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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愛魔眼毒妃 100、大舌頭,預(yù)示成真

章節(jié)名:100、大舌頭,預(yù)示成真
  
  秦箏滿屋子轉(zhuǎn),從開始的快走,到后來的小跑,大廳里的人都看著她,目瞪口呆。||
  
  沒人知道她這是想干嘛?莫不是疼的難受?
  
  云戰(zhàn)也不理解,遲疑了片刻,隨后幾步追過去,在繞了一圈后,終于逮住了她。
  
  “你要做什么?”皺起眉峰看著她,嘴角都是血,還不消停的亂轉(zhuǎn),活像鬼上身了似的。
  
  秦箏眨眨眼,然后抬手比劃著寫字的姿勢,她是想告訴他大事。
  
  “你要筆?”理解了。
  
  點頭,就是要筆。
  
  “走?!睌堉绨颍茟?zhàn)帶著她離開這兒。
  
  一眾人讓開,看著他們二人離開,半晌沒緩過神兒來。
  
  將她帶到了二道石環(huán)樓剛剛開會的大廳,那長長地桌子上數(shù)個筆架。各種毛筆掛在上面,想要什么樣的就有什么樣的。
  
  幾步奔到桌邊,秦箏坐下,仰臉看了看云戰(zhàn),然后彎身低頭,口水和著血從嘴里吐出來。已經(jīng)比剛剛好多了,這次大部分都是口水,血少了。
  
  而且她覺得舌頭麻麻的,似乎沒那么疼了。
  
  “你想要說什么?”站在她身邊,云戰(zhàn)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問道。
  
  秦箏點點頭,然后拿起筆,同時又伸手指著云戰(zhàn)示意他看著自己,不要走開。
  
  她寫字不好看,但云戰(zhàn)也不至于看不懂,盯著她手中的筆,云戰(zhàn)的臉色慢慢的凝重起來。<>
  
  寫完,秦箏再次抬頭看著他,用眼睛詢問他,‘懂了么?’
  
  云戰(zhàn)揉揉她的腦袋,“小谷鎮(zhèn)?我也不知道在哪兒。不過,有那能把整個鎮(zhèn)子都埋住的大雪,肯定是北方?!?br/>  
  秦箏眨眨眼以示贊同,她也如此認(rèn)為。
  
  想說什么,秦箏低頭執(zhí)筆再寫,一旁云戰(zhàn)也緊盯著她。
  
  “我會通知十皇叔要他命令北方駐軍警惕的,尋找小谷鎮(zhèn)?!痹茟?zhàn)贊同她,她也是要他告知云錦昭。
  
  秦箏點頭,越快越好,現(xiàn)在北方肯定已經(jīng)開始降雪了。
  
  “先別擔(dān)心這些,先擔(dān)心擔(dān)心你的舌頭吧。一會兒還得去上藥,不能逃?!蓖兄掳停茟?zhàn)還想再看看,但秦箏扭著臉不想張嘴,疼!
  
  “平時說了太多的話,遭報應(yīng)了。”瞧她那小樣兒,云戰(zhàn)唇角彎了彎,逗弄她。
  
  擰眉,秦箏不樂意,想反駁,但是一張嘴舌頭就疼,什么都說不出來。
  
  干脆抬腳狠狠地踩在他腳上,瞪眼盯著他,警告他別再亂說話。
  
  云戰(zhàn)不痛不癢,依舊托著她下頜,“下回做夢想醒過來,就用力的喊,喊出聲了也就醒了,別再咬自己了?!眽衾餂]個輕重,咬自己一口,咬的這么重。
  
  糾結(jié)起臉蛋兒,秦箏也不想啊,但是醒不過來看見那血流成河的畫面,還不如咬自己一口呢。只不過下回,下回她咬輕點兒就是了。
  
  “走,去上藥,然后回去休息?!睌堉?,云戰(zhàn)無聲的嘆口氣,看來還是得看著她。便是現(xiàn)在無事了,也得看著她,否則說不定就會出什么事兒。
  
  被云戰(zhàn)攬著去上藥,血不流了,但是張嘴卻不靈便了,舌頭好像腫了。<>
  
  軍醫(yī)給上藥,倒了一大塊的藥粉在她嘴里,苦味兒襲來,秦箏閉上眼,整張臉糾結(jié)成了一團。
  
  云戰(zhàn)輕拍她的肩膀,看她那模樣,他也心疼。這些不能替代,否則他就替她疼了。
  
  藥粉撒完,秦箏閉上嘴,太苦了,口水泛濫,和著藥粉,更是讓她難受。
  
  “王爺,這幾天最好不讓王妃說話,但是這吃飯可能會困難些,盡量吃流食吧?!鼻毓~的體質(zhì)與尋常人不同,估計恢復(fù)的不會很快。
  
  云戰(zhàn)了然,他也猜到了,她這皮膚抓一下都會紅紫,更何況這造成流血的傷口,還是舌頭,更不會很快好轉(zhuǎn)。
  
  “走吧。姚宇,半夜李毅帶兵回來你就負(fù)責(zé)安排吧,我不下來了?!睌堉毓~起來,云戰(zhàn)一邊吩咐旁邊的副將。
  
  “是?!币τ铑I(lǐng)命,然后揮揮手,帶走了大廳里所有的人。
  
  “咱們也走吧?!睌堉刈?,她這披頭散發(fā)下巴有血的樣子,像是剛從牢里撈出來的一樣。
  
  往三道石環(huán)樓走,越來越安靜,剛剛她突然出現(xiàn),兵將還以為有人闖進來了,都跑到這里來巡查了一圈。所以所有的房間大門都敞開,好似被打劫了似的。
  
  往樓上走,秦箏腳步越來越慢,云戰(zhàn)垂眸看著她,眸子閃了閃,似乎知道了什么。
  
  抬手放到她下巴下,“吐。”
  
  抬眼看著他,秦箏栗色的眸子眨了眨,然后微微張嘴,口水和著藥粉流了出來,盡數(shù)流到了云戰(zhàn)的手里。
  
  待得她吐完,云戰(zhàn)端著手,不能隨便扔在地上。
  
  秦箏掃了一眼他的手,然后也忍不住笑,他這不嫌她臟的習(xí)慣真是太好了。<>
  
  回了房間,秦箏徑直的走向床邊,云戰(zhàn)則去洗手。
  
  片刻后走過來,手上拿著濕毛巾。
  
  “還疼么?”走過來,拿起毛巾擦她的下巴,一邊輕聲問道。
  
  搖頭,不疼了,只是苦啊,滿嘴的苦味兒。
  
  擦干凈她臉上的血,云戰(zhàn)看了一眼床上,白色的床單上干凈的很,倒是床邊的地毯上有血跡。
  
  “躺下吧,我清理一下?!弊屗上?,云戰(zhàn)俯身拿著毛巾擦拭地毯。地毯是淺色的,圍繞著床一圈,有血在上面十分顯眼。
  
  躺下,秦箏歪頭看著云戰(zhàn),前幾天是她一直在照顧他,這馬上的就反轉(zhuǎn)過來了。
  
  也不知道云戰(zhàn)這廝會不會像她那樣,像個管家婆似的管著她。
  
  秦箏的想法是對的,云戰(zhàn)自然會學(xué)她,而且他管起來,要比她還要嚴(yán)厲。
  
  一早,小桂將清粥送進來,這粥煮了好久,放在里面的瘦肉都煮融化了。
  
  云戰(zhàn)起身接過來,挺拔的身體恍若一道墻似的在這房間里移動。
  
  小桂本是想親自服侍的,結(jié)果云戰(zhàn)都承包了,她站在屏風(fēng)邊看了一會兒,床上的秦箏揮揮手叫她下去休息,她這才離開。
  
  拿著粥碗走到床邊,云戰(zhàn)輕輕地吹著,這粥一定要吹涼,否則秦箏沒法兒吃。
  
  秦箏身上還蓋著被子,靠在枕頭上看著云戰(zhàn),眼睛亮晶晶。
  
  想說話,嘴一張開,疼痛襲來,她眼角一抽,看來這回還真成啞巴了。
  
  不說話真是難受啊,她想說話,不能只聽著他說啊。
  
  將粥吹涼,云戰(zhàn)坐下,抬眼看向她,眸子里劃過笑意,“可以吃了,不過,可能會疼,你忍著點?!?br/>  
  點點頭,她早就餓了,自然會忍著。
  
  將一勺粥送到她嘴邊,秦箏試探的張嘴,果然疼啊。
  
  看她皺著臉,云戰(zhàn)嘆口氣,“張不開么?”
  
  最極限,秦箏放棄,又閉上嘴,點點頭,真的很疼啊。舌頭腫了,旁邊也腫了。
  
  云戰(zhàn)微微蹙眉,“我喂你?”
  
  眨眨眼,秦箏不解。他現(xiàn)在不就是在喂她么?還要怎么喂?
  
  云戰(zhàn)將勺子拿回來,然后放在自己嘴里。
  
  秦箏立刻明白了,他是要這么喂她。
  
  吃到自己嘴里,云戰(zhàn)歪頭貼上她的唇,將食物渡給她。
  
  秦箏接受,但食物進嘴還是很疼的。不過,有他這么貼心的喂飯,她頓時又覺得疼痛消減了很多。
  
  這樣吃有效果,云戰(zhàn)也就繼續(xù),秦箏眼睛彎彎的任他喂自己,這樣吃飯還真是不錯。
  
  “一碗吃不飽是不是?等一會兒,再涼涼?!庇质⒘艘煌?,云戰(zhàn)接著給吹涼,這服務(wù)態(tài)度十分好。
  
  秦箏撐著身體想盤腿坐起來,云戰(zhàn)立即斜了她一眼,秦箏的動作也自動的僵在那里了。
  
  無語,她只是舌頭壞了,又不是全身都壞了,至于那么看著她么?
  
  看她現(xiàn)在說不了話好欺負(fù)是不是?什么眼神兒?
  
  心里反抗,但身體卻是聽話,又重新靠了回去。
  
  吃飯就花了很長時間,結(jié)果舌頭還是流血了,也幸好只是一點點。
  
  用飯完畢,再次撒藥,滿嘴的藥粉,苦的她連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云戰(zhàn)摸著她糾結(jié)起來的小臉兒,其實很想笑,他很喜歡看她這個樣子。
  
  半晌,彎身吐出口水,秦箏做著嘴型,告訴云戰(zhàn),真的很苦。
  
  云戰(zhàn)點點頭,他知道,但是良藥苦口,必須得吃。
  
  “我下去一趟,你躺在床上不許亂動。聽話?!泵念^,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然后起身將碗收拾好,一同拿走。
  
  他離開,秦箏無聲的嘆口氣,躺下,她還真像是得了大病臥在床了。
  
  云戰(zhàn)應(yīng)該已經(jīng)派人去皇城送信了,能不能來得及,也只能看天意了。
  
  小谷鎮(zhèn)?她真是沒聽說過。不過,他們即將面臨災(zāi)難,這是事實。
  
  云戰(zhàn)確實將信送往了皇城,而且是快馬送去的。
  
  云錦昭在接到信件后,立即派人去北方,尋找小谷鎮(zhèn),警戒起來。
  
  身在御林軍為督軍的楚桓也在此時接到了云錦昭的旨意,起身回皇城。
  
  抵達皇城后,云錦昭將云戰(zhàn)快馬送來的信給楚桓看,他當(dāng)即就知,這肯定是通過秦箏得知的。
  
  如果是秦箏所說,那么楚桓是相信的。當(dāng)即請命,要親自前往北方。
  
  云錦昭自然是相信楚桓的能力,可他已離朝多時,這回來了馬上就離開,著實不妥。
  
  不過楚桓心意已決,勢必要親自前往,最后云錦昭也松口了,同意。
  
  當(dāng)即,楚桓帶著禁衛(wèi)軍百多人,前往北方。
  
  待得這消息傳回天陽關(guān)時,已經(jīng)是將信送出去之后的第十五天了。
  
  十五天了,秦箏的舌頭愈合了,可是因為養(yǎng)傷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現(xiàn)在明顯也有些少言。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覺得自己舌頭短了一截似的。
  
  坐在梳妝臺前,秦箏伸出舌頭照鏡子看,想看看是不是短了一截。
  
  但瞧來瞧去,也沒瞧出什么來,但說話明顯受了點影響。
  
  鏡子里多出一人來,云戰(zhàn)從外面回來,一襲玄色的長袍,質(zhì)地上乘,包裹著他挺拔魁偉的身體,俊的不得了。
  
  看見了他,秦箏回頭,“云緞!”
  
  話一出口,秦箏就翻白眼兒,舌頭又短了。
  
  云戰(zhàn)忍不住笑,薄唇彎起,喜歡極了她這時候說話的樣子,太可愛了。
  
  走到她面前,云戰(zhàn)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們家秦二成了大舌頭了。”
  
  “滾蛋!”這回吐字很清晰,舌頭沒短。
  
  云戰(zhàn)笑,明顯開心。
  
  “討厭,舌頭不素服?!鼻耙痪溥€好,下一句又短了。她長嘆口氣,然后抱住云戰(zhàn)的腰,將臉埋在他腹部,不見人了。
  
  云戰(zhàn)倒是覺得有意思,聽起來也好玩兒極了,十分可愛。
  
  “過些日子就好了,別愁了?!泵哪X袋,云戰(zhàn)安慰,但那聲音里帶著笑,明顯很喜歡她現(xiàn)在這樣兒。
  
  “隨知道能不能好,討厭死了?!必W缘幕顒踊顒由囝^,雖然不疼了,可是仍舊覺得不對勁。
  
  云戰(zhàn)摸著她的頭發(fā),只是輕笑。若是她永遠都這樣,他也覺得挺好的,多好玩兒。
  
  軍醫(yī)給下的定論是,傷著了舌頭上的筋,愈合了之后,筋遲緩了。所以,多說話多鍛煉,就會恢復(fù)如常的。
  
  “多所話,可是不想所給別人聽?!北粍e人聽到了,肯定笑話她。
  
  云戰(zhàn)愈發(fā)覺得可愛,不斷的揉她的頭發(fā),眸子里載滿笑意。
  
  “那就說給我聽,說吧?!弊诖采希茟?zhàn)端端正正,絕沒有歪著斜著的時候。
  
  盤腿兒坐在床上,秦箏盯著他,栗色的眸子滿是不滿。她說話大舌頭,他還挺開心的,真是無語。
  
  “云戰(zhàn),你是傻瓜?!币蛔忠痪?,清晰的很。
  
  云戰(zhàn)薄唇微揚,點點頭,“很清楚?!?br/>  
  “當(dāng)然清楚,我在很用力的說,沒聽出來么?”這次也是一個字一個字很清晰的,現(xiàn)在看來她得慢慢說話了。
  
  “聽出來了?!痹茟?zhàn)笑意不減,看著她那認(rèn)真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笑。
  
  以前她總是快言快語,有時說起話來讓人根本沒法兒插嘴。現(xiàn)在這樣子,和以前形成強烈的對比,實在好玩兒。
  
  “云戰(zhàn),楚桓去了北方。他也不會武功,會不會粗事?!币蛔忠痪?,說道最后忘了減速,又大舌頭了。
  
  “不會,他帶了禁衛(wèi)軍。北方的軍隊也不是吃素的,守在邊防這么多年,沒出過什么大的差錯?!痹茟?zhàn)抬手摸著她下頜,滑溜溜的,手感十分好。
  
  “那就好?!秉c點頭,楚桓明明是個文官,而且是個丞相,竟然總管這些事,真是不知云錦昭怎么想的。
  
  “擔(dān)心了?”看她那眼神兒,思想又飄遠了。
  
  “沒有,我還是擔(dān)心我自己吧。”重重的咬字,很清楚,沒有大舌頭,她很滿意。
  
  “那接著鍛煉,你還想說什么?”忍俊不禁,云戰(zhàn)很想聽她再大舌頭。
  
  “說你是個大撒瓜!”忽然起身撲向他,云戰(zhàn)摟著她躺下,低沉的笑聲從喉嚨里溢出來,大撒瓜,太可笑了!
  
  冬天,對于天陽關(guān)還是有影響的。風(fēng)很大,某個角度聽著風(fēng)聲簡直就像海嘯似的。
  
  這時候,也聽到了東齊的消息,段冉平復(fù)了南部,并大軍壓境,擺在了與北部的防線上。擺明了,若是東齊朝廷再不收斂,他就開打了!
  
  這種情形秦箏已經(jīng)猜到了,如今得到確切消息,卻也還是很高興,他終于辦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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