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上我張誠在您李姐這兒,頂多能算個干苦力活兒的……衛(wèi)生搞干凈了,您能給賞頓飯吃。衛(wèi)生沒打掃干凈,蹲廁所邊兒去吧我就……”張誠耷拉著臉,臉上的表情跟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李欣兒見狀不客氣的拍了一下張誠大腿,“臭小子,少跟你姐來這!搞得好像我整天虐待你似的,我管你住,偶爾還管你吃,不記好啊你個臭沒良心的!”
張誠看見李欣兒似乎生氣了,趕緊陪著笑臉討好道:“誒,李姐,我就那么一說,您就那么一聽。誰說您虐待我來著?誰說的?我特娘的揍他個不要臉的去!您消消氣哈……”
“哼,算你個小子有點良心。喏,去吃點東西吧,估計你這晚上又沒吃飯吧?剛才打包回來的東西給你放餐桌上了?!崩钚纼褐噶酥覆蛷d的方向。
張誠聽完馬上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咕作響,居然連晚飯都忘記吃了,今晚這一頓忙的呀!也沒直播,怎么就能忙成了這樣?
“謝謝啊,謝謝李姐,總是這么惦記弟弟我!”嘴里道著謝,張誠迫不及待的來到餐桌前,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李欣兒打包回來的飯菜。
呃,吃完之后打了個飽嗝?!鞍ィ€是我李姐拿我好??!”
看著張誠那副獻媚勁兒,李欣兒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兒,“少惡心我了!剛才還在那嫌棄我虐待你,這會又在這使勁兒拍馬屁,假不假啊你……”
“嘿嘿,李姐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這小人兒計較太多了。再說我剛才也絕對絕對不是那個意思!”張誠說著說著就把手舉了出來,作出一副對天發(fā)誓的模樣。
“好了,少跟我在那耍貧嘴了。說說吧,你以后怎么打算呢?繼續(xù)給姐姐我搞衛(wèi)生,換頓飯吃?”李欣兒正色問道。
“嗯哼……”張誠清了清嗓子,看起來很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您放心,李姐,我不會在您這吃干飯的,真的。不信您下次再給我?guī)б环蒿埐嘶貋碓囋??看我吃不吃!?br/> 該吃還得吃,不吃白不吃,對吧?
當然了,這話張誠也就在心里說說而已,讓李欣兒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他?
“嗯,出息了,不愧是要當大明星的人,有骨氣!”李欣兒狀似欣賞的點點頭,“那我以后就不給你打包回來了,餓死了別找我?!?br/> 李欣兒說完就怒氣沖沖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哐當’一聲,房門也隨之關(guān)上。
“哎,果然是得罪不起??!”張誠灰溜溜的把飯盒扔進垃圾桶,隨后也進了自己的房間,不過他可不敢摔門,人家是主人,想怎么摔,就怎么摔。
你張誠算根蔥???敢摔個門試試?
…………
三天后。
帝都藝校。
夜晚的帝都景色是宜人而秀麗的。栩栩生輝的燈光也因此成為了這個漫漫長夜的主角。街道上,三三兩兩的行人,各自忙碌著,或趕著回家,或著急去看一場剛剛上映的電影。
一進大廳,張誠就被舞臺的布置吸引住了眼球。
舞臺的中間有6層臺階,臺階背后是重疊起來的淺綠色紗幔,紗幔的左右兩旁是兩個入口,參加表演的同學(xué)就是要從兩個入口處進入舞臺的。
地上放著像折光鏡一樣的東西,照在大廳的各個角落上。
大廳鋪著一大幅巨大的紅色地毯,地毯上有一個圓圈,圓圈里是黃色夜光屏顯示的,圓圈好像被困住了似的,動也動不了。
演出還沒有開始,舞臺前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
舞臺周圍被圍得水泄不通。有的同學(xué)坐在桌子上,有的同學(xué)站在椅子上,還有的同學(xué)從人群里似乎想擠上舞臺觀看稍后的表演。整個場面好不熱鬧。
張誠注意到今晚的表演除了本校學(xué)生,還有一些家長也來參加了。不過學(xué)校似乎沒有正式邀請,應(yīng)該是自己想來的可以來。
不一會兒,張誠就看見學(xué)校的警衛(wèi)挨個把那些已經(jīng)擠上了舞臺的人從舞臺上清了下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快開始了。
張誠背著他那把借來的吉他,繞道了舞臺后方去找莫玲玲,想著把吉他交給她先保管。
終于在人群中找到了莫玲玲,卻看到莫玲玲正跟一對中年夫婦在說話,旁邊還站著莫斌斌。
還真是哪哪都能碰著莫斌斌啊有木有?這么帥氣的警察叔叔往哪一站,得迷死多少校園美少女?不過好在這會莫斌斌并沒有穿著警服,否則張誠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安全的離開這所學(xué)校,不得被美少女們的口水淹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