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小姐可是認識家父?”秦櫟試探著問道。
他才不管這和他長得一樣的人是誰,只要對自己有利,認他為自己的父親又如何。
“我確實認識這么一個人,不過……”
“不過什么,司藤小姐還請說下去,我能承受的住?!?br/>
“我認識那人的時間在八十年前,我不確定那人是不是你的父親。”司藤這般說道。
她也想不通,畢竟過去了這么多年,八十年的時間足夠滄海桑田了,而且眼前這個三十左右的人如果是那人的兒子,那那人得在多少歲才結(jié)婚。
司藤不禁搖了搖,本就虛弱的她因為受到秦櫟一擊,如今快要撐不住了,他要去療傷了。
“八十年前,那這人怕是得有一百多歲了?!鼻貦翟谛闹羞@般想道。
雖然心中這般想,但是并沒又表現(xiàn)出來。
“好了,我累了,要歇息了。”司藤說道。
說罷,起身向著臥室走去。
秦櫟看著司藤離去的背影,忍了一會兒然后喊道:“司藤小姐還請留步,我有事相求?!?br/>
司藤回過身子問道:“說吧?!?br/>
“我猜我應(yīng)該是被司藤小姐救了回來,我在這里先謝過,只是我想問我之前的那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身子會像被火燒一般?!鼻貦嫡f道。
司藤并沒有細說,只是把他們之間存在的寄生關(guān)系說了一遍,然后便回了臥室。
聽完司藤的解釋,秦櫟突然有一種“完了”的感覺。
如果真的如他所說,以后與她的距離最多不能大于三十公里。
“司藤小姐?!鼻貦堤痤^喊道。
但是回應(yīng)他的卻是“嘭”的一聲關(guān)門聲,秦櫟本想問,怎么才能解除這種狀態(tài),可惜沒來得及。
“唉!看來得在她身邊暫時待一段日子了?!鼻貦祰@息道。
既然不能離去,那就想辦法增進自己得實力吧!
秦櫟出了房門,來到民宿之外的一片草原,一個湖泊邊坐了下。
看著遠處稀稀落落的小動物,秦櫟突然想起他在前世學(xué)過的一門功法——卻谷食氣篇。
既然這方世界有妖存在,那說不定這篇功法也真的能修練。
秦櫟立馬盤坐好,整理了一下身子,逐漸放空了大腦。
“卻谷者食石韋。朔日食質(zhì),日賀加一節(jié),旬五而止。月大始銚,日去一節(jié),至晦而復(fù)質(zhì),與月進退。為首重、足輕、體軫,則吹之,視利止。”
“食谷者食質(zhì)而輕,食氣者為吹,則以始臥與始興,凡中息而炊吹年二者朝才暮二。二日之莫暮二而、年三十者朝三暮三,三日之暮百。以此數(shù)準之?!?br/>
………………
秦櫟緩緩念著功法的口訣。
作為一個道家愛好者,他還是記了一點東西的。
秦櫟開始根據(jù)功法中描寫的方法運氣。
呼吸時快時慢,一開始秦櫟還有些不適應(yīng),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秦櫟突然進入了一種神奇的狀態(tài)。
第一次修練的秦櫟,一下子就沉浸了進去。
天丹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已經(jīng)從泥丸宮飛了出來,懸于秦櫟的頭頂,隨著秦櫟吞吐靈氣而閃爍,散發(fā)著微光把秦櫟籠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