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陽假裝昏倒后,被人抬上車像扔垃圾一樣的扔在車箱中。
“走。”
車狂飆而出,約摸二十來分鐘,車停了下來。他被兩人拾著不知道前往何處。幾分鐘后,他被扔到地上。
“仁哥,人帶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讓你們?nèi)グ涯球}娘們帶來,你們抓這臭民工做什么?吃飽了撐的?”
這聲音一出來,刁陽就認(rèn)了出來,說話的人是吳基仁。他本以為是那圣少又來找麻煩了,現(xiàn)在看來,是針對張曉的。
“仁哥,我們一直守在供水站外,張曉出來后,這小子就一直和她在一起。我們擔(dān)心仁哥久等,只好將他一起帶來?!?br/> “行了,先將他拖出去,別打擾勞資的好事。告訴兄弟們,好好守著外面,勞資完事后,有興趣的都可以來?!眳腔室粚κ笱凵[瞇的盯著昏迷中張曉裸露在外白花花的大腿說道。
“怕是你的美夢要泡湯了!”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將在場的人嚇了一跳。
“誰?”吳基仁反應(yīng)過來,有些發(fā)慌地問道,同時一對鼠眼不停地打量著四周。
“哼!”刁陽冷哼一聲,一個鯉魚打挺站立起來,掃了一眼四周的情況,這里應(yīng)該是一座廢棄的廠房。張曉倒在一張地毯上昏迷著,確定張曉沒有大事后,才說道:“我還以為是圣少那混蛋又來找打,沒想到是你?還真是意外?。 ?br/> “你沒暈?”吳基仁一臉驚訝地看向刁陽,隨即一下子抓住了刁陽話中的重點(diǎn)。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圣少?哪個圣少?”
“怎么?你連中海大學(xué)的圣少都不知道,不怕他找人廢了你?不過,你放心,那個圣少一時半會恐怕是起不來了,昨天,我把他揍了一頓,出手有些重了,這會應(yīng)該在醫(yī)院喘息吧!”刁陽聲音平淡,雙眸細(xì)細(xì)注意著周圍一干人的反應(yīng)。那個圣少平日里只怕沒做過什么好事,而且囂張得很,和這些地痞應(yīng)該有些牽連。要摸清他的來路,吳基仁這種貨色是最好不過。于是,刁陽在知道是吳基仁將他和張曉擄來后,他心生一計,投石問路。
果然,刁陽的話還沒有結(jié)束,吳基仁的臉色就不自然起來,眼中還有些慌神。刁陽知道,他蒙對了。
“閣下是什么人?圣少豈是你能碰的存在?”吳基仁顧做鎮(zhèn)定地說道。
“呵呵!我是什么人不要緊,關(guān)鍵是我不僅碰了那個圣少,而且現(xiàn)在一點(diǎn)事都沒有。你們膽子不小,竟敢來惹我,我現(xiàn)在不介意送你們?nèi)ジ麍F(tuán)聚?!钡箨栔恍柚绤腔收J(rèn)不認(rèn)識圣少就夠了,他懶得啰里啰嗦。脖頸那一鐵棍豈能白挨?先揍回來再說。
身體斜跨一步,一巴掌扇出,離他最近的一個高大男子就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吐出一口混著幾顆血牙的鮮血再也起不來。
吳基仁哪里能想得到刁陽說動手就動手,本來刁陽在說將圣少揍進(jìn)醫(yī)院的時候,他就害怕起來,無論刁陽說的是真是假,他都準(zhǔn)備將今晚的事作罷。圣少的背景實在太大,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能觸及的?,F(xiàn)在,刁陽狠厲的一擊,直接讓他肥胖的身體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