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喪妻,對那些女孩子心懷不軌,怕她們報案敗露,所以將他們先奸后殺。這個賣風(fēng)鈴的,反抗太激烈,我怕吵醒鄰居,沒能成事,只殺了她。剪頭發(fā)……我老婆有一頭長發(fā),我對長頭發(fā)有一種癖好……”
寧時謙腦海里一直回放著這個片段,葛天憂說完這段話嚎啕大哭,兩手抱著自己的頭,手指狠命地揪著頭發(fā)。
聽了段揚的話,寧時謙眼瞼微抬,眸中閃著精光,“你說什么?”
段揚以為他惱自己,但想著晚上譚雅受驚的樣子,脾氣一倔,臭著臉哼道,“說就說!既然早就懷疑葛天憂,他一出現(xiàn)就該把他抓了!譚護士差一秒就被割斷血管了!”
寧時謙點點頭,若有所思。
魏未拿眼瞪段揚,還捅了捅他的腰,“讓你胡說!”而后笑,“寧隊,不管怎樣,終于可以結(jié)案了!這段時間啊,大伙都跟上了緊箍咒似的,現(xiàn)在總算松口氣了。”
寧時謙做了個請大家坐下的手勢,看向老金,“老金,你怎么看?”
老金搖搖頭,臉色凝重,“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哦?怎么個不對勁?”寧時謙來了興趣,眼看魏未要說話,擺擺手阻止了他,老金是隊里年紀(jì)最大的民警,經(jīng)驗豐富。
“就是剛剛說的,再慢一秒譚護士頸動脈就被割破了!但事實上,從葛天憂勒住譚護士,到寧隊飛車過來,葛天憂有足夠的時間下刀?!崩辖鹱笫滞耙槐В沂忠粍?,“你看,如果葛天憂真的是身負(fù)多條命案的殺人狂,看到寧隊的車開過來,一秒鐘都不要,這刀就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