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陳諾早早地起來便去找侯岑,心臟附近的異樣可不容忽視,一不小心就要命的事,不能耽誤。他直奔侯參在門派內的住處。沒想到卻撲了空,他并沒有見到侯岑。
正在他心里疑惑之際,侯岑卻從門外緩步而來。陳諾上前一步,問道:“前輩這么早,不知去了哪里?”侯岑對他的質問有些不悅。但也沒有計較太多,只是淡淡的說到:“我去冉竹那里給她把了把脈,觀她氣色不錯,就回來了?!?br/> 陳諾聽罷方覺自己剛才一時態(tài)度不好,有所冒犯。這才微微頷首,對著侯岑說到:“有勞前輩了?!辈贿^說完他還是有些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不過前輩非親非故,對待冉竹卻這般好,晚輩實在想不通。不知前輩可否直言?”
侯岑打眼看了一下陳諾,可能是在想陳諾是晚輩不與他計較吧。他淡定的說到:“非親非故,無理無由,不過是有緣路過,順手而為罷了!”說罷便擺出一臉無需多言的樣子。
陳諾只好悻悻做罷,這才想起自己所謂何來。神態(tài)上不覺嚴肅了幾分。但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向老者質問。
侯岑見他嚴肅起來,有些遲疑的樣子,知道他必定是有什么事要問他,便兀自先開口說到:“你今日來,必定不僅僅是問我為何醫(yī)治冉竹。想必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我吧?有話直說吧?!?br/> 陳諾聽了侯岑這番言語便不再作遲疑。將心中疑惑問出:“前輩可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陳諾一臉認真的表情。
“昨晚?你指何事?”老者也認真的說到。
“前輩可記得昨晚,我們與血宗之人起沖突,我與那家酒吧管理者沖突,打了起來。之后我雖將其擊敗,但是也受了傷?”
“沒錯,此事我記得,不過有何不妥?我不是后來幫你療傷了嗎?難道傷還沒有好?”侯岑疑惑的反問道。
“前輩放心,我的傷勢當場便已大好。只是,昨晚回來之后,我查看傷勢,竟發(fā)現(xiàn),離心臟最近的一條脈絡處,竟還有一條看上去很特殊的脈絡。心中疑惑,特來詢問?!标愔Z如實答到。
侯岑聽后先是擰眉思索,之后就抬起頭來,說到:“我且問你,你如實答我。你可是去過少數(shù)族那里?”
聽侯岑這么問,陳諾心中一驚,自己去少數(shù)族那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如今前輩如此一問,可見這事和少數(shù)族脫不了干系。陳諾回答:“是的。”
侯岑聽罷,心中了然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到:“這便解釋的通了?!比缓缶统约旱姆块g走去。
陳諾在旁等著他的回答,卻見他自言自語一句后,便想房間走去。心中有些著急,連忙跟上問道:“前輩,我這到底是為何會出現(xiàn)這般現(xiàn)象?這和我去少數(shù)族有關系嗎?”
侯岑也沒停下腳步,邊走邊說:“當然,你切莫慌張,我去給你取一副藥,你每天晚上23點之后服下,一段時間之后便會好轉。”
陳諾張張嘴還想再問清楚一點。侯岑卻朝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問下去,他不會再說,只需依她所言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