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兩眼一黑,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準備像我的親人一樣死去?!?br/>
回憶到這里,金娜左手義肢的五根金屬手指牢牢握著酒杯,抿了一口烈酒繼續(xù)說道:
“我醒來后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了,我躺在中山先生的秘密基地里,據(jù)說只有我一個人幸存下來,至今也沒能弄清楚究竟是誰襲擊了我們?!?br/>
她又舉杯跟我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酒。
“也許是追擊我們的白軍,又或許是突厥強盜??傊?,為了能夠活下來,干杯!”
我已經(jīng)喝得有些微醺,但不好推脫救命恩人的敬意,一大口烈酒讓食道辣得發(fā)燙,眼神迷離,身體和腦袋都變得飄忽起來。
金娜對著坐在我身旁的一名壯漢使了個眼色,那壯漢拔出一把史密斯點44式左輪頂在我的太陽穴上。
“你們這是干嘛?”
“這是為了保護我們大家的安全?!?br/>
金娜拿出一頂奇怪的頭盔并戴在我的頭上,
“其實我們是擔(dān)心你會危害到所有人的安全?!?br/>
“為什么?我有這么可怕嗎?”
“那是因為有一條蟲子在你的腦袋里,我們必須把它捉出來,試著放松些?!?br/>
金娜又給我灌了一大口酒,接著在一個連接著顯示屏的操作臺前打開一個個開關(guān),我感覺頭皮開始發(fā)麻,似乎有一道道電流穿過顱骨刺進了腦子里。
雖然有酒精的麻醉,但電極的刺疼讓我抑制不住痙攣起來,壯漢放下槍,強行把我按住在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