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俊生對紀嵐雪幾人的離去若無其事,只要礙事的灰衣老者離開,他要的人就跑不掉。
沒有了灰衣老者,婁俊生認為最大勁敵便是刁陽,他抬頭看了一眼刁陽,見刁陽靜立如松,眉頭愈發(fā)緊了起來,心里暗自納悶,這小子搞什么鬼?前兩次見著可沒這么軟氣?
婁俊生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刁陽現(xiàn)在還靜立不動,顯然是在恢復內勁。韋清雅被師弟重傷,今天還能戰(zhàn)斗,顯然是有人用內勁為她療傷,這個人應該就是刁陽。
“動手!”婁俊生毫不遲疑地吼道。
“再動一下,我一劍殺了她。”瞿孤萱緊了緊手上的劍說道。
“師兄,師妹還在她手上呢!”喜玉山一把拉住要動手的婁俊生說道。
“你個白癡,難道你看不出刁陽那小子在恢復內勁嗎?他們在拖延時間?!痹趭淇∩睦?,刁陽的內勁強于他,不抓住機會殺了刁陽,等刁陽恢復過來,那就難了。
“可師妹她?”
婁俊生眼里更是陰鷙,他對宗主偏愛玉冰雁本來就不爽,現(xiàn)在正是舒爽心中郁憤的好時機,他豈能放過?
“你們自己睜大眼睛看清楚,師妹她已重傷,如果我們在不把她救過來醫(yī)治,她不用對方動手也得死。退一步說,就算是被對方一劍殺了,只要我們奪回血行盤和宗主要的人,宗主也不會怪罪的。反之,若是丟了血行盤,你們認為我們和死有什么區(qū)別?”
瞿孤萱聽婁俊生這一說,回頭看了一眼刁陽,就知道婁俊生說的是真的,刁陽確實在恢復內勁。瞿孤萱心弦越來越緊,現(xiàn)在形勢非常不利,她手上的籌碼隨時可能傷重而亡,而且,婁俊生的話顯然已使其他人動搖,她手上的籌碼已豪無意義。瞿孤萱一時更加警惕起來。
“動手!”婁俊生抓住幾個師弟宕機的空檔,話出人動,一拳轟向了瞿孤萱。
刁陽不得不佩服婁俊生的機智,只要在給他幾分鐘,他就可以全部吸收靈石的靈氣轉化為真氣?,F(xiàn)在,婁俊生動手,他只能作罷應戰(zhàn),雖然體內的真氣只恢復了六七層,但刁陽自信,對付婁俊生已是足夠。
瞿孤萱見婁俊生一拳轟來,絲毫不顧及玉冰雁的生死,心里徹底涼了下去,正欲舍去玉冰雁招架,卻沒想到婁俊生拳鋒一回,左手成爪抓向了玉冰雁。
噗!
“師兄,你……”玉冰雁難以置信地瞪著婁俊生,到死,她都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瞿孤萱完全沒料到婁俊生竟然如此毒辣,利用她的劍殺了玉冰雁。
“師妹!”婁俊生悲痛地叫道,“你竟然殺了我重傷的師妹?我宰了你……”
“卑鄙……”瞿孤萱惱怒之極,揮劍迎上。
瞿孤萱的動作很快,但刁陽的動作比她還快,搶在她前面轟出一拳掃出一腿,擋住了婁俊生,同時攔下了偷襲而來的潘英杰。
“你去幫清雅?!钡箨柨焖僬f道,韋清雅正在阻止王承允救昏迷的白偉奇,韋清雅修煉的雖是古武,但身上有傷,根本不是王承允的對手,讓瞿孤萱過去,可以盡快干掉王承允,田忌賽馬,刁陽還是知道的。
只要瞿孤萱過去干掉王承允,她們二人就可以解去段不凡之危,段不凡正在與喜玉山和蘇英杰激戰(zhàn),雖然受了一些小傷,但一時半會還丟不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