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看清來人時,整個房間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仿佛面前這個男人是收割性命的死神一般,就連窗外的冷風都是充滿一股肅殺之氣。
此刻,在場的大佬都是如臨大敵一般的模樣,臉上滿是震驚,但更多的卻是恐懼,無盡的恐懼!
上一刻他們還氣勢洶洶地想要取許榮昌的項上人頭,但下一秒,正主便來了,甚至無視酒店外層層的包圍,只身一人沖進酒店。
但接下來卻更可怕,因為他們猛然醒悟,現(xiàn)在在座的都是西南的頂尖大佬,這許榮昌到此,難不成是想將他們?nèi)空D殺?
確實,如果今晚他真的得手,將李銘秋一行人全部拿下,那西南便真的陷入混亂之中。
各方勢力會相互猜疑,甚至大打出手,到時候許榮昌在出手將整個西南的所有勢力全部整合,在依靠后者無雙的武力,那這西南便真的變天了。
見眾人一臉惶恐,那黑衣男子嘴角浮現(xiàn)一絲不屑冷笑:“這就是所謂的西南大佬嗎?”
“真是不堪一擊,這么一腳便將你們的膽子踢破了?”
“就憑你們還敢與我?guī)熜终搼?zhàn)?”
“你,你師兄,那閣下是?”李銘秋臉色鐵青,他方才確實是被嚇到了,這真要傳出去,他這西南龍王也沒得做了。
“呵呵,我是他師弟,名字不需要知道,一群死人,知道名字又有什么用?”
“今日我是來下戰(zhàn)書的?!?br/>
“下周一,云港市最高峰,紫金大廈樓頂,我?guī)熜衷S榮昌向你們整個西南開戰(zhàn)!”
“屆時,會將所有恩怨一并解決,如若有誰敢不來。”
“那這便是他的下場!”
“咔擦!”
話音剛落,黑衣男子一腳向地板踏去,只聽一聲脆響,整個大理石地板開始龜裂,頓時,碎片四射。
甚至有些碎片飛到了袁宇的身上,將后者的名貴西裝劃出好幾個口子。
見這男子一腳竟有如此威力,在場大佬們也是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起來。
這人的威壓太強,一開始便將大門踢碎,并借兄長之名向整個西南下戰(zhàn)書,最后將大理石地板一腳踏碎,此時,他的威勢已達巔峰,他更是借勢將西南所有大佬的氣勢全部壓散。
就連李銘秋等頂尖大佬,此刻也是唯唯諾諾,被嚇得臉色慘白。
待到將傳話送到,這黑衣男子便準備轉(zhuǎn)身離去。
但就在此時,包間內(nèi)傳來一道殺意十足的聲音。
“我讓你走了?”
“我這西裝,你怎么賠?”
袁宇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語氣之間卻滿是森寒,這兩句話仿佛蘊含了袁宇的全部氣勢,將四周的玻璃窗震得咔咔作響。
眾人向他望去,只見他那名貴的西裝竟破了好幾道口子,再也不復(fù)先前瀟灑的樣子,此刻的袁宇更像是一個乞丐。
這泰拳宗師怎堪這般侮辱,你是許榮昌便算了,本就是生死之敵,但你身為后者的師弟,沒有一絲敬畏之色,那便是他的失禮!
袁宇話音剛落,整個房間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就連先前準備離開的黑衣男子此刻也是停下腳步,有些玩味地轉(zhuǎn)身向著袁宇看來。
場面頓時陷入一陣緊張的氣氛,仿佛兩邊已然將刀架在對方身上。
但許久之后,大佬們期待的打斗并未發(fā)生,那黑衣男子打量了袁宇一番,隨即轉(zhuǎn)身再次向前走去。