是狗王,余凡是狗崽子,我們是狗腿子……”
跪在門口的郝赤和鄭軍低垂著腦袋,滿臉的憋屈,一點點的擠出這幾個字。
事到如今!
他們沒有選擇的余地。
因為以楚晨的兇殘,兩人若不犬吠的話,等下還真的有剁了自己雙腳的可能。
“楚晨,你也僅僅會逞口舌之勇罷了,這嘲諷無痛無癢的,你繼續(xù)演獨角戲吧。”
余凡強行摁下內(nèi)心的沸騰殺意,道:“不過你別忘了,按照約定,我今日不會再對你出手,明日一清早,我會在你黃峰廣場等你,正式遞交戰(zhàn)帖,生死自負,看你如何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