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泉04.只有她了
“我沒有幫他,實(shí)事.網(wǎng)爸,您也不要去罵他了,說好的決斗,輸贏認(rèn)命,也算是了結(jié)了往事?!?br/>
白一嵐聽了,感受到了蕭奶奶每天說的腦仁兒疼,沒準(zhǔn)讓她當(dāng)警察真是個錯誤的決定,哪個女孩子解決問題的方法是動不動決斗?這個閨女,看來真的需要人好好管一管,教她怎么做女人了!
想到這里,又覺得女兒之所以走上從警這條路,完全是丈夫的縱容和溺愛!有求必應(yīng)嘛!心疼著女兒,當(dāng)下狠狠瞪了蕭城顯一眼。
蕭城顯接受到妻子的目光,委屈得不行,想不明白在女兒挨寧小四打這件事上自己有什么錯,何以遭受到妻子這種目光的荼毒?等會兒背著女兒還不定要怎么收拾他!想想這苦處,立馬遷怒到寧時謙身上去了,這小子,明天得再拎過來繼續(xù)教訓(xùn)!
蕭伊然的臉養(yǎng)了快一個月才完全消除痕跡。
這個月,寧時謙真的從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再沒有來蕭家蹭飯,偶爾單位遇上,也是淡淡的表情。
她覺得,這件事兒算是真的了結(jié)了吧。她感覺心頭輕松了不少,有一個聲音在她內(nèi)心深處說,秦洛,我這樣,才對得起你,是嗎?
秦洛,我想來看你了,該去哪里找你?
一年了,她始終不敢面對這個事實(shí),不敢想,更何況親赴他所在之地?
傍晚的分局門口,停著一輛車,她坐在車?yán)?,靜靜看著進(jìn)出的車輛,直到一個熟悉的車牌進(jìn)入眼簾。
兩車的距離漸漸近了,他的車卻不像要減速。
她按了按喇叭,車?yán)锏娜瞬呕腥蛔⒁獾剿臉幼樱嚲従復(fù)O聛?,和她的車平行?br/>
車窗落下,露出他熟悉的面容,眸色里卻是陌生的冷淡。
“蕭警官,今天這么空閑?”他說話的樣子,淡淡的疏離。
她轉(zhuǎn)過臉,看著前方,擋風(fēng)玻璃外的警,模糊成一片虛影,開口說話,卻喉間緊澀,“我想問你些事兒?!?br/>
他笑了,不似從前溫暖,反有些陌生的譏諷,“蕭警官不是說我們兩清了嗎?不是再不相見?”
“……”她默然。
“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彼沁呠嚧熬従徤仙?br/>
“等等!”她忙道,“我就想問問關(guān)于秦洛的事?!?br/>
上升的車窗停住,車內(nèi)傳來他的聲音,“問吧?!备糁A?,聲音有些遙遠(yuǎn)。
“你去過那邊嗎?他的……墓在哪?”說到“墓”字的時候,她輕顫的嗓音模糊而輕細(xì),到現(xiàn)在,她仍然害怕說出這個字眼。
那邊短暫的沉默,“去過,在最初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
她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抖,等著他說后面的話。
“沒有墓,也……沒有遺體?!闭f起秦洛,他語氣里最初的冷漠終是消散,沉重的喉音在顫抖,那也是他的兄弟,秦洛的犧牲,也是他心里的痛。他倒是真的希望,秦洛能鮮活地回來赴約,兌現(xiàn)他的諾言,把這個姑娘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