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陽不用回頭也聽出了說話的人是誰。
刁陽將強行離開這里的念頭打消。能過前幾天跟蹤這個女子,刁陽知道這是一個愛管事的人,有這個女子在這里,如果她出手阻攔,自己想離開這里就有些困難了。刁陽不動聲色收回攻擊動作,若無其事地轉(zhuǎn)身站在原地。
說慢著的正是刁陽前些天出手相救的女子。這女子仍是一身皮衣皮褲,黑巾遮臉,和刁陽第一次見到時沒有什么變化。
“你們這是準備干什么?”與女子一起來的有幾人,其中一名頗有威嚴的中年男人問道。
“你們兩個愣著干什么?高局問你們話呢,還不趕緊回答。”站在靠后的一個半禿頂?shù)哪腥艘娮约旱膬擅瘑T發(fā)愣站著,急忙上前一步吼道。
兩名警員被這一吼,立刻回過神來。他們剛才回頭看見一眾陌生人站在身后,除了認識剛才吼他們的所長李民以外,其他的是一個也不認識,倒是問他們話的比較臉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現(xiàn)在,經(jīng)他們的所長一提醒,兩人一下子想起了問話的人,這正是他們的頂級boos,中海市總局的局長高永倫。想起了這人的身份,其中一個機靈的警員不敢遲疑,迅速說道:“回首長,我們正準備帶這個嫌疑人去小黑屋。”
“小黑屋?”高永倫皺著眉頭疑惑地看向李民,他還真不知道這是什么部門。
李民心里一驚,額頭冷汗瞬間冒了出來,狠狠地瞪了一眼說話的警員。小心地解釋道:“高局,這個小黑屋其實是專門用來關(guān)押一些重犯的,很多重犯被帶到這里仍然是猖狂之極,我們?yōu)榱藲⑦@些人的銳氣,單獨設(shè)了一間屋間,小黑屋只是同志們習(xí)慣的叫法?!?br/> 見頂頭上司臉色鐵青地盯著自己,李民是大氣都不敢出,脖子縮了縮很是不安地站著。李民在不久前突然接到電話,說高局要來看守所視察,要不是這個電話是總局打來的,他還以為是誰吃飽了沒事消遣他呢!他接到電話后第一時間就趕過來,讓他慶幸的是,他總算是比高局早到了一分多鐘。
高永倫一進入看守所就直接問有沒有一個叫刁陽的青年在這里。李民在這個位置呆了也不是一年半載了,瞬間就猜到了boos來這里的目的,肯定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東西抓了不該抓的人送到了他這里,還再慶幸的心立馬就冰涼下來。
今天,李民是一整天都不在看守所,他哪里知道有沒有,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時候,辦公室的值班員幫他回答了,說確實有一個叫刁陽的青年被送到了這里,現(xiàn)在正在審訊室。
于是,一眾人就馬不停蹄地奔向了審訊室。
“事后,你最好給我一個詳細的解釋?!备哂纻悓χ蠲窭渎暫攘艘痪洌D(zhuǎn)身對著遮面女子,臉上帶著一點干笑說道:“瞿小姐,他是不是你要的人?”
“正是。高局,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將人帶走了?”女子很是平淡地說道。
“那是自然?!?br/> 女子點了點頭,對著刁陽說道:“刁陽,我們走!”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也不管刁陽是否有跟上。
“這女子原來是來幫忙的”刁陽心里想道。既然是幫手,刁陽也不遲疑,舉步跟了上去。能不動武力離開這里是在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