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解的不僅是顧凝霜,便是靈犀劍宗的弟子們也都是產(chǎn)生了懷疑。
這徐師弟,明明連鎮(zhèn)子都沒出,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那妖王之名,而且還如此確定宗主等人并無危險?
他們原本以為是顧凝霜告訴他的,可現(xiàn)在當(dāng)事人才剛提出質(zhì)疑,自然不可能是那透露者。
這么看來,難道徐師弟另外還有人?
不是小三,而是小四?!
∑(っ°д°;)っ
同門師兄弟的目光越來越古怪,便是徐寅也有些挨不住了。
他狠狠瞪了眼顧凝霜,一臉嚴(yán)肅道:“宗主之事,當(dāng)然是我親眼確認(rèn)過的,便是那大猿王也是如此。”
一位內(nèi)門弟子忍不住了:“徐師弟,這除魔鎮(zhèn)距離毒霧沼澤如此之遠,莫非你還修有天眼通?”
可還未等徐寅解釋,另一個內(nèi)門弟子卻是急忙拉住他:“陳師弟,你怕不是小說看多了吧?這世上哪來的什么天眼通?”
那陳師弟卻小聲bb道:“什么小說?我是從佛經(jīng)典故上看來的……”
另一個內(nèi)門弟子卻又道:“那不就是套著佛經(jīng)皮的小說嘛!”
陳師弟心中一滯,頓時無言以對。
其余弟子被他們倆這一打岔,突然感覺意興索然。
顧凝霜卻是親眼見過徐寅那來無影去無蹤的神通,她腦子一轉(zhuǎn),忽而便明白了過來:“原來你已經(jīng)去過了!”
徐寅冷笑:“我徐某人一生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顧凝霜卻是哀嘆道:“哎!那可真是可惜了,原以為能少一個對手的。”
這一聲嘆息,卻是真情實意,絕無半點虛假。
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又道:“你是聽了我的話,便去了?”
徐寅頭皮發(fā)麻,假裝沒聽到:“顧小姐!此地乃靈犀劍宗臨時駐地,速速離開!”
可顧凝霜渾然不顧,只繼續(xù)說道:“我原是想給你些提示,反正等你去了也多半遲了,我也算是盡了力。你便也怪不到我身上。沒想到我剛說完你便去了?!?br/> 提示?
就是那句nidexiaoxiannvkuaimeile?
徐寅一想到這,心臟便是一抽,有些疼。
他抬起頭,想再加重些語氣,把顧凝霜趕走了事。
可顧凝霜卻莫名又笑起來,有些自得的說道:“這么看來,你還是信我的?!?br/> 她顧影自盼,笑得像花癡。
……
這辣味居二樓的氣氛,卻是越來越不對。
明明一方是魔門妖女,一方是正道君子。
明明只有一方在自顧自說話,另一方全程無視甚至在趕人。
可靈犀劍宗的弟子們卻偏偏覺得自己被塞了滿口狗糧,心里酸溜溜的!
甚至于在對面樓頂窺探的郝幸運也是恰著檸檬咬牙切齒:“這兩人,一定有貓膩!”
……
徐寅逐漸感覺到事情不對。
這顧凝霜,來者不善!
他知道現(xiàn)在若是再執(zhí)意趕人,反而會露出行跡。
既然顧凝霜喜歡對線,那他也不會退縮。
再說了。
這顧凝霜看過《我就是演員》嗎?
看過《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嗎?
反正我都沒看過!
徐寅不再故作嚴(yán)肅,而是將折扇一抖,再開口,已是換上了一副溫潤君子的模樣:
“宗主安危,事關(guān)重大,自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